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唐景妍鬧的的動靜實在太大,徐衍很快就收到了訊息。
他連忙將林初獄中放出,喂他服下了療傷丹藥,並讓侍從幫他擦去身上的血跡,給他換上了嶄新的官服。
片刻後後,林初幽幽醒了過來。
見徐衍站在自己身邊,林初堅持自己的立場:“大人,我真的沒有輕薄公主殿下!”
徐衍糾結再三,對林初拜了一拜:“林大人,之前得罪了!”
林初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徐大人這是何意?”
“公主殿下醒來後,已經將一切實情都告訴了城君,我之前的確冤枉你了,我向你賠罪!”
道完歉後,徐衍又將唐景妍因為想招他為駙馬與城君發生爭執的事說了出來。
林初因為擔心唐景妍,當即決定去皇城看她,徐衍很快就用轎攆將他送進了皇城。
待林初在侍從的引領下來到唐景妍的寢宮時,唐瀚清和趙瑾安正守在這裡。
林初一見到他們就行禮,唐瀚清強忍住怒氣說道:“你好好勸勸景妍吧,讓她不要再做傻事了!”
唐瀚清說完便臉色鐵青的拂袖而去。
趙瑾安走到林初面前想說些什麼,最終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林初默默來到了臥榻邊。
因為診治的及時,唐景妍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
此時的她已經換回了女裝,正安靜的躺在臥榻上。
林初打量著她秀氣的眉眼,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
怪不得她當初在夕霧山時只讓明歌擦拭傷口,也只想跟明歌一間客房,原來她與明歌一樣都是女子。
其實開始時他是覺得她太過清秀不像男兒,可後來看她行為舉止又不似女兒家嬌羞,便沒有再懷疑。
想到這裡,林初有些無奈的自言自語:“公主殿下,你這又是何必!”
唐景妍本就沒有睡熟,在聽到熟悉的聲音後,驚喜的睜開了眼睛:“林兄,你來了!”
林初糾正她:“殿下是公主,下官是臣,殿下以後還是喚下官小林好了!”
唐景妍蹙了蹙眉:“小林好像太生疏了,我看明姑娘和雪公子都喚你阿初,以後我也喚你阿初可好?”
“殿下畢竟是公主,若是被外人聽見,會有損殿下清譽。”
“沒關係,我在外人面前只叫你小林,私下裡叫你阿初!”
見她堅持,林初最終妥協了:“殿下若是想叫,那便叫吧!”
想起來之前徐衍對自己說的話,林初又勸阻道:“其實殿下實在不該為了救下官與城君爭執,甚至還以安危作為威脅,殿下如此,下官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
唐景妍解釋道:“你是因為我才會被誤會,我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冤枉?而且我並非真的想不開,只是想逼父親放了你而已,我下手有分寸,不會真傷及性命的!”
“即便如此,殿下也不應該拿自己的婚事說笑,殿下是公主,而下官只是一屆平民,承蒙城君賞識才能進馭獸司當差,實在不敢妄想成為駙馬!”
林初如此說,一方面是真的沒有當駙馬的打算,還有一方面,因為她是唐瀚清的女兒。
許天之案真相究竟如何還不得而知,萬一唐瀚清是幕後黑手,那麼唐景妍對於他來說便是仇人之女。
他不可能會娶仇人的女兒。
見林初拒絕的這般斬釘截鐵,唐景妍心中突然很不是滋味:“如若我不是說笑呢?你可願意?”
林初瞪大了眼睛,實在搞不懂她在想些什麼:“殿下…”
見他如此,唐景妍突然覺得好沒意思:“罷了,你既然不喜歡以後我不說了便是!只是此次我們無故被人下藥,我心中實在不痛快,我一定要查出那個下藥的人,將他好好的教訓一頓!”
“確實應該好好查查,只是那天在場的除了殿下和陳大人之外,就只有掌櫃的和店小二了,我也想不到究竟會是何人下的藥。”林初分析道。
唐景妍試探性的說出了自己的懷疑:“你說此事會不會是陳遠所為?”
“如果是他,那他為何要給我們下媚丹呢?”林初不是很能理解。
唐景妍被問住了,她也想不到陳遠會有什麼下藥的理由。
如果是為了撮合自己與林初,他又怎麼可能會出面指認林初輕薄?
可如若不是他,又會是誰呢?那個人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唐景妍百思不得其解,林初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