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葉泠想透過這書告訴我一些不為人知的資訊,那現在因為陳樂的緣故,我就有了兩個重要的線索,一是林毅軒本人,二是陳樂住過的屋子。
可想到這裡,我又覺得這事情實在太過巧合。如果不是因為陳樂回來,並且跟我相交要好,那我根本不會知道這故事涉及的人物是誰,依舊只能像個沒頭蒼蠅般四處亂撞。
這更像是一個陰謀,把我們幾個人,透過一些事情穿在一起。
陳樂聽完我的解釋,摸著下巴想了幾秒,臉色也嚴肅了起來,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情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可問題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花那麼長的時間來安排,更別說操作性幾乎為零了。這安排的人又圖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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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他緩緩吸了口氣,也反駁不了他的問題。
但真要讓我用巧合來解釋,雖然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但那陰謀論的想法壓在心裡,始終讓我無法釋懷。
於是我考慮了一會,對他說:“要不你幫我聯絡一下這個叫做林毅軒的人?”
陳樂面露難色,說這也不是不行,但稍微費些時間。畢竟他們早就斷了聯絡,他換過手機也沒儲存對方的號碼。
而林毅軒所在的地方,陳樂的幾個朋友和林毅軒都不算熟,估計得靠他們幫忙打聽一下才行。
我覺得只要能聯絡得上,雖然費些功夫但也是好的。
陳樂也沒耽誤,我倆商量完畢,他就跟他朋友聯絡上了,打了幾個電話後,才轉頭對我說:“行了,跟朋友說好了他們去幫我打聽,你收拾下咱倆今天就走吧?”
我不確定的問了一句:“這就到你朋友那去?”
他斜瞅了我一眼,說:“放屁,現在就去有個屁用啊,不知道得多長時間,我倆先到我租住過的屋子那去。人找不到,但房子不會跑對吧。”
我點頭稱“是”,陳樂立馬起身準備回家收拾東西。
我一看他比我還積極忍不住就笑了,他倒是不以為意,邊走邊說:“這事都跟我扯上關係了,我能不積極嗎,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打我的主意,真當我跟你似的好欺負!”
我聳了聳肩,任由他說。
這之後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我倆收拾好東西,約了地方碰頭。跟家裡也只說出門旅遊去,我爸媽倒也沒太在意。
這路程要跨一個省,我倆合計了一下,覺得之後用錢的地方肯定也少不了,選了價格便宜的火車。
顛顛簸簸,晚上也睡得很不踏實,差不多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才到,下車時候都異常疲憊。
好在陳樂聯絡了他在這邊當房產中介時候的同事,別人休息還跑來接我們,很是熱情,連旅社都幫我們找好了。
三人胡吃海喝一頓填飽肚子,陳樂朝我使了個眼色,就開始和他同事套話,問他說:“對了,我之前租過那房子,現在有人住沒有?”
他同事喝了一口酒,連連搖頭,說:“那房子,都說邪門兒,你之後租出去過兩次,住的時間都沒超過一個月的,你說怪不怪?”
陳樂笑了笑,拍著他同事的肩膀,說:“那沒租出去就行。”
他同事擦了擦嘴角的啤酒,瞪眼問他:“怎麼?你還想租,你們不是來旅遊的嗎?”
陳樂搖頭笑道:“也不是,我有樣東西,之前走的時候忘在那屋子裡了,這不就想麻煩你帶我去一趟,拿了就走。”
我一直聽著倆人對話,沒差一句嘴,只是略微覺得陳樂這話說的有些冒失,畢竟那屋子都已經換過兩批人了。
但後來我才知道那屋子裡除了一些大型傢俱之外也沒什麼東西,都不怕偷。再者說陳樂同事或許相信他的人品,因此也沒忌諱,很爽快就答應了。
只是問及忘了什麼東西在那屋子裡時,被陳樂嘻嘻哈哈的敷衍過去。
吃晚飯已經是傍晚了,在陳樂的催促之下,我倆跟著他同事回公司拿了鑰匙,直奔那棟屋子而去。
到了目的地我才發現這地方跟我想想的完全不同,這是一棟單元樓,陳樂說那套房子就在三層,站在底下就能看到窗戶。看起來簡簡單單,和周圍的建築沒什麼不同。
不想我們剛要上去,陳樂的電話響了。
我看了看他是神色,似乎是他朋友那邊有了訊息。這事我倆都不想讓他同事知道,所以我率先跟他同事上樓去,他自己在樓下接電話。
等進了屋子,環境看起來和故事裡沒什麼差別,陳樂的同事十分客氣,只對我說先隨便坐下,他去衛生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