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沐甜吃著提子,滿臉享受,“對!雖稱為長公子,可長公子什麼性子,誰不知道?”
年紀都差不多,京城又是群英薈萃之地,可顧南晏與沈倦清卻是堪比上一代,其中兩人又因顧南晏結婚早,算是退居幕後,因而現在的京城才有一句“京城九絕沈佔三,畫絕行九顏絕五。滿城風雲變化測,墨絕一言無人拒。”
這墨絕便是指沈倦清。
這話傳得多了,再加上顧南晏一般不在國內,當年的京城最有名的兩位公子,多人也只記得一位了。
“而且貝貝,長公子以前如何,大家都知道,在你面前,可曾霸道過?”
雖然傅沐甜與顧南晏接觸不是很多,但顧南晏以前的豐功偉績,京城哪家公子不是震耳欲聾?
沈北安回憶著,還真不記得顧南晏在自己面前,或者說在原身面前霸道過。幾乎都是順著原身。
得了,羨慕啊。
忍不住想要diss原身,這麼好的老婆還作來作去的,就不怕媳婦兒真沒了啊?
“沒有。哎,不對!”
顧南晏幾乎什麼都會滿足沈北安,只是在有些原則問題上也不會。
最簡單還是那塊龍泉印泥,第二天顧南晏便拉著沈北安去了姑蘇常州,大熱天的,拉著沈北安在抽藕絲。
原身當時氣得大發脾氣,顧南晏硬是摁著沈北安在那兒採藕,取絲幾乎整整一個周下來,沈北安愣是硬氣地一句話不說。
一週後,顧南晏在別處有會,沈北安來了脾氣,在常州那兒住了一個月自己親自按著那二十多個流程下來做了一小塊龍泉印泥給顧南晏。
也曬黑了不少,回來後,顧南晏是哄了整整一天才和她說話。
自然免不了賠償,陪著這位祖宗去京城最大的商城穹宇逛了一天。
後來那塊印泥讓顧南晏就擺在書房書桌最顯眼的位置,也不用,就那麼擺著。
原身雖然有些氣,但覺得顧南晏還是挺重視自己送她的禮物的,還挺開心的。
沈北安覺得顧南晏那分明是在警告原身。
“怎麼了?”傅沐甜眨眨眼,“難道她還強迫過你做什麼事兒嗎?!”吃著提子的牙都帶上幾分力度。
盛景琛也是一動不動地看著沈北安。
沈北安連連擺手,“算不上,不過她強勢點兒也正常吧?”又不是古代的大家閨秀,顧南晏一出生就是顧家的繼承人,她如果扭扭歪歪,萬事只懂退讓,怕是顧家早就換個繼承人了。
“強勢自然正常,可她若是在你面前,在其他事兒上強勢就是她的不對了。”盛景琛義正嚴詞的解釋。
沈北安雖然挺作的,但是他護短,除了在金融方面沒什麼天賦,其他什麼君子六藝琴棋書畫什麼的樣樣精通。
但與其他世家公子不同的是,沈北安真的是被身邊所有人寵著長大的。
他知禮節,卻在家人朋友面前肆意。
很作,可也知分寸。
只在顧南晏面前毫無分寸,因為他知道無論如何顧南晏都會慣著他。
也真不知道原身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兒,有顧南晏這麼一個好媳婦兒!
也真不知道狗作者怎麼想的,把這麼個好老婆配給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