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倆的身份。
然後夏俊凡開口了,他聲音依舊低沉,略帶悲傷的說:“阿姨你好,我們是葉泠的朋友,就是昨天早上給你打電話的人……”
她這才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忙招呼我倆坐下,客氣的說還麻煩我們專程跑過來一趟。
我和夏俊凡都十分恭敬,說了幾句勸慰的話。
但我看她這幅模樣,考慮了一會,還是對她說:“阿姨,葉泠前幾天給我們打過電話,聽他的意思,好像……有人在跟著他?”
夏俊凡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他那個眼神告訴我,似乎他也接到過同樣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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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泠的媽媽愣了好長一會,眼淚忽然就掉了出來,哽咽著回應我,說:“小泠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的,嘴裡胡言亂語,把自己關在屋裡,夜裡連燈也不敢關。”
她說到這裡,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又道:“我們也擔心他惹上了什麼了不得的人,連生意都沒做一直守著他。可後來話越說越離譜,好像這屋子裡還有另外一個人似的。沒想到他忽然就這麼去了……”
她慢慢說著,朝棺材看了一眼,又忍不住落下幾滴淚來。
我們看她情緒激動,也不敢再問下去。
但我聽這話的意思,到是和我在電話裡聽到的有些類似,似乎他們也不知道葉泠自殺的確切原因。
我和夏俊凡在那呆了一兩個小時便告辭離開,去酒店的路上,他才告訴我說:“餘洛,我也接到過你說的那個電話……”
我點點頭表示已經猜到了。
他凝視著我的眼睛,微微遲疑一會,又嚴肅的問我:“那你對這件事,又是怎麼想的?”
我勉強笑了笑,想讓這種古怪的氣氛緩和一些,因此只說:“咱們誰也不知道葉泠當時究竟在想些什麼,反正過去了就過去了,我們想破腦袋也沒什麼用。”
他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第二天一早,我們到葉泠家裡幫他送殯,一路上他的家人都哭哭啼啼的,看著讓人心裡難受。
等這一切處理妥當,我和夏俊凡才分別告辭回家。
臨走的時候,我還跟夏俊凡提了一聲,讓他不要胡思亂想,有事的話再給我打電話。
他跟我做個保證,我倆這才道別各自回家。
經過幾個小時的奔波,這一路上我累得渾身痠痛,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哪知剛剛一進屋,我媽一看到我,就朝我房間指了指,說:“你有朋友來找你,等了好長時間了。”
我“嗯”了一聲,直接朝自己臥室走去,可奇怪的是,房門推開一看,裡面卻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人的影子。
我疑惑的挑了挑眉毛,轉頭問我媽人到哪裡去了?
我媽過來一看,也納悶起來,說:“剛才還在這屋裡等你,怎麼轉頭就不見了,這孩子真是,要走也不說一聲。”
我不由問她:“來的人是誰?你認識嗎?”
我媽微微搖了搖頭,說:“沒見過,你那麼多朋友,我能記住的也沒幾個。”
她笑著想了想,又說道:“不過名字我問了,好像姓葉來著。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有兩個酒窩。”
我身子頓時一僵,腦中一下浮現出葉泠那張臉,自我長這麼大,姓葉的朋友,也就只有葉泠一個。
加上那酒窩的描述,切實就是葉泠身上最明顯的特徵。
但我不敢斷定,即便心裡想到了,卻還是下意識的想要把我媽口中那個人和葉泠區分開來。
因此我謹慎的問她:“你是不是聽錯了?”
但我媽很篤定的點了點頭,回答我說:“在我們這又不是什麼常見的姓氏,哪會聽錯,我還沒老到那種地步。”
我半天沒說出話來,估計是看我臉色不好,我媽不由皺了皺眉頭問我有什麼不對勁的。
我想了想,立馬把手機掏了出來,翻出上次聚會時和葉泠合拍的照片,湊到我媽面前,緊張的問她說:“你好好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我媽接過手機,眯起眼睛仔細看了看,然後衝我露出一個笑臉,點頭道:“可不就是。”
她一確定,我徹底無話可說,張著嘴愣了半晌。這期間腦子裡轉過無數個念頭,卻依舊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雖然在葉泠家只看到一幅棺材,沒親眼見到屍體,但我相信沒人會用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可為什麼我媽卻說他出現在我自己家裡,這是有人在惡作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