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試、交完論文,梁青鹽進入了暑假時間,以及全職實習階段。
因為擔心梁青鹽的安危,姚商陸要求她每天都跟自己一起上下班。同時,他也一直讓人關注著之前的駭客,留意對方的動向。那邊一直很安靜,直到7月中旬的一天,察覺到對方有動作。
謝亮將訊息上報的同時,梁青鹽的手機收到了一條資訊。她看完之後,臉色發白,連忙就聯絡姚商陸。
“陸哥,那個號又給我發資訊了。”梁青鹽聲音有些不易察覺地發抖,“他說,他說,孟冉死了。”
姚商陸安慰梁青鹽繼續工作,不要擔心,不要獨自外出,出去一定要跟商羽一起。掛了電話後,他臉色變得非常嚴肅,眉頭緊鎖,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電腦上的郵箱頁面。
幾分鐘前,姚商陸剛剛收到孟冉死了的訊息,這事還沒有外傳,他屬於第一批知道的人。可是,竟然能有人在同一時間將訊息傳給梁青鹽。
看來,對方滲透的很深。
當天下班,姚商陸跟梁青鹽依舊一起走,但卻沒有直接回家。
“陸哥,我們要去哪兒?”
“去醫院。”
“醫院?你不舒服嗎?還是要去看什麼人?”
“孟冉的屍檢已經做完了,阿松拿到了報告,讓我們去看看。另外,之前我讓他給孟冉做了檢查,想查查她身體狀況。”
“身體狀況?你懷疑,她被下了什麼東西嗎?”
“嗯。”
姚商陸和梁青鹽快到謝松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門前一團亂。兩人對視一眼,都加快了腳步。
“發生什麼事了?”梁青鹽拉住一位護士詢問。
“謝醫生被人襲擊了。”護士倉促說了一句,就朝著急救室去了。
“被襲擊了?”梁青鹽眉頭皺了皺,他們來拿檢查報告,謝松就被襲擊了,這麼巧?
姚商陸顯然也想到了同樣的問題。他陰沉著臉走進了謝松的辦公室,入眼便看到地上斑斑點點的血跡,以及桌子前較大的一灘血跡。而辦公室亂地彷彿發生了巨大的爭鬥一般。
“你覺得是對方找東西導致的,還是兩人纏鬥導致的?”梁青鹽忍受這沖鼻的血腥味,沙啞著聲音問。
“找東西。現場是偽造的。阿松雖然沉迷醫術,但本人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看這情況,他應該是突然被襲擊的。”
“你是說謝醫生被襲擊後跑出去,對方將辦公室翻找成這樣嗎?”
“有可能。”姚商陸在辦公室轉了一圈,腦中大概有了想法,便拉著梁青鹽去了急救室。
“咦?”梁青鹽驚訝地看著急救室外站著的人,“謝總監,您怎麼在這裡?”
一臉焦急的謝馳聽到聲音,一轉頭看到梁青鹽和姚商陸,也有些驚訝:“陸哥?”
“阿松怎麼樣?”
“頭被砸了一下,還在縫合。順便做下其他檢查,最怕是有腦震盪。”
“嗯,安排人去查了嗎?”
“嗯。對了,阿松進去前,給了我這個,說是交給您的。”謝馳張開手,手心躺著一枚u盤,上面還帶著點點血跡。
梁青鹽從包裡抽出紙巾,將u盤接過來包好。又抬頭看向急救室的大門,心裡一陣內疚,要不是為了幫她查這件事,謝松也不會被人襲擊。
“不是你的錯。”姚商陸抬手拍了拍梁青鹽的肩膀,“那些事表面上是衝著你,其實更是衝著我。就算沒有你,我也會查的。”
梁青鹽點了點頭,沒再糾結這些。事情已經發生了,自怨自艾解決不了問題。
又過了幾分鐘,謝松被推了出來,看樣子是睡著了。
“醫生,怎麼樣?”謝馳焦急地問。
“陸少,馳少,別擔心,謝醫生只是皮外傷,睡著是因為縫合的地方用了些麻醉藥,加上他昨夜值班,這會兒累了。擔心有腦震盪,所以留院觀察一晚會比較好。”救治的醫生是姚家自己人,認識姚商陸,也認識謝馳。
“好。阿馳,你留下照顧阿松。明天先不用回去上班了。市場部的事情我讓阿正先分擔。”
“是。”謝馳說完連忙跑去病房守著。
姚商陸跟梁青鹽先回家,路上他還安排人去給兩個人送飯,並叫酒店送餐到家裡。兩人打算回去看u盤的內容,就不做飯了。
回到家,酒店外賣正好送到。
姚商陸拿來膝上型電腦開啟,將u盤開啟,跟梁青鹽一起邊吃飯邊看。
“好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