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此次拍賣了兩個“鮫人”,一個雌性,一個雄性。
都被人以極高的價格拍賣到手,可除卻扶雲島,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傳出“鮫人現世”。
無他,只因為扶雲島這邊有訊號屏障。
否則恐怕“鮫人現世”的訊息已經席捲整個世界了。
醫學交流會還有一段時間,沈北安這幾日玩的很愜意。
想看錶演有舞娘和伶人。
還有時不時的拳擊表演——顧南昱和溫時音。
沈五爺表示非常開心。
玩鬧夠了,五爺還不忘拉著花胤和顧行蕭去找程言。
傅沐甜昨夜也一起跟過來了,與五爺說了一聲,也是和程言住在一起。
四個人討論工作,傅沐甜在一旁看著,弄得沈五爺只想踹她。
“傅沐謙,你純純找麻煩是吧?”揉了揉眉宇,桌面上擺了一堆檔案,旁邊的桌子後面坐著孟昭君,也是在看檔案。
這些檔案大多都是孟昭君查到的扶雲島醫科聯盟和長老會的相關資料。
單是這醫科聯盟的流水,便令人心驚。
一天的流水比一些中小型企業一年的流水還要高!
“子晏,我也很少求過你什麼,就這一次。”那邊的傅沐謙雖然被罵了,依然鍥而不捨。
顧南晏看這些檔案本就煩的要死,這個時候她的懷裡本應該坐著她的大寶貝,手上應該捏著寶貝柔軟的下巴。
而不是現在握著筆,和另一個女人一起在這毫無人氣味的書房裡一起看檔案!
那邊的傅沐謙也真是豁出去。
“行了,”顧南晏快速在檔案上籤下一個名字,“我讓人去安排。”
傅沐謙剛要張口夸人,顧南晏連聲道,“別,你們這些個誇我,還不如罵我來的起勁。”
傅沐謙:emmm,上趕著找罵還是第一次見,不愧是狗東西
不過想想自己剛求完人,傅沐謙說了兩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主上,”孟昭君不知拿著什麼東西過來,走到顧南晏身側,將資料放在桌面上,“屬下查到,醫科聯盟現在的有一位管理者名喚喬一帆,曾經是首烏研究所的管理人員。”
“喬一帆?”顧南晏念著這個較為陌生的名字,記憶回到兩年前。
“是的,主上,”孟昭君繼續介紹,“喬一帆曾經是子雅大公子同級的金融系的朋友,因為兩年前細胞修復器拍賣會上出了差錯,因此被辭職了。”
“而後經羅一林羅先生介紹,來到扶雲島的醫科聯盟。”
“羅一林羅先生是秦家二奶奶秦隨婷現在的夫郎,兩人生有秦十七公子秦偉念,秦偉念也正是謝公子與江家七公子江毓松的同學。”
“羅一林和喬一帆什麼關係?”顧南晏瞭然,開口詢問。
若是兄弟,以羅一林在帝國的地位,不應該不知道醫科聯盟都是在弄什麼,而喬一帆一開始既然能在首烏研究所待,便代表他自己的能力自然是不差的,且應當不知道這些腌臢事兒。
所以羅一林又怎麼會介紹喬一帆來這兒。
若是仇人,喬一帆也應該不會接受羅一林的幫助才是。
“屬下用蛛網查到,兩人是同母異父的兄弟,只是年齡相差較大。”孟昭君面不改色,“羅一林對喬一帆的態度很奇妙,看起來對這個弟弟很好。而喬一帆對羅一林雖然表面比較煩躁,可實則各方面都很聽從這位哥哥的安排。”
“喬一帆當時讀京大的金融系,便是和羅一林談話的結果。”
顧南晏捏了捏手上的舍利,銀框後的鳳眸低斂,“羅一林現在在扶雲島嗎?”
“在扶雲島,兩人前幾日在拍賣會的時候還見過,羅一林拍下了一幅畫送給了喬一帆。”
相比較金融,喬一帆更喜歡的是美術。
尤其是西方中世紀的美術作品。
恰好,這次的拍賣會就有一位西方中世紀著名畫家的真跡。
顧南晏雖然和顧南晨有過一段時間的權利爭奪,也曾經讓這位僅比她出生晚了幾分鐘的同胞弟弟十七歲的時候被迫去金三角待了一段時間。
顧家的公子身邊自然都是有不少暗衛守著的,但只要沒有生命危險,自然不會出手。
所以那一兩個月,顧南晨這位金髮碧眸的二公子也確實挺慘的,或者說是顧南晨這二十多年來最慘的一段時間。
可與弟弟們的相處也和他們兩兄弟不同,難道是因為不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