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事情。
因此她才把這些怪事拋到了腦後,竟然也過了十多天太平日子。可誰知道某一天夜裡,那種腳步聲又響了起來。她睡得淺,頓時從夢中驚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屋子裡光線暗淡,但也能看清楚四周的環境。
更讓她心裡發慌的是,她似乎聽到那腳步聲朝著自己房間慢慢走了過來,然後停在臥室門後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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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緊縮在被窩裡,害怕得不敢動彈,眼睛直勾勾盯著房門沒有移開半分。而下一秒,耳邊傳來咔嚓一聲輕響,門把手轉了一圈,臥室門慢慢開啟了!
房門一點一點靠後,悄無聲息。她眼睛睜得老大,緊緊盯著開門的縫隙,可卻沒看到那隻把門把擰開的手,彷彿這門是被風吹開的一般。
她等了一兩秒,心跳得彷彿都快炸開了,不見有人進來,這才撞著膽子從被我裡鑽出來,伸手朝門邊燈的開關慢慢摸了過去。
可這一動,還不等她的手碰到開關的按鍵,忽然就有一個低垂的腦袋,頭髮亂糟糟的擋住了臉,從房門外一點一點探了進來。然後停住不動,和她對視在了一起!
她從頭到尾都沒看到身體,也不知道是被牆給遮擋住了,還是根本沒有。但等她看清楚的時候,整個人除了驚叫之外什麼也做不了,連跑的念頭都嚇沒了。
朋友的故事講到這裡就斷了。我當時心急,忙不迭的問他後來怎麼樣?
他停了很長時間才回復說:“後來啊,這女的也沒事,就嚇破膽了,怎麼也不敢繼續住在這屋子裡。他老公沒辦法,兩人把房子空了出來出去租了棟屋子住。”
我一直以為這故事到這裡也算完了,可沒想到,對我來說,後來還有一段特殊的經歷,也和這故事脫不了關係。
那時候我閒著無事,便乘車到朋友工作的城市旅遊。朋友過來接我,兩人許久不見面,格外很熱情。他帶著我在城裡轉悠,又請我吃飯喝酒,玩得十分盡興。差不多時間快到十二點多,才回到他住的地方。他住的屋子也是租來的,但有三室一廳,對一個獨居的人來說,大得有些過了。
我當時好奇,忍不住問了他一句:“你一個人用得著這麼大的屋子?”
他嘿嘿笑著,說:“沒事,這屋子便宜。”
他說完,又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朝我擠了下眼睛,說:“你還記得我以前講的那個故事不?”
我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所指的故事是哪個,朋友也不忌諱,開口就道:“這就是我那故事裡說的屋子,人家兩口子搬出去了,這屋子空著,就對外出租掙點小錢,我就租過來了。”
我也不知道他這話是逗我還是事實,但腦子裡一下聯想起來,心裡就覺得很不舒服。但他又問我說:“你怕不怕,敢住不?”
我心裡雖然有些不適,但嘴上總要逞強,搖頭說有什麼好怕的。誰知朋友一下就笑了,指著最邊上一間屋子對我說:“那你今晚睡那裡。”
我看了一下環境,確實更他故事裡描述的環境差不多,床頭就在房門邊上,可這話已經說出去了,也不好改口,就應了下來。
當晚睡下,我總是忍不住回想那個故事,睡不了幾分鐘,就睜開眼睛朝那房門看上一眼,生怕這門突然開了一樣。越是不願意去想,大周的故事在腦中反而越是清晰。這樣折磨我一直到了近三點,我才迷迷糊糊有了些睡意。
也許是心裡緊張,我睡得很淺,感覺睡著還沒幾分鐘,忽然就被一陣腳步聲弄醒了。我那候比較困,覺得眼睛都睜不開,只聽見那腳步聲在客廳裡來來回回,只抱怨似的喊了一聲大周的名字。可我沒得到回應,唯一能夠注意到的,是在我開口之後,那腳步聲停在了我的房門之外!
我心裡頓時一個激靈,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那點睡意也淡然無存。忍了幾秒鐘,我又試探性的喊了朋友一聲,依舊沒有得到回覆。
這時候心裡真的有些急了,人躺在被子裡,一慌起來的時候,真的只想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而不是去做開燈之類的事情。
我死死的盯著房門,心裡期盼著不要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可偏偏這門還是咔嚓一聲,開啟了!
然後,我看到了一個黑黑的影子,就像故事裡所說的腦袋,從門沿邊上,一點一點探了進來,盯著我不再動彈!
四周很黑,但還是能看清楚這腦袋的形狀。頭髮確實亂糟糟的,長長的垂了下來,遮住了面孔。但我也沒心思去看“它”究竟長什麼樣子,因為那腦袋剛剛伸進來的時候,我就嚇得撕心裂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