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胞修復器對他就一點兒作用都沒有嗎?”沈北安不理解,這兒的細胞修復器是真厲害,他也算是見識到了。
按理來說,微生家族花了大價錢,又這二十幾年了,這微生少主的身體怎還這般羸弱?
“這,誰知道呢。”盛景琛搖搖頭,這也確實是個迷,細胞修復器的用處自然不必多說,可似乎在微生熙身上卻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說起這個,你們可知登瀛樓。”葉霖湊過來神秘兮兮開口。
沈北安一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豪門貴夫自然是不知道的。
盛景琛卻是知曉的,“自然是京城最大的賭坊。”眼睛微閃。
也只有這座賭坊可謂京城正大光明的賭坊,甚至裡面與其他地方的以“娛樂”為主不同,登瀛樓可謂真真正正的銷金窟!
什麼都可以賭,任何一切。
“賭坊?!”沈北安差點兒叫起來,及時降低聲音,平時他們也就是朋友之間玩玩,但正兒八經的賭坊,沈北安是真的從未去過。
在第一世界他那些好友裡也不乏有愛賭的,世界四大賭城有的玩了個遍。
但他卻一次也沒去過。
“嗯。”葉霖鎮靜,她知道也是一次偶然聽家裡幾個紈絝的兄弟提起過。
“這又和登瀛樓有什麼關係?”盛景琛去玩過幾次,盛家的公子與沈家公子可不一樣,只要不太過,都可以。
對於一個吃喝玩樂樣樣不落的風流公子,盛景琛自然也是京城各大娛樂場所玩了個遍。
而這登瀛樓便是其中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地方之一。
葉霖伸伸手,三人幾乎是湊在一起,“有人在登瀛樓弄了臺賭局,便是這微生家族的少主何時長眠。”
葉霖當時知道這個賭局的時候人都傻了,雖然都說登瀛樓百無禁忌,但這種事兒都賭,這也太沒良心了些。
果真,話一出,另外兩人幾乎頓住,眼睛瞪得老大。
“何人敢這般!那可是微生家族的少主!”盛景琛滿是不解,登瀛樓雖看似無人管轄之地,可這裡畢竟是京城啊。
沈北安未曾說話,這個書中並未提過,對於登瀛樓也幾乎沒提過。
似乎有一段是女主去登瀛樓,但這書太長了,他自然不可能每個情節都記得,只記得一些暴露馬甲的情節而已。
但也知道微生家族的地位,京城唯二的兩大杏林世家,不僅僅是在帝國,就在世界都是聞名的。
多少權貴上門求醫。
敢把微生少主的生死作為賭注,那開賭盤的莊家是想死了嗎?
葉霖搖頭,“不知,微生少主現下廿又三,那邊從二十五歲到三十歲皆有賭注。”
三十歲以上竟無一人去賭。
也就是說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了微生家族的這位少主活不過而立。
“那麼登瀛樓的背後主人,可知是誰?”沈北安聽這意思,怎麼感覺微生熙沒幾年活頭了?
盛景琛背靠椅子,拿起一杯溫酒,“無人知曉,這登瀛樓曾經是座青樓,後來不知被何人接手改成了賭坊,曾有人去鬧過,但下場很悲慘。且進去一定要是會員,更有甚者參加一些賭局是需要簽訂協議的。”
那裡與死亡峽谷一般,都是京城所謂的灰色地帶。
可偏偏,愛進去玩的,還真是不少。
“難不成還…”出過人命?沈北安頓頓卡卡道。
盛景琛依舊道,“不知,那地方我也沒去過幾次。”微微斂眸。
說來這事兒,原也是幾個狐朋狗友喚著他去,一兩次沒什麼事兒,他本也不是好賭之人,玩了幾小的,下來不輸也不贏。
誰知第三次去後,再回家,長兄不知從何處知了此事兒。
未曾叨嘮長輩,在長兄的書房捱了十幾鞭子,回房跪在家訓前,以硬筆、軟筆各抄了百遍家訓,此後再未曾踏過那場所。
沈北安看向葉霖,葉霖同樣搖頭,“我也未曾去過,只聽家裡幾個…紈絝兄弟提起過罷了。”
那種場所,不是他們這些人能隨意出入的。
沈北安摩挲手腕上的藥香丸,“我若去看看,待如何?”突然對那地方有了點兒興致。
盛景琛掀了掀眼皮,看向他,“不如何,你根本進不去那門。”
這些個地方,哪家沒得他那位長表姐的警告?
除非他那長表姐也在,否則別說讓沈五爺進去了,就連名聲估計都傳不到沈北安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