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過他,甚至連一條一路平安的簡訊都沒給他發,僅僅只是覺得走了就走了而已。
因為相比之下,我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考慮。
如今我們面前擺著三件需要去解決的事情。
第一,是大周留下來的爛攤子,王順家祖墳被佔塚的事情。
第二,是廖小雨身上蠱蟲的問題。
第三,就是寧玲之死,留下的謎團。當然我們心裡認定了這和林毅軒有關,只不過林毅軒的蹤跡,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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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三件事,開誠佈公的和廖小雨跟陳樂談了。
我自己是這麼打算的,在我們養傷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可以打探一下林毅軒的下落,同時看看有沒有能給廖小雨去除蠱蟲的人,王順那件事情可以一緩再緩。
陳樂問我:“如果我們什麼線索都沒得到怎麼辦?”
我說:“那傷好以後,我們再到林毅軒家裡去一次,聽聽他媽是怎麼說的。”
結果陳樂並不認同我的看法,他靠在沙發上,抿著嘴想了一會,然後問我說:“所以你是打算先去處理林毅軒的事情了?”
我點點頭,道:“是,我覺得林毅軒現在是個非常危險的因素,再說,之前你不是也想找他嗎?”
“我現在不想了。”
陳樂突然這麼回答我,讓我覺得很意外。
他說:“餘洛,我現在有點怕了,你看看我們這次出去,死了多少人,就連自己都快搭進去了。才回來,就得到寧玲的死訊,林毅軒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害怕咱們一去,你和我,或者我們,就回不來了……”
看起來寧玲的死對陳樂的影響還是有些大的,至少我從來沒見他這麼沒有闖勁兒。但我只能告訴他:“我們遲早都要面對的。”
“那我們可以先解決廖小雨的事,等把這小祖宗送走了,再幹也不遲。”
我看了看廖小雨,見他自己也沒什麼主見,好像都不關心自己的事情似的,只看著我和陳樂拿主意。
其實廖小雨的事情,從大周告訴我的內容上來看,要解決,說難也不難,但也不容易。
說不難,是因為僅僅只是驅蠱而已,似乎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說難,在於我們得找到一個有這本事的人,這種人上哪裡找,我們完全沒有頭緒,總不可能跑到泰國去吧。
我想了想,跟陳樂說:“要不就這樣,養傷這段時間,就以廖小雨的事情為主,能找到會驅蠱的人,就先解決他的事情。找不到,我們就去林毅軒的家裡。”
“不。”陳樂異常堅決的喊出這個字,然後站了起來,“找不到,就去解決王順的事。”
他話音落下,沒在給我商量的餘地,轉身就回自己的房間裡去了,弄得我多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做什麼。
之後一段時間,我和陳樂都沒再提這件事情。雖然表面上還是有說有笑的,但意見有了分歧,多少會讓人心裡有些失落。
我只能一門心思全部放在幫廖小雨找人這件事情上去,問了很多人,也在網上發了很多貼,但始終沒有能用的線索。
後來我傷好的差不多了,陳樂也去拆了線,傷口恢復得還算不錯,可他腦袋上留了一道疤痕,估計也長不了頭髮了,挺難看的。所以陳樂索性就沿著疤痕把兩邊的頭髮給剃了,還挺時髦,不細看的話也不怎麼明顯。
眼看著兩人都回復得差不多了,幫廖小雨找人的事情依舊沒有頭緒,我才想再把之前的話給提出來,想要聽聽他現在的想法。
可那天下午,我還沒跟他開口呢,就接到了王順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我就聽到他在那頭嘿嘿嘿的笑,問我說:“餘洛啊,你們傷好了吧。”
我一愣,覺得這人怎麼日子算得這麼準,但我只想敷衍他,就說:“還早呢,這也不是什麼輕傷,哪有那麼快。”
誰知他接下來一句話,就把我嗆得差點背過去。他說:“咦?那怎麼你那個叫陳樂的朋友告訴我差不多了,讓我跟你聯絡呢?”
我這才知道陳樂已經在我之前跟王順聯絡上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看來他也鐵了心不想那麼早參與進和林毅軒有關的事情裡。
我嘆了口氣,只能對王順說:“傷是差不多了,但還得修養一段時間吧。總不能這才恢復一點就出去拼命吧。”
他又嘿嘿嘿的笑,道:“理解理解,我也只是先跟你通個風,我這一直在準備呢,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