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安反身抱住顧南晏的脖頸,雙腿靈活地環住顧南晏的腰,顧南晏臂上用力直接將沈北安抱起。
沈北安微微低頭,含住那薄唇,額頭相貼,閉上眼眸,任由她帶自己沉淪!
好一會兒,沈北安埋在顧南晏胸上粗喘著氣,“怎麼還不過一個月啊…”有些幽怨,兩手熟練地鑽進她的衣袍,扯開後面的掛鉤。
顧南晏向上抱了抱沈北安,“為妻後面一定好好補償安安。”不僅是他,她忍得也很難受啊。
“我先去吸奶準備兩個小崽子夜晚的口糧。”顧南晏抱著沈北安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將沈北安放下,俯身抬手揉了揉沈北安的發頂,眸中是從不掩飾的愛意。
沈北安揚了揚下巴,縮在沙發上,顧南晏走到一旁去吸奶。
“對了,晏晏,我今日不是去瓦舍看選角兒嗎?看見了一個人,我曾經在信步閒庭的時候也見過他,當時只以為是萍水之交,就沒有放在心上,但是沒想到能看見第二次。”
“他還送了我一支百合乾花。”
“大概長相的話,稍等啊,我給你畫畫。”
像是本子、筆這些基本東西,碧落小築的每一個房間都放了,在每一個房間也都有智慧螢幕和觸控筆。
沈北安的繪畫技術很好,更何況那青年長得也確實挺好看。
顧南晏吸完奶放進嬰兒母乳專用冰箱中,整理好衣袍,走到沈北安身邊。
還沒等沈北安完全畫完,顧南晏便已然認出了是誰。
“安安,你說他給了你一支百合乾花?現在在何處?”聲音乍然變得冰寒。
沈北安有些不明白,還是回答顧南晏的問題,“在晏午那兒,讓顧行簡給了我一個小盒子,放了進去。後來我和小葉子去逛街的時候把晏午和晏寅叫上了,就一直在晏午那邊儲存著。”
“安安,去細胞修復器裡躺一會兒好不好?”顧南晏不敢賭,那個瘋子什麼事兒也能做出來。
誰知道他靠近安安有何目的。
沈北安一愣,“晏晏,不…不至於吧?”
不過是支幹花啊,“而且那人是誰啊?”
顧南晏第一次沒有顧沈北安所念,固執地拉著沈北安向細胞修復器的房間走去。
“子熙的父親,微生家族當今的家主,微生歲。”她的聲音格外冰寒,“防人之心不可無,那種瘋子做出什麼也不為過。”
“安安,只經過你和晏午的手嗎?”
“嗯,只有我們兩人。”
即使這般,顧南晏的腳步也沒有亂。
“晏午,你也去躺一會兒。”顧南晏接過那盒子。
晏午點頭消失。
“看吧,並沒有什麼事兒。”
細胞修復器還帶著檢測的功能。
沈北安起身後,對著顧南晏轉了一圈。
卻看到顧南晏雙眸猩紅,渾身冰寒刺骨,令人不敢靠近,那支百合乾花已然被捏成碎渣。
地上還有一條被扯爛的舍利子手串。
“晏…晏晏…”沈北安眼眸緊縮,聲音很輕、很淡,想要去觸碰顧南晏。
身子發顫,不停地告訴自己,眼前之人不會傷害自己。
這是他的愛人,是寵了他二十多年的人。
顧南晏在聽到沈北安的聲音之時,微微閉眸,再睜開眼,又是那個清冷矜貴的京城長公子。
伸手將沈北安拉入懷中,“抱歉,嚇到安安了。”埋在沈北安的肩窩中,不停地撫摸沈北安的背部。
沈北安坐在顧南晏的大腿上,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不停地發顫,那種從身體深處傳來的莫名的恐懼感與對顧南晏的…害怕,讓他疑惑。
更讓他厭棄這樣的自己。
自己為什麼會對…會對顧南晏產生這種名為“害怕”的情緒。
她永遠都不會傷害自己啊。
“該抱歉的人…是…是我。”沈北安話語都帶著顫音,他想要控制自己壓抑住這奇怪的情緒,卻如何都壓抑不住。
桃花眸中含著淚,語氣也帶著幾分哽咽,“晏晏…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害怕…”
他害怕自己會對顧南晏產生“恐懼”的情緒,害怕自己會因此厭惡顧南晏。
顧南晏猛然一驚,握著沈北安的腰的手都帶著幾分用力。
下一秒卻被他的話帶入柔軟細膩的甜水中。
“你…親親我…”
沈北安不乏有主動的時候,可很害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