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晏慢悠悠地放下水杯,一手貼在腦後,眸光如水,分外旖旎,“一些算不得有趣和好玩,但卻會令不少人出醜的事情。”
嘴角勾著幾分戲謔的笑意。
沈北安看過去,只覺有幾分不似那清冷矜貴的帝國京城長公子,倒頗似幾分紈絝子弟的樣子。
“晏晏…”這樣的晏晏有些不太適應啊。
不對
以前的晏晏只有在他面前才會那般溫和,他從旁人耳中聽到的關於她的訊息。
永遠都是乖張、桀驁不馴。
但他從未見過。
可現在…
“安安,怎麼了?”顧南晏動作未變,仍一手壓在腦後,另一隻手卻放在沈北安腰間,輕柔地為他按摩著。
沈北安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感覺晏晏不太一樣了。”眉眼笑笑,面如冠玉,優美如櫻花的嘴唇微微上揚,細緻如美瓷的肌膚在暗紅色絲綢長袍下半隱半現。
“那麼,安安是喜歡,還是不喜?”顧南晏滑到床上躺著,改而兩隻手放在沈北安的腰間,輕輕地、慢慢地揉著。
聲音清潤乾淨,如涓涓細流融入身心。
“晏晏如何,我都是喜的啊~”沈北安也沒有讓顧南晏失望,低著頭便去含住那薄唇。
一陣玩鬧過後,沈北安躺在偌大的浴缸裡,玩著水,顧南晏則站在他身後輕輕地為他按肩。
“快說快說,發生什麼事兒了?”沈北安掀開眼皮,仰著頭,勾人的桃花眸中盡是好奇。
伴隨輕緩悅耳的音樂,顧南晏清冷而不失溫和的嗓音傳入沈北安耳中。
“你是說韓二被弄出來做了擋箭牌?”沈北安猛然起身,大片雪白的腹肌裸露在空中,上面有著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跡,看著很可怖,但又帶著些許的氤氳撩人,因在水中泡過,還有些地方泛著粉。
剎那間,顧南晏鳳眸幽深,“嗯,估計本來是想讓韓三做擋箭牌,奈何韓三不爭氣,讓你看見了,被弄到了東南。”
沈北安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何不對的地方,聽到顧南晏說這個,他回想著韓三是誰。
好像是那個校園霸凌的!
“要不是他還是未成年!!”說到這兒,沈北安就來氣!
因為未成年,很多懲罰都讓他逃避了!
“安安,不必如此激動,他們都會受到應該受到的懲罰。”顧南晏不知何時站在沈北安身後,一雙有力的雙手摁在沈北安的雙肩的,輕輕地、柔柔地按摩著。
“韓二…也算倒黴。”顧南晏繼續說剛才的事兒,“韓家在京城本應是依附微生家族存在的,韓大公子是微生家族家主的義子,又與微生大公子交好。在京城上下的名聲也不錯。只是這韓二和韓三一個比一個過分。”
“韓三還好說,與韓一韓二不同母,本就是養出來做擋箭牌的。可韓二…如此這般,也算是倒黴了。”
顧南晏知道京城這些大家族的掌權者與少主對異父或異母兄弟姊妹的做法,大多都是不在意或是養來日後用的,可顧家沒有那些破事兒,也沒有那麼多腌臢的地方。
雖沒什麼嫡長繼承,大家強者至上,可總歸來說嫡長的那位還是佔便宜。
便如她與顧南晨。
同胞雙生,出生時間一分鐘都差不上。
可即使這般,兩人自幼收到的家庭教育也是不同的。
只是讓她略微驚訝的是,韓二竟然能被養成這性子。
“韓二不就是被推出來做擋箭牌了嗎?”沈北安感覺不僅僅是這般,好像還有更令人吃驚的訊息。
也知道是誰推出來的,韓家的人不太可能吧?
畢竟韓二是韓一的親妹妹啊。
“韓二被抓是在青梅。”不知何時,顧南晏的雙手交叉放在沈北安胸膛上,薄唇貼在他耳畔上。
“癢!”沈北安伸手就想要拉開顧南晏,誰知顧南晏卻愈發得寸進尺,一手遏制住沈北安的雙手,“安安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無非就是被發現在做那檔子事兒唄。”
沈北安不以為然,青梅這個會所,他從其他人耳中聽到一些。
極盡奢靡,雖然比不上德馨會所。
但是那邊人流量不少,而且京城的公子很喜歡去那邊,甜姐和琛弟也提過一嘴,讓他別去那邊。
除了黃賭博毒這些破事兒,應該也沒有什麼地方是不建議他去的吧?
“不,”顧南晏嗓音悠長,“韓二被發現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