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可以說了。”沈倦池輕輕擺手,將賀恩棋的手臂放下來,嗓音冷淡。
賀恩棋撇撇嘴,“三兒,咱可是才剛畢業不久,你就這麼狠心啊。”似乎有些委屈。
沈倦池低頭斂著眸,手指摩挲酒壺,“再不說我走了?”
“別,我說還不成嗎?”賀恩棋故作笑意,掩蓋眸中的失落。
“貝貝,你怎麼和賀五一起逛街?”盛景琛直接開了自動駕駛,似乎很是隨意。
沈北安上了車熟練地拿出一包小零食拆開,“賀五啊,我本來是拉著池池一起的,半路遇上了賀五也就一起逛了一會兒。”
“哦,原是如此啊。”盛景琛嗓音悠長,“我還在想貝貝你何時認識了賀五呢。”
“說起來也算不得認識。”沈北安搖搖頭,這些原文裡都沒有過多出現,所以他自然也是不瞭解的。
只知道賀五也是個花花公子。
盛景琛聽此更是鬆了一口氣,“沒什麼可認識的,貝貝,反正賀家的人…你就知道你二姐夫就可以了,尤其是賀五,反正不是好東西。”對著沈北安一笑。
賀五,賀恩棋,賀家大奶奶的次子,卻在賀家有著幾乎繼承人的地位。
沈北安很隨意地擺擺手,“哎呀,琛弟,別想那麼多,見不了幾次的。”明明在京城F4裡面,他年紀並非最小的,結果感覺都把他當孩子。
盛景琛只輕聲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夜色包間
“哇偶,這就是甜姐新釀的酒啊,我本來還想買壺,沒想到貝貝這就買來了啊。”葉霖端著酒杯,細細地聞著,酒液清冽,清香迷人。
未曾入嘴,便已覺是上上品。
傅沐甜勾起唇角,“那是,這可是我花了好長時間,快試試,這可是壺觴最新一批酒中最暢銷。”
傅家就沒有不會釀酒的,而傅沐甜對酒又是心尖愛,自然更加用心。
“這麼說來,甜姐拿到的提成不少吧?”盛景琛倒了一杯茱萸,慢慢品著,對著傅沐甜舉杯。
對上盛景琛那張帶笑的臉,傅沐甜是知道為什麼有些人喜歡叫盛景琛“小狐狸”了,“恩,不少。暑假我約了個島,等一起去玩幾天。”
幾乎每個大假期他們四個都會一起出去玩。
“哇偶~甜姐大氣!!”葉霖眼睛直直地望著傅沐甜,表情有些誇張。
倒也不是沒有那個錢,不過閨蜜給自己花錢那大氣誰不喜歡?
暑假?
沈北安眨了眨眼,舉手示意,“親愛的們。”
“貝貝,你可別告訴我你這個暑假要同長公子去度蜜月,所以打算拋下我們。”葉霖轉向沈北安,臉上帶著一抹危險的笑。
盛景琛與傅沐甜也看過來。
盛景琛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長安,與茱萸相比,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也是,長公子現下不是特別忙,暑假自然也是空出時間來了。”
盛景琛到底是顧南晏的親表弟,對這些事兒也多少知道一二。
“所以貝貝,你是長公子早就安排好了打算這個暑假去度蜜月啊?”
沈北安點頭,有些不自然地握著手裡的酒杯,一直在抿,“我岳父和岳母是打算去江南那邊,我們倆是打算先去歐洲,然後再去‘慕北島’上。反正阿晏就安排好了。”
慕北島…
名如其島,成親的時候,顧南晏送給沈北安的。
雖然說看似沈北安手中只拿著顧南晏的副卡,但實際上,顧南晏名下所有的私人資產上面的名字都是沈北安。
但凡兩人離婚什麼的,顧南晏就可能淨身出戶。
“甜姐,你約的那島是心形的嗎?”葉霖轉頭看向傅沐甜。
誰不知道,那島原來可不是心形的,是顧南晏直接人工填海填起來的心形啊!
兩人的婚禮也是在那島上舉行的。
當時那盛世婚禮可真真無人能敵。
傅沐甜朝著沈北安翻了個白眼,“甜姐我可沒那資金造,租借幾周,可買不下來那島。”
買島,她大哥有這錢,她可真沒有。
不是所有人都是顧南晏。
“哎…”盛景琛灌下那杯酒,“那這也算咱四個第一次不能一起出去遊玩的一個假期了。”
沈北安笑笑,有些熱,扯了扯衣領。
這估計以後就是常態了吧?
“我屮艹芔茻!!!”葉霖就坐在沈北安旁邊,眼尖地看見那些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