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也是他們一直都疑惑的,可若是涉及到了一些私人問題,更準確一點兒說是家族問題。
他便不好過問。
沈倦清將剛點好的茶遞給微生熙,“你的身子,無論是子墨還是子謙,或是我們,都希望你好起來。至於過往,我們雖是同窗,是故友,是至交,卻也無需事事皆說。”
坐在微生熙身邊的玉辭手緊緊地握著茶杯,長長的睫毛遮住黯淡的眼眸,她知道一些陳年往事。
“行了,”顧南晏放下茶杯,杯中是已然成型的茶,“好好的聚會鬧成什麼樣兒。往後時日很長,何必局於現在。”
“子熙,花胤學長那邊缺人,我向他推薦了你。可要過去?”她揚了揚下巴。
微生熙伸手接過沈倦清剛點好的茶,“我自是想出去看看,奈何這身子不爭氣,且父親大人那邊也不好交代。”
京城人人皆知,微生少主身子虛弱,其父對其再是寵愛不過了。
微生熙甚至從未踏出過京城啊。
“這有什麼,先斬後奏的事兒,有什麼可怕的?”江毓竹勾了勾唇,眼眸一轉看向顧南晏,“這事兒,我們親愛的長公子不是最清楚了。”
顧大爺,當年在京城也是首屈一指的風雲人物,讓老輩們也都為之忌憚的人。
誰知,他這長女可是比他還要更勝幾分啊。
“先斬後奏不至於,”顧南晏沒理會江毓竹,“我可以上門拜訪微生伯父談論此事。”
“對啊。”傅沐謙也拍手叫好,“反正也沒什麼事兒,扶雲島的冬天雖然有些冷,但春天來的早,我們可以去玩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