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還沒到時間，安安怎麼這麼快就醒了？”顧南晏抬頭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一點。
沈北安湊到顧南晏身邊，“你不在，我睡不踏實。”經過多日的相處，沈北安對他這位岳父已經很瞭解了。
“行了，你們倆去睡一會兒吧。可憐我這個糟老頭子還要在這兒工作，沒人陪啊。”顧修煌轉了轉椅子，唏噓道。
“爸爸，您要都是糟老頭子了，爺爺是什麼啊？”顧南晏也不含糊，拉著沈北安的手就要去睡覺。
笑話，有人幫忙幹活，這個時候不走什麼時候走？
顧修煌：是誰說女兒一般比兒子可愛的？他家這仨就沒個好東西！
望著自己女兒和女婿遠去的背影，那雙碧眸愈發深沉了幾分。
開啟模擬手錶，卻又關上了。
罷了罷了
年輕的人的世界就交給他們自己玩去吧。
總歸，天塌了，還有他們頂著。
他們頂不住，京城那一堆閒散的老爺子和老夫人可不是吃蒜的啊。
——
顧南晏坐於書桌後，聽著風幽的彙報。
“主上，現下只查到了這些，不過屬下敢肯定的是，賀家五公子、秦家十一公子以及蓋家九公子都是較為成功的實驗品。”風幽面無表情，嗓音也是很冰冷，“還有很多失敗的實驗品已經消亡了。前段時間邵東城失蹤的一部分公子，屬下查到有幾位都是實驗品，應該是失敗的。”
“近些年來世界上的名門貴族也不乏有公子失蹤或被綁架追殺的案例，屬下查到大多都於此有關。”
“來源是扶雲島，醫科聯盟。”
顧南晏靜靜地聽風幽彙報，一言不發。
心中早有猜測，可再聽他說出來仍有震撼與厭惡。
“還查到些什麼？”顧南晏手中摩挲舍利。
風幽冷靜開口，“屬下查到，即使有成功的實驗品，也活不過而立之年。”
古人曾言早慧易折不是沒有道理的。
“那麼謝韞玉呢。”顧南晏再次開口。
“謝公子則是完全被當成人體實驗的實驗體，與那些實驗品是殊途同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