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雖然讓我大失所望,可他的底蘊擺在那裡,我是知道的。
因此我只能順著他的話走,說:“周哥,這見不見鬼這事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現在真沒心思跟你談這個問題,你就跟我直說,我請你幫我查的那個事,是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這才把我的手放開,又重新扶了扶眼鏡,然後說:“其實也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只是對你提到的那個鬼,能用的資訊也太少了。除了知道他是上吊死的以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陳樂這時在旁邊輕輕哼了一聲,說:“得,我們現在也有別的訊息了,就看你這當哥的,能不能想出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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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就把我們在帖子裡看到的故事給大周詳細說了一遍。
大周凝神聽著,一語不發的沉思了許久,最後忽然一拍大腿,說:“那咱們就按照地址找過去,你看啊小余,我覺得咋們重點好像沒放對。我們差不多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那鬼的身上了,還忽略了另外一樣東西。”
我一聽有戲,忙問他是什麼?
他肥膩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故作神秘的道:“繩子啊小余!繩子!”
我不明白,皺眉問他繩子怎麼了?
他解釋說:“你看,這鬼想要害人,有無數種方法對吧?為什麼你說那老頭,偏偏就想要把你勒死呢?這明顯跟他活著時候發生的事情有關!”
在那個回帖的故事裡,老頭確實親手勒死了自己的孫子,然後選擇上吊自殺。
大周猜測,這老頭殺人的方式,就跟他生前是一樣的,而這裡有個媒介,就是繩子。
人死了屍體會爛,但這草繩可不見得,所以按照大周的想法來看,我們毀了那繩子,雖說未必就是消滅那老頭,可這樣一來,他殺人的工具就沒了。
可我和陳樂的想法並不如大周這麼樂觀,就算他所言不假,但沒了殺人的工具,並不代表就不能殺人,這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大周估計是看我神情不怎麼樂觀,又張開口,給我打了一針強心劑。他說:“你也看過不少電影和故事,有種說法你肯定也聽過的,有些孤魂野鬼,就是附在某種物品上。東西一毀,他們也就跟著毀了。”
我點了點頭,這種說法我自然聽過的,就好像有些人常在網上說,路上撿到了某種東西,結果帶了一隻鬼回來一樣。
但我轉念一想,如果這種方法管用,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只要把手中的那本書給毀掉,所有事情就這麼完結了?
可是陳樂很快否定了我的想法,他說我的情況有些不一樣,就拿這個吊死的老頭來說,那本書里根本就沒有提到過有關這老頭的任何事情,不知道是我上哪惹回來的鬼。
再者說,我們現在的很多線索,都需要從這本書裡找。
如果這本書被毀了,但事情並沒有結束。雖說我倆都看過裡面寫的內容,但記憶這種東西,並不是百分百靠譜。
我覺得有理,不由打消了毀書的念頭。
大周也贊同陳樂的說法,他點了點頭,臉上的肥肉又開始顫抖:“小余,你們打算要去你地方的話,也帶上我吧。”
我果斷拒絕了他,一開始我連陳樂都不想帶上,何況他來著。
但大周並不想就此放棄,我實在不理解這事情對他究竟能有多大的吸引力,可能對很多人來說,這都是避之不及的。
只是沒想到陳樂竟然也給他幫腔,我看他一直朝我使眼色,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和大周並不認識,不怎麼在乎他的死活,僅僅覺得多個人多個幫手而已。
不過大周也說:“我是這麼考慮的,你惹上的事情,歸根到底和我都沒有關係,所以就算鬧鬼了,我也不會有什麼麻煩。何況我還能給你一些建議不是?往遠了想,你要死在外面,我還能把你屍體送回來……”
我忙打住他,說:“得!要出事我可不負責任的。”
他這才樂呵一笑:“好了,那咱們現在就是一夥的了。不過再說一遍,我們這是要去哪?”
我想想帖子裡的地址,語氣沉重的吐出幾個字來:“貴州深山裡。”
:()詭異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