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我嘛。”顧修煌摟著自己的妻子,眸中也帶著笑,“怎麼會稱孤家寡人?”抬手揪了揪盛華蘭的臉蛋。
明明已經是年入不惑的人了,盛華蘭卻看起來似那二十多歲的正值風華的人一般。
“哼。”盛華蘭撲過去揪著顧修煌的臉,“怎麼說的,不要揪我的臉。”
沈北安看得有些稀奇,這在沈家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兒,卻發現在顧家很尋常。
“行了,讓北安和羽落怎麼看你們倆。”顧老爺子這邊哄顧老夫人,對顧修煌道。
沈北安臉色倒還好,墨羽落小臉通紅。
“爸,你這是哄不好媽才這麼說的嘛,以往哪次不是你衝在前面?”顧修煌盛華蘭夫妻倆還沒開口,那邊的顧修煊摘了顆提子餵給自家老公,“羽落,你學學北安,不用管,和晨哥兒坐著玩自己的就行了。”
“羽落第一次來可能不知道,顧家沒那麼多規矩,也就是每個月回來聚聚休息休息,想如何便如何。”斯萊特也開口。
盛華蘭似乎也感覺到新兒媳婦兒有些害羞,“晨哥兒,怎麼照看的你媳婦兒?學學你姐。”可可愛愛的小閨女,也就北安小時候,才讓她體會到了那種快樂。
“十七歲就上了牛津大學的法律系,這麼厲害呀。”盛華蘭從顧修煌懷中出來,起身從自己兒子懷中拉出墨羽落,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絮絮地說著什麼。
媳婦兒突然沒了,顧修煌望向自己的好兒子,起身,“晨哥兒,我們父子兩個應該也好久沒練過了,去玩玩?”
顧南晨尷尬一笑,自己媳婦兒被母親帶走,“父親,長姐和六弟也許久了吧,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還有其他幾位弟弟妹妹,也都閒著呢,想必幾位叔父嬸孃姑母姑父應該也不會介意吧?”
金髮碧眸的美人兒勾了勾唇,看向其他幾人。
靠他最近的顧南景瞪大眼睛望著他:二哥!不至於吧,弟弟沒得罪你吧?
沈北安卻眼睛發亮這麼好玩的嗎?
可能是察覺到沈北安感興趣,顧南晏起身,“確實好久未一起玩過了,不若去練武室玩玩。”鳳眸輕輕揚著,望向顧南晨。
“長姐,這就不用了吧。”最先開口的便是受傷的顧南星。
真笑話,和顧南晏打?
他們是瘋了吧?
這不但燒烤吃不了,還要捱揍?
其他幾個小輩也是這樣的話,“二哥,您和伯父去練練就行了。長姐,您還要陪姐夫不是?我們幾個玩玩小遊戲就行了,真不用。”顧南炅不知從哪兒弄出一副撲克牌來玩著。
“是啊是啊。”
“噗嗤,”顧修煊忍不住笑出來,“大哥,你就折騰他們了。他們這一個個慫死晏姐兒了。”
旁邊的司牧輕輕地給她順著氣。
“回家一趟,總不能帶著傷回去吧。”
沈北安本來也是跟著顧南晏起身,聽到顧修煊這般說,有些奇怪,“阿晏,為什麼都很慫你啊?”
顧南晏還沒來得及說話,顧修燁(顧家老二),“他們幾個當時玩車輪戰被晏姐兒打得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如果我沒記錯的,晏姐兒是第二天就從床上下來了吧?”說話的是顧修燁的妻子嵇今漾,輕柔溫和。
勾著唇看向那幾個年輕的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