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鹽看著忍耐即將到極限的姚商陸,主動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她覆在對方身上,冰涼的觸感立刻讓對方抱住了她。
“姚總,我是你的解藥。”
伴隨著這句話,姚商陸的理智全線崩盤。他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做了多久,再次恢復理智時,外面的天都亮了。
低頭看著身邊的人,滿臉淚痕,胳膊上青青紫紫,鎖骨上斑斑點點。姚商陸閉了閉眼,就算記憶沒有完全回籠,但還是知道他中招了,而且是眼前的人幫了他。
姚商陸摸到桌子上的手機,敲了幾下。很快就聽到了敲門聲和開門聲。
“陸哥,您醒了?身體怎麼樣?”謝正走過來將手裡的藥遞給姚商陸,“醫生說要吃了這藥,調理一下。已經讓松哥看過了,沒問題。”
姚商陸不發一言地吃了藥,然後吩咐道:“後續你去處理吧。讓我吃了這麼大的虧,可不能簡單地揭過去。”
謝正知道姚商陸是動了殺心,估計對方的企業離破產不遠了。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嘶……”梁青鹽大約是被說話聲吵到了,縮在被窩裡動了下,然後不知道牽扯到身體哪裡,痛地她叫出了聲。
姚商陸原本染了冰霜的眉眼立刻柔和了。他朝謝正擺擺手,待人出去了,才翻身將躺著的人抱在懷裡。
猛地被人抱在懷裡,原本還迷糊的梁青鹽立馬清醒了。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姚商陸,不覺紅了臉。
“身體還好嗎?”姚商陸不知道自己昨晚多瘋狂,早起也沒來得及檢查,於是邊問邊掀開被子,打算看看梁青鹽身上有哪裡不舒服。
梁青鹽先是感覺身上一涼,又感覺到有隻大手在遊離,立馬扯過被子包住自己,同時狠命搖頭:“姚總,我沒事,只是有點累而已。”
姚商陸倒也沒勉強,順勢給她蓋好被子後,起身披了件睡袍,又坐回到床邊,而後才開口:“昨晚謝謝你。你想要什麼?錢、房子、車子、珠寶首飾,只要你提的出,我都可以給。”
說這些話,姚商陸並沒有惡意,只是覺得平白沾染了人家姑娘,該給些補償而已。再說,他也知道梁青鹽家境不好,要上學、要打工、要照顧生病的外婆。所以,覺得物質補償最合適。
對梁青鹽而言,這些話卻是莫大的侮辱,彷彿她是賣的一般。她攥緊被子,看向姚商陸,艱難地扯了一個笑容:“姚總客氣了。上次在會所,如果沒有您的幫忙,我的下場不知道多慘。您還安排我在別墅工作,解決了我經濟上的難題。昨晚,就當我報恩吧。”
靜謐在臥室裡瀰漫。兩個人一時間都沒有開口,似乎都在思考今後該如何相處。
過了幾分鐘,亦或者十幾分鍾,姚商陸才悠悠地開口:“我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就算昨晚事出意外,但確實是我傷害了你。你……”
“姚總,昨晚是我自願的,您不必……”
“聽我把話說完。”姚商陸厲聲打斷梁青鹽的話,又接著自己的話頭,“你如果不奢望名分,倒是可以繼續留在我身邊。在曾經保姆的身份上,加一份工作。”說著,他湊近梁青鹽,輕輕地親吻了她的嘴角,用實際行動說明了新加的一份工作是什麼。
梁青鹽剛剛褪下熱度的臉又再次燒了起來。她快速抬眼看了下近在咫尺的俊臉,又連忙垂下眸子,小聲地“嗯”了一下,表示同意。
就這樣,梁青鹽開始了作為姚商陸保姆+小情人的日子。其實姚商陸很忙,他的生意主要在魔都,來平江的日子並不固定。可能一個月一兩次,也可能一週就三四次。他不在的時候,不會限制梁青鹽做什麼,住學校還是住別墅,打工還是消費,他都不干涉。
姚商陸從來不會為難梁青鹽,碰上她不方便的時候,也可以接受用手或嘴幫他。但是做的時候,的確比較狠,而且時間很久,梁青鹽常常第二天起不來或者走路腿都是酸的。
姚商陸對梁青鹽不算好也不算壞,偶爾從哪裡出差回來,還會順手給梁青鹽帶些禮物,可能是衣服、首飾,也可能是化妝品、包包,亦或者是些糕點、零食之類的。有時候出去放鬆也會帶梁青鹽一起。
就這樣,梁青鹽在姚商陸身邊待了三年半。一千兩百七十多個日子,正因為有姚商陸的陪伴和幫助,才讓梁青鹽覺得日子沒那麼難熬。
對梁青鹽而言,究竟是第一眼就喜歡上姚商陸,還是在他救自己的時候喜歡的,又或者是在後來相處中逐漸淪陷,她已經分不清了。只知道,她愛姚商陸,愛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明年6月,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