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安看向自己岳母,又看了看自己媳婦兒,以他對這個世界簡單的瞭解感覺到估計有人想給她媳婦兒塞人…
雖然知道這不是顧南晏的錯,也沒有舞到他面前來,但是知道有人覬覦自己的媳婦兒,就是不開心。
沈五爺這位小作精不開心了,自然也不會放過當事人,忍不住用另一隻手暗戳戳地掐了顧南晏一把。
顧南晏感覺腰間傳來一陣疼意,反手握住沈北安的手,也不惱,只是低聲輕輕地哄著。
“我的錯,是我在外的形象溫雅了些。”
沈北安能夠想到的事情,顧家其他人自然也是能想到的。
顧修煌勾了勾唇,一手握在盛華蘭纖細的腰上,一手拿著點心在喂盛華蘭用,看向顧南晏的眸中帶著幾分戲謔。
似乎在說。
“不行啊,都成親兩年了,竟然還有人敢覬覦你啊。”
顧南晏正巧看到。
還真是親爹啊。
顧家歷來的傳統,自己的桃花自己掐,夫人\/夫郎的桃花一朵不留。
總結:碰上桃花,掐就完事兒了。
“對了,請柬的話,還是羽錦那邊設計的嗎?”嵇今漾突然開口詢問。
顧南晏抬了抬頭,“嗯,是羽錦那邊,已經出了初稿,仲母若是想在上面改改,我讓昭君發初稿發給您。”
嵇今漾是嵇家的女公子,對古琴很有研究。
對於她自己而言,她對設計又很感興趣,與顧修燁相識便是在羽錦。
“可以啊!”嵇今漾瞬間從顧修燁懷中起身,“給我一晚上的時間,差不多就可以了。”
顧修燁:我那麼大的一個老婆呢?今晚要獨守空房了嗎?
看向顧南晏的眸光愈發不善。
顧南晏:我今天是捅了父輩的窩了嗎?
“仲母,不必著急,阿謹和阿慎的百歲宴還有一段時間,您可以趁著白日慢慢改,不必夜晚熬夜。”顧南晏一面緊緊地握著沈北安的手,一面還得同長輩說話。
“也行,你讓昭君發給我就成。”嵇今漾又回到顧修燁懷中。
“好。”顧南晏拉著沈北安起身,“我和安安先回房了,百日宴的事兒不著急。”
孩子不著急,哄好夫郎再說。
顧老爺子擺擺手,也是忍笑不俊,“趕緊去吧,午膳莫忘了出來吃。”
可是得好好哄哄北安那孩子了。
顧南晏帶著沈北安一走,剩下的人笑得更大聲了。
“要是晏姐兒還是以前那性子,哪有人敢肖想?也就是這幾年修身養性變得溫和了不少,讓人覺得這京城長公子的性子好了許多,再加上北安是肯定不可能植入孕囊的,估計這才有這麼多人明裡暗裡想要讓你給晏姐兒房中塞人呢。”顧老夫人三言兩語說清了緣由。
“他們怕是忘了五年前的事兒了,不,現在說起來也快六年了啊。”顧老爺子冷哼一聲。
眼眸掃過那邊抱著盛華蘭坐在角落裡正在激吻的顧修煌。
顧老爺子的聲音不小,連帶著那邊哄孩子的顧家一眾小輩也聽了個清清楚楚。
其中最清楚的便顧南晨。
墨羽落察覺到顧南晨的不對勁,微微握住顧南晨的手。
“多少年前的事兒了,當時晏姐兒訊息封的快,自然不像煌哥兒那般。”顧老夫人對著顧老爺子搖搖頭。
夫人開口了,顧老爺子還能如何。
顧修煌這是扭了扭脖子,身上毫無儒雅氣息,只帶著滿身的桀驁,“可別,我當年還差些呢,哪兒比得上我們京城長公子。”說著捏了捏盛華蘭的手。
盛華蘭玩毒也是一把好手,年輕的時候沒少給顧修煌下毒。
兩人當年相愛相殺的戲碼也是京城的一出好戲。
“你怎麼不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顧老爺子沒好氣,長子是個混不吝的,連帶著下面的兒子閨女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以為下一輩能好些,結果從長孫女就開始了,玩的比長子更花。
長孫女和次孫子鬥了不知道多少次,下面的小輩也是互看不順眼。
直到長孫女完全掌權後,小一輩們才開始安靜下來。
也是,長孫女常年不管家中事兒,顧家又是信奉森林法則的家族,狼王不在,剩下的狼自然是死死地盯著王位試圖取而代之。
“可別,爸爸,您當年似乎也比我和晏姐兒好不到哪兒去吧?這話可是當年爺爺說的。”顧修煌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