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家雞飛狗跳鬧了一夜,什麼都不知道的林初卻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天剛微亮他就起身晨練,然後幹勁十足的來到了馭獸司。
雖然昨天因為一些小插曲耽誤了調查,但絲毫不影響他的積極性。
他一進入馭獸司就發現鼻青臉腫的陳遠正被大家圍觀,就連趙君飛也在。
林初連忙上前詢問:“陳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陳遠打量著林初,發現他的關心不像是裝出來的,於是在心裡洗清了對他的嫌疑:“沒什麼,昨晚喝多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林初看著他眼角的淤青,半信半疑道:“摔一跤能摔成這樣?”
一位隊員打趣道:“是啊陳隊長,你該不會是喝花酒銀子沒帶夠,被哪個姑娘揍了吧?”
隊員們聞言,集體發出了鬨笑。
陳遠白了他一眼:“去你的,老子什麼時候喝花酒了!說了摔的就是摔的,你再胡說小心老子揍你!”
由於說得太用力,陳遠不小扯到了嘴角的傷,又疼得齜牙咧嘴。
眾人見狀,笑得更狠了。
趙君飛也是第一次見陳遠這樣,哭笑不得道:“實在不行你先回去歇兩天吧,我會把你的任務先交給林世侄,等你養好傷了再回來!”
一聽趙君飛要把自己的任務交給林初,陳遠不樂意了:“沒事的師父,我傷的一點都不重!眼下正是缺人手的時候,我怎麼能在這時候缺席!”
趙君飛見他確實不像有大礙的樣子只好作罷:“既然如此,那你就繼續任務吧,如果撐不住了就告訴我,千萬不要勉強!”
陳遠連忙應承:“知道了!師父!”
因為此次事件又讓林初出了風頭,他實在不想繼續落後了,要不然以後在馭獸司還怎麼混。
經過短暫的調整,林初再次帶隊出城搜查,陳遠也不甘示弱的與他一前一後出城,雙方各自向著不同的方向前行。
陳遠沿著附近山脈巡查了一上午,卻一無所獲。
他的身體本就沒有痊癒,沒過多久便感覺到一陣頭重腳輕,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陳遠索性讓隊伍停下,在附近找地方歇腳。
因為這裡是山林,他們便臨時找了個山洞,然後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乾糧和水,坐在岩石上補充體力。
陳遠休息了片刻後,恢復了一些精力,他覺得臉上有些粘膩,於是離開洞穴來到河邊洗臉,清涼的水打溼了臉頰,讓他覺得舒爽了很多。
就在這時,他突然覺察到周圍有一陣妖氣,連忙斂去氣息躲到了一邊。
片刻後,幾隻灰狼精來到了河水邊。
其中一隻灰狼精猛的坐下身往臉上抄了兩把水:“沒想到大哥這次居然會這麼慘!”
另一隻灰狼精附和道:“是啊!當年大哥離開家鄉投奔小九大人,本以為能有個好前程,沒想到卻成了打雜的!”
原來這幾隻灰狼精就是先前被打的那隻灰狼精的兄弟,他們在收到其他兄弟寄來的信後便從家鄉出發趕來看望他。
聽見他們在談論小九,陳遠豎起了耳朵。
先前那隻灰狼精繼續說道:“這次見到大哥,無論如何都要讓他跟我們回去,咱們在老家要什麼有什麼,何必受這個窩囊氣!”
“就是,還有那個姓陳的,實在是太過分了,要不是兄弟們寫信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大哥被打的那麼慘呢!這次去獸坊,無論如何都要讓陳家給個交待!”
“對,雖說小九大人已經出手教訓了那個姓陳的,可大哥還是白白受了冤屈,一定要讓他們還大哥一個公道!”
陳遠聞言好不容易平復的情緒再次失控了,原來昨晚偷襲自己的竟然會是小九,而這幾隻灰狼是準備去給之前被打傷的那隻灰狼精討公道的。
想到這裡,陳遠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既然小九會偷襲自己,那麼就證明她對自己已經有了敵意,如果任由這幾隻灰狼精將事情鬧大,那他以後在白虎城還如何立足?
看來,這幾隻灰狼精是不能留了。
下定決心後,陳遠沒有迴歸隊伍,而是悄悄跟在了他們身後,準備伺機動手。
當灰狼精們路過半山腰時,陳遠終於決定出手。
他先是佈下結界將方圓幾里全部隔離開來,然後祭出佩劍對灰狼精發動了攻擊。
幾隻灰狼精躲避不及,身上被砍出了數道血痕,反應過來的他們怒吼著開始反擊。
這幾隻灰狼精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