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晏的眉宇間都帶著饜足,摟著沈北安,“我只是看安安太緊張了些,無他更合適的方法,只能如此了。”
“哼!你看我信嗎?”沈北安歪過頭去,氣鼓鼓地。
“好啦好啦。”顧南晏掰過他的頭,輕輕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真的不需要緊張,這課件,安安你都看了無數遍了,筆記也是不知寫了多少,更是不知在腦中過了幾遍。怎麼可能會出事?”
“萬一呢!”沈北安耷拉著腦袋,抓著顧南晏的手,漫無目的地玩著。
青衿高中啊,又是這麼嚴肅的事兒,雖然後面有剪輯之類的,但是面對學生,又是他的學弟學妹們,還有他的老師什麼的。
出錯什麼的太不好了吧。
“不會有萬一的,”顧南晏柔聲安慰,“且不說旁邊還有蘇明衡陪同,我想就單單隻有安安一人,也已經足夠了。”
這話,顧南晏也不全是“夫郎濾鏡”,她人雖然在公司,但沈北安的努力她都是知道的。
“得了吧,你也從來沒有講過,當然不理解我了。”沈北安覺得自己媳婦兒對自己就是有濾鏡,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誰說我從未講過?”顧南晏挑了挑眉,一把抓住沈北安的手。
“啊?”沈北安轉頭看向她,微微蹙眉。
她講過課?
雖然顧南晏也有教師資格證,但是顧家的大公子,顧氏集團的掌權人,難道會去講課?
而且他也不記得,顧南晏還講過課啊。
“大概是我剛接手集團的時候,”顧南晏關了燈,摟著沈北安躺下,細聲道來,“我曾受京大邀請返校演講,一開始我是不願意的。畢竟我也剛接手,事兒多不說,也不知如何講。後來被邀請了好幾次,也就答應了……”
在顧南晏柔和的嗓音中,沈北安慢慢入睡。
入夢前,腦海中最後一個念頭便是“我媳婦兒這樣的都能講課,我肯定可以!”
畢竟在咱沈五爺眼中,他媳婦兒就是個不近人情,只知道工作的無情剝削的資本家。
翌日清晨,五爺五點就睡不著了。
雖然昨晚有媳婦兒哄著,但是心中還是難免緊張。
他醒了,自然也就把顧南晏給弄起來了。
“不多睡會兒了?”顧南晏這個點兒起倒是沒什麼,她一般是五點半起床開始鍛鍊。
“睡不著了。”沈北安抓著顧南晏的手,他近來很喜歡玩顧南晏的手。
骨節分明,修長白暫,那血管清晰可見。
“你陪我聊會天,或者給我講講你大學時候的故事。”
他們兩個因為顧南晏比他大一歲,而且跳級也更多。
所以即使有時候在一個學校,也並非同一個年級,同一個班。
沈北安的事兒,顧南晏可能都清楚,顧南晏的事兒,沈北安…知道個一兩件就不錯了。
顧南晏從旁邊拿了個長抱枕放在兩床頭板那兒,一面扶著沈北安坐起來。
將一旁的溫水遞到沈北安嘴邊。
沈北安喝了兩口便搖了搖頭,揚了揚下巴。
剩下的大半杯,顧南晏仰頭喝下。
看到顧南晏那並不是很明顯的女性喉結滾動著,沈北安不知哪兒來的興致,撲過去咬上。
“嗯…”顧南晏鳳眸緊縮,手中的水杯差點兒飛出去,悶哼一聲。
“安安,別鬧。”任由沈北安坐在自己身上,放下水杯,眼眸幽深,“一會兒你還要去青衿錄製。”嗓音也有些沙啞。
沈北安雙腿成“w”形,跪坐在顧南晏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胸口畫圈圈,“我知道,沒鬧,就是看著好看,想咬一口嘛~”
臉上帶著笑。
顧南晏深吸一口氣,撥出,一把將沈北安的頭掰過來摁在她肩窩處,“給你講故事。”
過幾天再說。
沈北安一邊聽著顧南晏講她的大學經歷,一邊歪著頭在她修長的脖子上開始大作。
用過早膳,等孟昭君與蘇明衡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他們的大boSS,難得地穿了一件高領交領,而他們的先生吃飯都堵不上發笑的嘴。
顧南晏沒有對蘇明衡多說什麼,只看了他一眼。
“昭君,你今日便將先生和蘇三公子送去青衿高中便可。”顧南晏穿上外袍,一面道。
“是。”對於顧南晏的吩咐,孟昭君幾乎不會多問一字。
“安安,若是忙完了便聯絡我,我讓昭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