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秉均學道,懂陣法,在景寧山四周布了陣法,即使有想要強闖的,也大多是被趕出來,嚴重的則會喪命。
而且官方還派了人在下面守著,自然沒幾個人敢進去。
沈北安:??什麼玩意兒?
也就是說顧南晏的師父,送了一座山給自己!
還是在京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
還是整個京城世家公子沒有人不想上的景寧山!
“這…我拿著也沒什麼用啊…”沈北安欲哭無淚,這玩意兒若是傳出去在他手上,晚上真的不會有人來暗殺他嗎?
說著,沈北安就要將玉佩塞給顧南晏。
顧南晏沒有接,直接低頭給沈北安掛在了他的腰間,“怎麼沒用,剛才師父不是告訴你了嗎?你日後弄人道主義協會,這可是個不錯的噱頭。”
景寧山,別說對京城的人了,就算是整個世界的人都有極大的吸引力。
這無疑是給沈北安一個招納人才的機會。
“可是你師父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從剛才鄒秉均對自己說的話,以及送給自己的禮物來看,他是真的對自己好。
可是為什麼呢?
如果僅僅因為他是他徒弟的夫郎,也完全沒必要吧?
這好的有些過頭了吧。
他和顧南晏,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吧?
對於自己師父為何對沈北安這樣,顧南晏也是奇怪的。
鄒秉均除了對他們幾個徒弟“好點兒”,從未對其他人這般。
說真的,他們性子如此,如果說和自幼接受到的教育、生存的環境離不開的話,與鄒秉均的教導也是分不開的。
鄒秉均,世家典範,學道,講究因果。
卻不知為何對人命並沒有那麼敬重。
所以顧南晏也很奇怪。
“不必擔心,師父終歸不會害你。”
“師父不是說了,等這些事兒解決了,他會去京城嗎?到時候再問問也來記得。”
“嗯。”沈北安也知道自己在這兒考慮半天也沒什麼用,還不如等後面鄒秉均自己回答。
鄒秉均離開了,兩人也回了原本的位置,等待交流會的正式開始。
所有人都在等待醫科聯盟的盟主——阿諾爾·瓊斯的到來。
沈北安吃完慕斯蛋糕後,拉著顧南晏大廳中四處轉。
這些藥劑和器材在世界上都是絕無僅有的。
也難怪這些醫學界的大拿們都這般望眼欲穿了。
沈北安發現,顧南晏竟然對這些東西都很熟悉,無論他問什麼,顧南晏都能很快地回答上來,並且解釋地頭頭是道。
顧南晏的聲音不大,也就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否則還不知道要招來多少人圍觀。
“晏晏,怎麼感覺就沒有你不知道的東西啊?”沈北安捏了捏顧南晏的手,好奇地問。
有這麼優秀的媳婦兒人,他也真的有時候感覺亞歷山大啊。
顧南晏眉眼彎彎,看向他的目光是熾熱、是愛意。
“當然有,只是這些東西,大部分在首烏研究所中也是有的,父親和母親都多少沾點兒醫學,我自然從小也跟著學了不少,所以才知道的。”
顧南晏實話實說,“術業有專攻,就像安安很瞭解傳統的一些文化,我有很多也是不知的。”
沈北安自然知道顧南晏有安慰他的成分在,不過確實如此。
他們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所以不必自卑。
而且,他可是沈五爺哎!
沈五爺怎麼會自卑?!
只是,沈五爺由此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兒。
“所以,晏晏,你是懂醫的,對嗎?”沈北安帶著幾分疑惑,他知道自己的岳父岳母都是懂醫的,可顧南晏三人看起來竟然沒有一個是學醫的。
雖然說孩子不一定要隨著父母的職業走,可多多少少也都會受到父母的影響。
顧南晏沒有片刻猶豫,亦沒有隱瞞的意思,微微頷首。
“你既然懂醫,為何還要找子雅大公子給我做身體檢查什麼的?”既然她懂,那麼那些器材什麼的她也自然是會用的,還有他的精神身體等方面,為什麼還要讓子雅京墨過來?
“安安,”顧南晏似是無奈,似是苦楚,“醫者不自醫,而於你身上,我更是不敢。”
即使隔著平面眼鏡,也難以掩蓋她內心的掙扎。
本就是精神方面的,稍微萬一有個差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