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鹽沒理會何秋予感激的道謝,也沒在意孟冉憤恨的眼神,徑直進了包廂。
姚商陸正準備繼續喝酒就感覺杯子被人攔下了,一抬頭就看到梁青鹽噙著笑的臉:“你怎麼來了?”
梁青鹽轉頭看了眼倒酒的姑娘:“你先出去吧,放心,今晚陸少開酒的錢不會少了你。”
等人走了,梁青鹽坐在姚商陸的身邊說:“剛才看到你讓保鏢送出去2個人,我做主放了那位何小姐。”
姚商陸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並沒有問原因。而是繼續問她怎麼會突然來的。
梁青鹽其實就是不放心那條簡訊,擔心有人對姚商陸不利,所以跟來看看。但她現在又不好說,畢竟那資訊她是給謝正的,姚商陸是否知道都不一定。
“來接你回家。談完了嗎?”
“差不多了。”姚商陸說著拿著衣服起身,向對面的人點了下頭,就拉著梁青鹽離開了。而一旁的謝正則留下來處理後續的事情。
姚商陸沒喝多少酒,但最近這段時間過於忙碌,都沒怎麼跟梁青鹽親近,所以一到車上,他就粘著梁青鹽親親摸摸,回到家更是急不可耐地將人按在門上就開始了愉悅的夜生活。
隔天是週末,兩人難得賴床了。姚商陸早起抱著梁青鹽本想再來一波,但被梁青鹽給攔住了。
“我不問,你真的不打算說嗎?”梁青鹽雙手抵住對方強壯的胸肌,一臉的不爽。
“你不問,我怎麼說呢?”姚商陸對梁青鹽的提問倒是不緊張,反而似乎等待了很久。他重新躺下,讓梁青鹽面對自己,“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從發邀請函開始,我就讓孟冉以為她自己是特殊的,再加上在宴會上我的態度,她更加飄飄然。她性格張揚,一旦發現自己有機會一躍上巔峰必然會抓住一切機會,而且不會低調。我在魅藍告訴她有意讓她拍攝5月新品的宣傳廣告,她立刻就答應了。”
“所以你是一開始打算讓她毀了或者丟了那枚寶石嗎?但後來因為她的愚蠢,導致現在的結果。”
然而,姚商陸否定了這個想法,他說:“孟冉不至於那麼蠢,而且毀了或者丟了寶石等於是我陷害她,這種蠢事我不做。籤合同的時候是有保密協議的,但孟冉作為非頂流明星,追行程的粉絲沒有那麼多,所以理論上不會有人去探班。但她本人高調,認為得到昌耀的青睞或者說我的青睞,有機會一躍成為超一線,所以會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個訊息透露出去。當然,這裡面也有經紀公司的推動。”
“我明白了,有粉絲去探班,她跟昌耀有合作的訊息就會被放出去,其他品牌或者影視資源很可能就會找上門。但是,你怎麼肯定她會戴著戒指出去?”
“因為粉絲探班的時間是可以控制的。原本是應該在她拍完一段之後再進去,但我讓人改了時間,改為了她中場休息的時間。聽到有粉絲來探班,孟冉肯定會特別驕傲,而且她本人估計也想炫耀下自己正在拍攝的東西,所以一定會戴著戒指出去。”姚商陸將梁青鹽拉近自己,才又繼續說,“退一萬步講,就算她不戴戒指出去,只要洩露了訊息也算是違反協議的。區別只是需要給幾方道歉的問題。”
梁青鹽沉默了。她想,現在這個結果雖然有孟冉太過張揚的錯,但姚商陸居然能夠計算到她每一步的反應也太厲害了。
姚商陸看著梁青鹽的反應,發現她雖然驚訝,但眼裡並沒有太多別的情緒,比如害怕、厭惡、討厭之類的,他一直緊繃的心總算放下了。但還是問了一句:“你害怕我嗎?”
“嗯?怕什麼?”梁青鹽疑惑了下,而後笑了笑,伸手抱住姚商陸精瘦的腰,埋在他的胸肌上,“不怕。只要你不害我就好。”
姚商陸嘴角勾起了笑,眼睛也溫柔了許多。他抱緊梁青鹽,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耳邊、脖頸上,直至兩人再次親密結合。
這件事很快就被梁青鹽拋諸腦後了,因為姚商陸說只要孟冉不再作妖,他不會再對她做什麼。而梁青鹽也認為,發生這些種種之後,孟冉應該懂得收斂。
事實上,孟冉確實收斂了很多。她在月色碰到了一個願意長期養著她的老闆,在對方的支援下,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工作,但也有些起色。因為沒能完成父親的要求,她不得不賠給父親2億元,而這些錢是她所有的積蓄外加那位老闆給的。
但是孟冉不甘心,不甘心跟著這個長相一般、年紀又大的老闆,更不甘心居然被何秋予給反咬一口。她把當初拍的何秋予的影片發給她,告訴她如果不想這些東西曝光在網上,就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