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那個女人,她就能對夏俊凡證明我的清白。
而且慶幸的是,我和陳樂都知道她會在什麼地方轉悠。
夏俊凡對我始終是有疑心的,即便我已經徹底解釋過了,但他說話做事,都還防著我一些,不如以前那麼親近。
我也不在乎了,真心覺得跟他廢話實在太累。
我只跟他說:“你想要證據,那你就跟我去找那女人。當然你不想跟我一起,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但我和你現在情況都差不多。所以我先跟你說清楚了,你自己走了,不管遇上什麼怪事,都跟我沒關係。你也別怪我沒幫你。”
他低頭想了一會,表情明顯有些猶豫,考慮到最後,才抬頭對我說:“我跟你去!但我也告訴你,如果情況跟你解釋的不一樣,你也不要怪我。”
我點頭答應,然後招呼陳樂一起,準備去把火車票給退換了,先去找那個女人。
這一路上夏俊凡都走在我們身後,和我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偶爾回頭看他一眼,他都會跟打了雞血似的,立馬朝我回看過來。
陳樂就一點不關心,私下悄悄跟我說:“你還真讓那豬腦子跟著我們?沒聽過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豬隊友嗎?之前那個胖子,雖說腿腳不利索,但人家懂得多。現在這人,跟著我們有什麼用處?”
我知道陳樂不喜歡夏俊凡,其實這事細細說起,我也同樣覺得夏俊凡不靠譜。
但我希望他留下來,還有個私心。
這事情就是我,夏俊凡還有葉泠三個人一起惹出來的,我們自己不去解決,沒準就活不了。
但陳樂和我們不同,在這件事情裡,他相對來說更像個外人。能幫我一時,但不可能永遠幫下去。
到時候,我一個人,加上一個夏俊凡,雖說肯定不如和陳樂一起那麼有默契,但好歹也算是個助力。
陳樂見我不表態,只能一個在我旁邊裝模作樣的唉聲嘆氣。
我們很順利的換到了票,畢竟現在也不是節假日,這些還是很輕鬆的搞定。
在火車上,我和陳樂吵吵鬧鬧的,畢竟這一行解決了很多事情,我倆都有這個說笑的心情。
唯獨夏俊凡,坐在我們對面,始終繃著個臉,跟木雕似的。
我覺得也不該這樣把他排除在外,就招呼他來跟我們一起打撲克。他伸手就把牌抓了起來,但嘴上還是要說:“別以為我現在跟你們玩了就代表我相信你了!”
陳樂不屑的撇了撇嘴,低低嘟囔了一句白痴。
我心裡挺無奈的,但還是表現得不怎麼在意,只說:“行,你放心,你就好好提防著,別等下別把內褲都給輸掉就行。”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開始和我們打牌,最後我一個人成了贏家,虐得他們倆叫苦連連。
這樣一來,氣氛到緩和了不少。
在火車上過了一夜,第二天,我們從火車站出來,再次來到這個城市,我的心情也有些改變,不像之前那麼惆悵了。
我們租了輛車,陳樂當司機,直接去了那鬼屋附近,想要蹲點守在那裡,然後等那女人現身出來。
這一等就是四五個小時,天都黑了,餓得我頭昏眼花的,竟然都沒看到那女人的蹤跡。
這時候陳樂問我:“你說我們是不是需要派個人過去,再把她引出來?”
我點頭說這樣沒準可以。
當然這個去的人,也只能是我,一是那女人記得我的長相,而陳樂的話,她多少有些怕他,更別說她上次還跟陳樂動了手,現在再看到他,估計躲得更緊了。
我從車上下來,佯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朝鬼屋的方向走了過去,在那邊遊蕩了一圈又一圈。
可依舊不見那女人的蹤跡。
我心裡疑惑起來,照理說,你女人確實應該就躲在附近才對,那天我們一來,她就悄悄跟著我們。
而且她那張臉,我記得十分清楚,如果看到的話,絕對不會錯過。
我大概晃悠了半個多小時,依然沒發現任何跡象。這時候陳樂打電話過來,跟我說:“要不我們先離開,看看她會不會再跟過來。”
我想了想,覺得來都來了,再試試其他的方法又何妨,因此我回他:“那女人總是在附近轉悠,住在這周邊的人肯定見過她,我先去找個人問問。”
陳樂沒再說話,我掛了手機,朝附近掃了一眼,周圍的人不太多,而且也沒有什麼商店,只能碰運氣去試一下。
我朝周邊的道路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