“我勸你啊,讓開。寵物沒了再買就好,不要為了這種事搞的自己半殘不廢。”
“話說在前頭,我會來聽課呢,是因為我有想要驗證的。尊古境我殺過,不過當時藉助了他人的力量,我看,不如讓我見識一下我還離你多遠吧?”張玄祥笑著答應了。
在眾人眼中,包括儚姓男子,全都認為此時張玄祥提出來的,不過是個隨口應付的理由罷了。因為在下界,為下人出頭,是罕見且有違常理的事。
物品沒了可以再買,頂多是為失去了一樣珍品而感到惋惜,絕不會有人為了一介下人而出手。當然,若是那人身懷大密或有神重寶在身就另當別論了。
而一旦發生那種事,引來的定是太虛境強者,而非尊古境能有一絲干涉的。
那人手上扇子一動,一陣富含勁力的強風捲向張玄祥。而他卻是轉過了身
“你們小心點,不要被波及了,還有,虛身記得用著。”最後一句話,張玄祥小聲的說了。背對著男子,張玄祥只是回手一叩,敲在空氣上的壓力直接將男子的扇風打散了
氣場大震,直直將在場圍觀的眾人吹的倒退了好幾步心有餘悸的同時,腳下也不斷退後留出足夠的距離因為,男子一扇一個風刃斬出,張玄祥一掌按碎一個風刃,破碎的風打在地面,還抓出了許多裂痕。
兩個人隔著空,沒有動用術法,單純的在以肉身的力量比試。
忽然,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兩人身影衝出,展開驚人的碰撞。兩人的速度很快,就是專注的盯著看都還會有露。張玄祥近身以肘砍下男子的肩頸,他的身型瞬間歪了一邊,強忍劇痛,另一手手上的扇以靈力匯出,在張玄祥的背後劃了數痕鮮血流下,浸染了衣服。
只見張玄祥咬牙面不轉向的反手抓住那在背後的扇子,手指一發力,便將那有三道銀線的扇子捏碎。男子趁勢轉身來到張玄祥身後,正要擊上一拳,張玄祥卻來了個前空翻,腳跟狠狠的勾在男子下顎。
一口鮮血吐出,男子的眼神越發犀利了,他的身上頓入散發一層白色朦朧光。速度驀然爆發,遠非方才可比。張玄祥各吞下了一枚斷丹與清丹,他能看清男子的動作,但身體跟不上。
男子正面襲來,張玄祥準備與之對拳,對方卻好似瞬移般的出現在身後,一拳之下張玄祥整個人如脫線的風箏,倒飛出去砸在了天上的涼亭。
男子跨出馬步身體猶如弓狀,在身後緊握的拳頭彷佛成了黑洞,汲取著龐大而有形力量,那種令人興奮卻又懼怕的強大威壓使周圍的人都難以呼吸。那種感覺就像如果有足夠的時間,那一拳甚至可以凝聚出星辰之力。
弓箭,射出。一柱光芒隨著拳頭筆直的貫穿天際,涼亭剎那四分五裂就要墜落。男子再次做出了相同的動作,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他兩手都放在了身後,成掌狀。
那一刻,他面色猙獰的,以雙手在原地留下殘影的極速朝著點上拍掌。瞬間,一股粉碎性的巨響引起了空氣的扭曲,那墜落的涼亭殘骸頃刻成了齏粉,天空頓時煙塵瀰漫,宛若爆炸一般。
如果說法術出於修士,那戰技就是練體者的法術。而方才男子用出的,皆是戰技
“血姊姊,公子會不會出事啊?”青玉有些著急,擔心的問了,
“你傻啊,他還在玩呢”這話一出,顯然附近很多早已撐起防護盾的人都不相信,就連男子聽了也只是冷笑但下一刻他整個人變色了,表情第一次凝重了起來。
張玄祥身上確實有傷,但卻很輕而且,還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一具紫鼎環繞在張玄祥身周,張玄祥一指,紫鼎直接撞向男子,胸口沉悶的一擊,他險些吐血。
在外人眼中張玄祥這是動用了術法,但卻只有男子知道以他身為練體修士的判斷,眼下張玄祥釋放出來的這個紫鼎最多,只能算是戰技罷了因為更多的更像是純粹的力量的表現。
男子雙手顫抖,咬牙發力將紫鼎推開後連打了數十拳才讓其潰散,但紫鼎崩潰的瞬間一股爆炸性的氣息如浪卷一般的直接將男子拍飛。地面,已經龜裂。所有人駭然,從為聽聞盡階修士能有如此力量的若有,也要是宗受重點關注的核心弟子了吧。
這時,張玄祥再度凝聚一紫鼎,直接便向男子砸去。只見男子身上的光芒剎那被身體吸收,雙手一抓竟直接把紫鼎揉碎,爆炸的氣場也完全不能傷其絲毫,與方才判若兩人。
至此,張玄祥笑了,他,降落到了地面。笑容的下一刻,張玄祥面無表情,至此轉露出了一種哀傷的神情。側著的身子,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