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傅九不要的玩意兒,說不定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的東西,也敢下本公子的面子?”韓連盈抬腳將他踹到地上扭了扭脖子,華倫天奴的細高跟踩在他身上。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韓連盈聲音冰冷,“一個父不清母不明的孤兒,還混跡模特圈,你真以為傅九不要你了,給了你那些資源,你就能在這京城站住了?”
“靠傅九給你那些資源,還是靠你這張清純的臉蛋兒?”抬手照著程言那張俊臉就是一巴掌,程言哪裡經過這般,嘴角流出鮮血,被她壓得不敢動彈。
“韓二公子!這是陸家的宴會,你!你怎!”眼眸緊縮,想起身,“唔…”
那細尖跟透過柔軟的布料插入腰間的軟肉,程言失了力氣,忍不住痛呼發出聲音。
“這兒不過是不見人的角落罷了,陸家宴會又當如何?”韓連盈也是自幼練武的,遏制住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大學生在再輕鬆不過了。
“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榮幸,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了?”貼近他,做著細長精緻的美甲的手勾起他的下巴,“不過是個被傅九玩剩下的東西,你也配?”
程言脖頸上青筋爆出,韓連盈踩得愈發用力,狹長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一番,將鞋跟從他身上取出,美豔的米白色鞋跟上帶著血跡,眸中帶著些許嫌惡。
抬腿又踢了一腳,“起來,傅九不知玩了你多少次了,本公子也不過想換個清淡小菜嚐嚐。”
程言縮在地上,捂著腰,很疼,咬著牙,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韓連盈見他這副樣子,心中煩悶更甚。
因那破事兒,她被禁家中不知多少天了,好不容易遇上這麼個玩意兒。
雖說是傅沐甜玩過的,但…更符合她意呢。
抬腿又要踢,只聽到一道清冷慵懶的聲音,“你們韓家霸凌是家傳的嗎?韓三剛進監獄,怎麼,你韓二也要進去嗎?”
韓連盈順著聲音去看,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沈…沈五爺…”眼眸也是緊縮,剛才放肆的動作瞬間乖巧,抬手作揖,“盈見過沈五爺,願沈五爺安康。”
“不安,”沈北安後面站著晏寅,走過來,“韓二公子這是怎麼了,這是陸家的宴會,這般是什麼意思?”
這韓家的人都喜歡這樣?
把人弄到地上踩?
什麼家教啊?
“五爺說笑了,不過是個不知趣的玩意兒,盈略教訓一番,打擾到五爺,屬實是盈的不是。”韓連盈不愧是久經情場,說起話來也比韓三厲害太多。
“還不趕緊滾起來同本公子離開,在五爺面前丟人現眼。”
踢了一腳。
冷眸直直地掃向縮在地上的青年。
程言唇瓣蒼白,雙手撐著起身。
韓連盈勾了勾唇,再次向沈北安作揖,“盈這便離去,打攪五爺興致了。這小東西實在不懂事兒,等盈訓好了,帶著他親自上門向五爺賠禮,您看可好?”
韓連盈這話,一是告訴沈北安,這就是她養的一個小東西,不懂事兒,她教訓教訓,外人管不得。
二來也是在告訴沈北安,她很尊重他,只是現在這東西不聽話,需要教訓,改日親自上門致歉賠禮。
沈北安眯了眯眼,這種風氣,在京城並不少見。
那瘦弱的青年踉踉蹌蹌地走路,一手捂著腰,沈北安看到他的側臉。
猛地伸手抓住那青年的手臂,“等等。”
韓連盈頓在原地,“五爺,您這是何意啊?”
難不成是看上這東西了?
不能吧。
就長公子那般的,沈五爺安敢?
“爺沒看錯的話,他是甜姐的人吧。韓二公子這是搶人搶到我們京城F4頭上了?”沈北安也不知道這有些中二的臺詞自己是怎麼說出來的。
不行,回去得換個群名,這名字太中二了吧。
韓連盈只得彎腰賠笑,“五爺,這玩意兒,傅九公子不要的東西了。盈看著長得不錯,便打算養幾天。”說出的話有些露骨風流。
心中卻在疑惑,沈五爺何時管這些事兒了?
程言對於沈北安拉住他,也很是驚訝。
聽到沈北安說的話,心中更是疑惑。
他知道傅沐甜不可能在他們面前提起他。
畢竟傅九公子可能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平時喚都是“小東西”。
“那你怎知甜姐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