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顧行蕭為何這般說。
“怎麼不說話了呢，程公子。”顧行蕭仍是站在原地，目光灼熱，看程言的目光似是在看什麼盤中餐！
“我…”程言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只是愣愣地看著顧行蕭。
顧行蕭只覺這位程公子是真的蠢笨如豬啊。
“我聽聞程公子的生父乃扶雲島長老會寧家寧霄，可是如此？”顧行蕭慢悠悠開口，玩弄著手上的錦囊。
提到寧霄的名字，程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沒有一絲血色。
他想要張口說話，卻發現自己吐不出一個字。
“寧璋是你同父異母的兄長，寧瑤乃你同父母的姐姐，至於京城的那位唐三公子亦是你同父母的妹妹。”
顧行蕭一字一字，緩緩道來。
他的聲音很黏膩如蜜糖般引人上鉤。
程言只覺周圍的空氣被蠶食一空，他呼吸都已經很沉重，更何談說話。
“主君心善，我這個做下屬的，自然不願意讓主君做什麼讓他難弄之事。”顧行蕭還在繼續說，“程公子日後是要嫁給傅九公子的，主君給了你足夠的地位，你後面應該也不需要什麼人了吧。”
說到這裡，顧行蕭臉上的笑意愈發濃厚，“程公子，主君待你如此之好，日後可不要做什麼讓主君難辦的事兒啊，你說呢？”
程言蒼白著臉，明明很害怕顧行蕭，卻在這一刻爆發出來，“我不會做什麼讓五爺難辦的事兒！”
“我，我，我更不會做出什麼讓沈五爺難辦的事兒！”
“我不會…不會給寧家任何一人求情！”
寬袖之下的雙手緊握成拳，程言似一頭暴怒的小獸。
被人這般吼著，顧行蕭反而笑了，“那便好，還希望程公子日後牢記今日之話。”
“此事不足為主君知也，程公子以為呢？”
他依舊那般平靜冷淡。
程言顫顫巍巍，“自然。”
他也不願讓沈北安知道這些。
顧行蕭點了點頭，“失禮了，程公子。”說罷，抬腳離開。
——
顧行蕭——毒蛇公子，琴絕嵇綠綺的心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