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玫瑰。”華月璃自動翻譯，“地下聯盟那邊的事兒我可不是很清楚。不是一直都是昭君在引導嗎？”
地下聯盟的盟主是孟昭君，他們這些人都是知道的，同樣地下聯盟的副盟主之一的qing是沈倦清他們也都是知曉的。
至於另一位盟主是誰，他們是不知道。
“所以這次地下聯盟的活動，盟主沒去，一個副盟主也沒去，這就開始了？”嵇綠綺雖然不常在京城，可京城發生的這些事兒她是差不多都知道的。
或者說，他們這些人，京城上面那些人都是知道的。
不過是一場瓜分剩餘的剩餘價值的局罷了。
在他們這十二個人眼中，真的不值一提。
“副盟主去了一個嗎？”陸茗坐在沙發上，手裡握著一三才杯，杯中是清茶。
“子晏，你就沒問問昭君，這位死亡玫瑰究竟是何許人也？”梅蘭亭轉頭看向顧南晏。
感覺這懷孕的女人就是不太一樣。
感覺子晏身上凜冽的氣質都柔和了不少。
可每次她一開口，似乎那凜冽的氣息又回來了。
也是，子晏就是子晏。
怎麼會因為這些事兒而發生變化呢？
唯一能讓他發生變化的可能也就是沈五爺吧？
“猜猜。”顧南晏吐出兩個字，鳳眸掀了掀瞥了梅蘭亭一眼。
“這哪兒能猜得到？”玉辭不解，地下聯盟的事兒他們都不屑去管，她更是連理都不會理。
地下聯盟進場都是戴面具，誰都不認識誰。
只有登記的時候，盟主才會知道是誰。
剛開始的時候地下聯盟很亂，說是個聯盟，其實最開始也就是一群混不吝的頑主組成的幫派。
後來官方打壓，換了名字，主理人換上了官方的人。
也就是孟昭君。
當年顧南晏為軍的時候，孟昭君是跟著去的。
顧南晏退軍籍，孟昭君卻是沒有退的。
只是不在營那邊待著了而已。
“秦家的人？”嵇綠綺猜測，“或者，賀家不太可能吧。時家似乎也不是很有可能。秦家的人應當是最有可能的。”
“秦家怎麼可能。”陸茗第一個反駁，“秦家中年一輩的雖然也有年輕的，可除了秦大爺也沒個能頂起來的，至於年輕一輩，秦家大公子雖然可以，但是比起其他家族的年輕一輩還是有差距的。”
“如果是出身寒門，或者是貧賤家族出身來到京城的呢？”江毓竹提供了另一條思路，“你們別忘了，京城固然世家林立，寒門子弟與貧賤子弟也不少啊。”
帝國從不是階級固化的地方。
“這倒也有可能，只是人就更多，範圍也就更廣了。”梅蘭亭點頭，微微抿了口水。
“我說子晏，你若是知道，就不要在這兒賣關子了。”
顧南晏轉而看向沈倦清，“子清要不要猜猜？”話語中帶著幾分玩味的笑。
其他人也都紛紛看向沈倦清，這意思有點兒明顯了啊。
“你是說，是阿玉？”沈倦清的聲音中也帶著幾分猶豫。
阿玉今年才十八歲啊，這…不太可能吧？
“萬事皆有可能。”顧南晏拿了個靠枕依著讓自己更舒服了幾分，“我們幾個十八歲那會兒，不也是大鬧扶雲島，平安而歸嗎？”
“十八歲，多好的一個年齡。”顧南晏的話語中似乎在懷念，可鳳眸中卻一片諷刺。
提起十八歲。
眾人也都沒有再說話。
“都怎麼了？又不是什麼禁事兒。”顧南晏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無非就是自己當年那些破事兒。
“都快五年了，我都釋懷了，你們還在猶豫什麼？”顧南晏笑著，在眾人眼中卻是那麼諷刺。
子雅京墨猶豫片刻，“子晏，你若真的放下了，便不會繼續瞞著沈五爺了。”
說出了這句大家都不敢說的話。
當時那件事，沒有人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只知道西歐那邊的摩根家族一夜被滅滿門，所有產業被瓜分，而後沈北安患上了嚴重的ptSd，尤其是對顧南晏。
顧南晏每次一靠近沈北安，沈北安都會發狂大叫。
可無論怎麼問，兩個當事人都什麼都不說。
一個不願意說，一個說不出。
最後，沈家接受顧南晏的提議，催眠，封鎖那段記憶。
只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