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人。”
“誰啊?”
“就是之前你住院的時候的主治醫生,謝松。”
梁青鹽立刻想起來了,那位醫生看起來文質彬彬,但身上透著股清冷氣息,與一般醫生給人陽光溫暖的感覺不同。不過,姓謝……她試探著問:“他姓謝,莫非跟謝正他們……”
“阿松跟阿正他們都是我們的人。不過,他跟謝管家沒有血緣關係,算是收養吧。”姚商陸還沒有將那些更隱秘的事情說出來,他得讓梁青鹽一點點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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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鹽何其聰明,僅僅這幾句話,她就明白了。大概這些姓謝的應該都是姚家培養的人才,至於幹什麼的,不得而知,卻也不難猜到。
但是她並沒有去深挖這個問題,而是表明自己的想法:“那我能去見見他嗎?我有些事情想諮詢下。”
“好,我來安排。”姚商陸並沒有多問什麼,直接就答應了,反正之後謝松肯定也會告訴他的。
姚商陸安排的那天剛好是週末,正好是謝松的休息日,但見面的地點還是約在了醫院。
“叩叩”,梁青鹽敲了兩下門,得到請進的允許後推門而入。
謝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桌面上攤開著一本比牛津字典還厚的書,在看到梁青鹽後示意她坐在沙發上,並倒了杯水給她。
“謝醫生,不好意思,休息日還打擾您。”
“沒關係,反正我一個人,休息日也沒什麼其他安排。對了,陸哥說你有事情要問我?”
“我聽陸哥說您是會用眼睛催眠的人?”梁青鹽謹慎地措辭,想先確定下用眼催眠確有其事。
謝松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用眼催眠有點誇張了,其實更像是一種意志力控制。這種方式對意志力薄弱或者處於極度放鬆狀況下的人才比較有效。還有就是對方正好注意力在催眠者身上的時候。不可能大街上隨便對著一個人都能催眠成功的。”
“這樣啊!那如果是熟悉的人,是不是也會比較容易成功?”
謝松想了想,點頭肯定了這個說法:“其實,熟人是最容易成功的。尤其催眠者如果是被催眠者信任的人,成功率會更高。”
梁青鹽微微皺了眉頭,既然是這樣,何秋予為什麼會?她總不至於認為完全沒被懷疑吧?
“梁小姐,你怎麼好端端地問起這件事情呢?”
“哦,是這樣的。”梁青鹽將自己遇到的情況簡單說了下,順便諮詢了下謝松的意見。
謝松聽完也是皺了下眉頭:“按道理這位何小姐嫌疑沒有被洗乾淨,不應該會貿然進行催眠。但是聽你的描述,這的確像是意圖催眠。”
“謝醫生,我覺得這種催眠方式應該不是任何人都會的吧?那,據您所知,會的人裡面有何秋予嗎?”
謝松搖了搖頭,表示至少他沒有有聽說過。
梁青鹽又讓謝松給她做了測試,確定自己沒有被催眠後,告辭離開。
:()從一見傾心到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