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脾氣挺辣,這酒,3000……”那人眉頭一挑,眼神不屑,話還沒說完,迎面而來的酒瓶重重砸在他頭上。
碎片,液體,還有面前這個猖狂美豔的女人。
大家亂作一團在尖叫,鮮少見到林京妙這般潑辣且氣質高雅的女人。
遠處的程楚一勾著淺淺的微笑,沒有要上前幫忙阻止的意思。
“我靠!”
“哥你沒事吧?”
“死女人動口不手,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林京妙冷眼下視,彷彿在看卑微的螻蟻,嫌棄的甩了甩手,蹙眉,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她的拳頭緊攥。
“送完了,喝不喝你的事。”她語氣冷淡,抬腳離開。
身後的人還想鬧事,就被程楚一的人趕出了酒吧。
林京妙問了廁所方向,進去隔間,關上門她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額頭上的細汗出的極其不正常,是的,她想起來了一部分模糊的記憶,她記得很久之前,她也在酒吧這麼做過。
跟著一個男人,但是她想不起來是誰。
“妙妙,你還好嗎?”外面傳來程楚一溫柔的呼喚,“出來吧,我帶你回家。”
林京妙大腦一片空白,拉開門,滿臉疲倦的靠在門上看著門口的程楚一。
記憶中,確實是有人穿著這一身紅色馬甲在酒吧,那個人,不會是程楚一吧,事情不會真如他所說一樣,他和她還有一段地下情。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程楚一眸光一暗,“妙妙,想起我一點點了是嗎,我們早見過的。”
“閉嘴。”林京妙不耐煩的朝他吼了一聲,她現在極其煩躁,沒有了冷靜和理智。
她的直覺告訴她,程楚一這個人心思太深了,事情很多節點都在瞞著她,什麼都在騙她。
明明餘鶴遷約的醫生就在這幾天來了,家裡人是對她之前發生的事情守口如瓶,說是讓醫生檢查一下,以免說了什麼刺激到了她。
所以,她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偏偏這個人,一直在用這些東西去吸引她,讓她被動的順著他走。
車子駛入林道,周圍是嚴密的林木,樹影搖曳,一點一點正在向森林駛去。
隱隱約約能看見房子的輪廓,幽暗的讓林京妙呼吸一滯,喘不過氣。
程楚一從副駕駛下車,貼心的為林京妙拉開車門,還溫柔的和她解釋:“這是我們之前的家,你忘了嗎。”
“嗯,忘了。”她回答的很乾脆直接,因為她真的想不起來了。
程楚一不生氣,補上一句:“會想起來的。”
房子是有人的,是女僕,還有一隻黑色的大狗,正發著幽暗的光盯著林京妙,嘴角流下了口水。
看她做什麼,她又不是食物。
地上的狗一見到主人,那囂張氣焰頓時收斂的無影無蹤,像只乖巧的小貓俯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撒嬌。
“黑森。”程楚一順手摸了摸大狗,“黑森,這是媽媽。”
“是個屁。”林京妙面無表情的反駁。
你他媽當狗爸爸還要扯上我,你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