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晏的引領。
他愈發好奇“丟失的記憶”,他不知是“原身的”,還是自己的。
或許當他全部想起來,一切也都就明瞭了。
葉霖冷哼一聲,手裡不知握著從哪兒弄來的一支藍色玫瑰花,“我哪兒比得上林妹妹啊,貝貝,你不覺得你對長公子愈發…縱容了嗎?”
沈北安眨眨眼,面上帶著幾分不理解,“怎麼縱容了,不過是為她做個香囊,便算縱容了?那阿晏對我又該如何形容?”
縱容嗎?
沒有吧,該踹還是踹,該滾去睡書房還是去睡舒服。
怎麼縱容了?
“不是,”葉霖抿了抿唇,抬手整理髮絲,眼眸幽深,“與你剛成親時相比,貝貝你這變化不少啊。”
剛成親那會兒的貝貝對長公子似乎…很排斥。
莫名的排斥。
常理而言,青梅竹馬,情意相投,成親本應天作之合,怎會那般排斥呢?
“人總會變的嘛。”沈北安不以為然,“你相比結婚前不也變了不少嘛?而且我和阿晏少時不也常這般嘛。”
未結婚前的小葉子除了那方面,其他玩起來也很是厲害。
結婚後,幾乎不沾了。
愛情使人盲目啊。
“也是。”葉霖似是想到了什麼,笑出了聲兒,“行吧行吧,說白了。五爺對長公子就是比對我們這些個好啊。見色忘友,小葉子我這心理,難受呀。”
“去你的吧!”沈北安將剛給傅沐甜做好的那個香囊直接扔到葉霖身上,葉霖雙手接著。
“我給你們幾個做過多少個了?”低頭看著葉霖腰間掛著的那個花鳥紋的香囊,“就你身上帶著的這個,難道不是我做的?”
看起來很新,也就是一兩個月前做的。
葉霖抬手去遮,“咳咳,這豈可同言而語焉?”頗有幾分做賊心虛。
沈北安只冷哼一聲,沒再理會這位突然戲精上身的葉十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