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後面的人有點兒難查,”傅沐甜靠近他的鎖骨,吐出熱氣,“而本公子最不喜歡的便是麻煩,程言,你說本公子應該怎麼辦才好?”
一個偏僻地方考上京戲的大學生,神乎其神地便符合傅家九公子的口味。
“京城戲劇學院的學生演戲若是都這般,帝國的演藝圈是不是完了?”
沒聽到程言的回答,傅沐甜繼續道。
“傅九公子您在…說…唔……”沒等程言說話,腰間傷口處傳來猛烈的疼痛。
傅沐甜不知何時扣開他後頸上的扣子,順著向下,大手握在他腰間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雙腿也被她夾住,動彈不得。
對上那雙冰寒的眼眸,程言如同掉入萬丈深淵,被束縛。
他在傅沐甜身邊待了將近三個月,怎麼可能對她的真實性情完全不知道?
怎麼可能會白痴地以為這真的是一個花花公子?
那四句上的四個風流公子,有哪個是真的簡單的花花公子?
“本公子不喜謊言,說之前好好過過腦子。”傅沐甜直接將他的上衣全脫了,露出精瘦的上身,腰間的白色繃帶很是顯眼。
雖入秋了,有些寒,但屋子裡的熱氣很足,並不覺冷。
“你確實很討本公子歡心,可你要試試,本公子是不是為情所困的戀愛腦嗎?”
不可否認,傅沐甜真的很喜歡程言,否則也不會留在身邊三個月,否則也不會直到盛景琛開口才送走。
但她真的會為情所困嗎?
她又怎會在剛送走程言,便尋了四五個可人兒陪伴身邊,共度良宵?
程言無話可說了,只是閉著嘴,斂著眼眸。
“你覺得你不說,本公子真的會查不出來嗎?”傅沐甜冷笑一聲,抽開那白色繃帶,看向那傷口。
鞋跟…
韓二那雙手和那雙腳看來是不想要了啊。
“傅九公子希望言說什麼…”
傅沐甜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觸碰傷口,不輕不重地向下按壓,密密麻麻的疼痛傳播身體各處,還不停地靠在他脖頸處呼氣說話。
“那就從你的身世好好說道說道吧。”傅沐甜勾了勾唇。
走出門的沈北安忍不住戲謔,也不知是哪家對甜姐用了美人計。
看起來還挺好使的嘛。
但,也僅僅是看起來了。
“你做的很好,起來吧。”
一道清冷如玉瓷的聲音傳入沈北安耳中,他頓時身子僵硬,冷汗直冒。
連連撐在旁邊的牆上,腦海中浮現出一道道畫面,頭痛欲裂。
眼前一陣模糊,就要摔在地上,完全失去意識之前,他聽到一道焦急的聲音,看到一個向他撲過來的黑色身影。
“先生!”
——
“我如今在首烏研究所已經沒了一席之地,你還希望我如何助你!”
“一帆,何必如此震怒,且冷靜一番,聽我說。”中年男人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杯中的茶,切著茶,看向對面怒氣沖天的青年。
“你讓我如何冷靜?”喬一帆雙手撐在桌上,“我寒窗苦讀近二十年!二十年啊!!如今一切化為虛無!”滿臉的怒火,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看似溫潤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被他這般吼,嘴上卻還帶著一抹笑,“一帆,這事確實是我的錯,沒有考慮細緻。你學的本就是金融,首烏研究所本也不適合你,換個地方也不錯。”
“呵,你說的倒是輕鬆,又有什麼地方能比得上首烏研究所?”喬一帆冷笑。
工作不多,工資不少。
在京城又有什麼地方能比?
“一個更好更輕鬆的地方,如何?”中年人慢條斯理地端著三才杯,切著杯中的茶,掀眸看著面前的青年。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喬一帆雖是這般說,但很明顯已經放鬆下來了。
中年人,放下茶杯,向下招呼著手示意他坐下,“坐下,陪哥哥品會兒茶,不著急。”
喬一帆似洩氣一般癱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深吸一口氣,“但願如你所言。”
中年人遞過去一杯茶,“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呢,一帆。”
——
“風幽,查清楚。”顧南晏將沈北安從細胞修復器中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為他梳理髮絲,聲音冰寒。
“是。”如鬼魅般的身影離開臥室。
顧南晏眼眸幽深發暗,發了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