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不喝了!”盛景琛也不知咋了,彎著腰作揖,就算喝了酒,那作揖的姿勢也很是標準。
傅沐甜很想一酒瓶子砸這個傻玩意兒腦袋上,但不知咋的,也乖巧跟著作天揖。
作揖分土揖、時揖、天揖,天揖是小輩向長輩行禮所用,將雙手高舉過頭頂。
“起身吧,”顧南晏也著實不明白自己這個小表弟怎就這般懼她,“我讓掌櫃的給你們找代駕,儘早回家吧。”
“是。”再拜。
拜兩拜更表尊敬之意。
佳人掛在身上,顧南晏沒空管這兩個傻子,抬腳離開。
“你是不是傻?!”顧南晏離開後,傅沐甜掃了一眼周旁,將那軟枕頭砸向盛景琛,“咱和長公子同輩!行個時揖就可以了,你在這兒行什麼天揖!嫌手臂不夠酸啊!”
盛景琛連連躲身接過軟枕,“我!我這不是條件反射嗎!”剛才也是腦子一熱,“再說了,你怎麼也跟著?”
傅沐甜:我…我這還不是從心嘛!
“喝不喝了?”果斷轉移話題。
盛景琛將軟枕放下,揉了揉脖子,“還喝什麼?長公子剛才不是說給咱倆找的代駕嗎?”說真的,今晚喝的酒度數都不高,而且這才喝了多少?
“今晚先這樣吧,等過兩天夜色活動夜再說。”這天兒確實還早著呢。
“說起活動夜,這周的我打算搞戰國怎麼樣?”傅沐甜打了個哈欠,白天一直在調新酒,晚上又去那無聊的宴會,雖然有戲可看,但那劇最大的變動是謝韞玉的琴竟然那麼好。
琴絕是指古琴而非鋼琴,就是不知謝韞玉的古琴如何,能不能和那位相比。
所謂戰國,自然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
夜色週六晚上的活動夜都會有一個主題。
“可以試試,等具體安排出來吧。”盛景琛點頭,“等具體安排好再說。”
那露肩香豔的美人兒勾唇,手指輕輕地敲在一旁的琉璃酒杯上,杏眸微抬,星辰遍佈,“不若邀請幾個人如何?”
嘴角含著純真的笑意。
“你是又想看戲了吧。”盛景琛嗤笑,自幼的玩伴,豈會看不出傅沐甜何意?
“哎呀,”甜姐笑眯眯的,如上好的羊脂玉的手指染著鮮紅的蔻丹,“我這是為了讓謝女公子早早融入我們京城,不是麼?”
雖說德馨會所是京城最著名的會所,可論年輕子弟愛玩哪兒?
自然是夜色!
德馨會所的一樓才是這些年輕子弟愛待的地方,二樓乃包間,因為保密性極好,是很多人談論事情喜歡的地方。
三樓則更是私人包間,想要上三樓,需要的可就不僅僅是錢,或者是權了啊。
也因而德馨會所可以看到京城形形色色的各樣人,更能看到那站在頂端的一群人啊。
夜色之中則可見到京城幾乎所有的年輕公子,也有很多人是因為在夜色相識而熟絡。
京城F4的名聲也因此打了出去。
盛景琛只勾唇,“行,等找薛經理寫封請柬。既然要玩,那就多請幾人,遊戲也換幾個更好玩的。”揉了揉太陽穴。
“當然啊,只是沈家的公子,就莫叫了。”眼眸幽幽,順手撤下盛景琛襻膊的披帛,隨手蓋在身上,懶散地打了個哈欠,“估計貝貝也沒空來。”
“走啦!”擺擺手離去。
盛景琛看著這一堆亂攤子,搖了搖一旁的鈴鐺,也抬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