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叔,您這一直看著我幹嘛啊?是小侄今日這一身有不合體的地方?”賀恩棋覺得今日自己這一身特別優秀。
桃花色的v領寬袖長袍,完美地將他飽滿的麥色面板肌肉展現出來,左手大拇指戴一帝王綠的戒指,又顯示出他很有錢。
腰間別了一桃花紋雲錦的錦囊與一帶著清香的香囊。
更是完美地將他翩翩公子的一面顯示出來。
這一身,完全沒有任何毛病啊。
沈北安表示這打扮他欣賞不來。
“沒,好,特別好,特別合體!”
沈北安更想去看看女主那邊如何了。
可惜,他大侄子被派去彭城執行任務去了,據說還挺隱蔽的。
原書中對彭城這個地點只提到了一點,後面應該是沒有再提過了。
可竟然現在又出現了這個城市的名字,這讓沈北安感覺有些不安。
總覺得這個城市不簡單。
只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簡單。
“我怎麼感覺這唐家夫婦愈發忽略唐三公子了呢?”傅沐甜端著酒杯,看到唐家倆夫婦與唐若崢和謝韞玉在一起。
而唐三公子反而站在了外面。
“這不是很正常嗎?趨利避害一直都是這對夫婦的面孔,”賀恩棋很是無所謂對著傅沐甜舉杯,“否則這位名滿京城的交際花怎麼會把主意打到我這花花公子身上?”
話音中帶著慵懶散漫。
不由讓沈北安生起幾分興趣。
他記得媳婦兒和他說過,京城有名的這四位花花公子就沒個簡單的,那種只玩的富二代、紈絝子弟可傳不了這樣的名聲。
也就只有這種既愛玩,能玩出花來,手段還不差的公子才能傳出那等名聲。
似乎果真如此。
不說賀恩棋,就他身邊的盛六傅九就沒個簡單的。
“誰說不是呢。”這邊幾人嬉笑。
他們五人能看出的,宴會上的其他人未必看不出。
謝韞玉對於唐家父母的刻意照料只覺煩躁。
明明這對才是與她有血緣關係的父母,可卻遠遠不如遠在西華城的謝家父母。
唐家的宴會上倒是安靜,沒出什麼么蛾子。
臨走的時候,沈北安還有些失望,果真是偏離原書了啊。
“行啦,有晏午和晏寅在那呢,你們就趕緊走吧!”沈北安對著盛景琛與傅沐甜兩人擺擺手。
“甜姐兒你可是有美人兒在家中等候,至於琛弟你,還不趁著現在還沒去西北趕緊放鬆放鬆,好好玩玩?”
沈北安的周圍站著兩個熟悉的大漢。
“行,那我們就先走了。”盛景琛與傅沐甜也沒有過多猶豫,有這兩人在他身邊,他們兩個自然也是放心的。
正當沈北安也準備走時,賀恩棋走過來,手指微勾蹭了蹭鼻尖,“那個,沈小叔。”
“怎麼了?”沈北安不記得自己與這位賀五公子有什麼交流啊?
他媳婦兒應該就更沒有了。
“額…”賀恩棋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您,這個暑假,三兒還是在顧氏集團學習嗎?”
嗯?
池池?
“你和池池不是好友嗎?怎麼問起我了?再說我只是池池的小叔,又是他爸媽,他如何我又怎知曉?更何況,我大哥大嫂估計都不知道池池的安排。”沈北安反問,有些疑惑。
沈家對於已經完成學業的孩子並不會多加管束,會給一兩年的自由時間,剩下的就要為家族做貢獻了。
“你,怎麼不自己聯絡池池?”好看的桃花眸微微彎著,他記得池池和賀五的關係挺好的啊。
賀恩棋有些尷尬,“其實也就是前段時間,做錯了一丟丟小事,池池把我拉黑了,又躲著我,我這才想問問您。”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嘛!
“你做什麼惹到池池了?”在沈北安的印象中,自己這個侄子性子很好,很溫良啊。
“就是…”賀恩棋嘟嘟囔囔說不出話來。
沈北安作要走的意思,“你不說,我又如何知道你們之間出了什麼矛盾?既如此,賀五公子便自己解決了,我可以走了,我媳婦兒還等著我回家睡覺呢!”
賀恩棋連連攔下,故作賠禮,“沈小叔您彆著急嘛,我這!”
賀恩棋心一橫,眼一閉。
“就是說池池都弱冠了,怎麼還不找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