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幾個人來碧落小築的時候,沈北安剛從浴室出來。
睡了半下午不說,還是顧著晚上有八卦聽,好不容易起了床去泡了個澡,身子這才清爽了不少。
一想到今天下午在那房間,沈五爺便不由羞紅了臉。
當時就該拒了那東西的!
何苦讓自己今日!
還有他平時喜歡把玩的珠子。
那還是當時顧南晏特意尋的上好的玻璃種帝王綠打成的珠子給沈北安把玩的。
兩三個放在沈北安的手中正正合適。
顧南晏拿了一杯溫水,伸手就要來扶他,沈五爺惡狠狠道,“說好的都聽我的呢, 你聽了嗎!”桃花眸裡噙著淚。
以前雖也玩,但是那珠子他本就挺喜歡的,尤其是夏日,放在手中把玩再舒服不過了。
顧南晏打了那珠子後,藥香丸沈北安都不怎麼玩了。
可如今這般,讓他怎能直視那珠子!
顧南晏連忙上前將沈五爺擁入懷,輕聲哄著,“是為妻孟浪了,新得了一塊羊脂玉的料子,為妻已讓人打磨成了手串,不日便能送到家中,可好?”
夏日把玩涼快,羊脂玉的料子自然是更好的。
“哼,”沈北安埋在她胸口,沒好氣道,“你要是還!”
“怎會怎會,那手串又不是珠子…”顧南晏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北安擰了腰間的一塊軟肉。
“你還說!”沈五爺怒瞪,眼尾殷紅,“以前怎沒見你這般孟浪?有了孩子反而!”
已經有兩個孩子了,顧南晏和沈北安也不會再要,雖然兩人多是他被探索,但偶然也會反著,可沈五爺還是果斷去做了結紮。
雖然那藥對身體好像沒什麼害處,可沈五爺總覺得是藥三分毒。
直接去做了結紮,月月複查,生怕像他與岳父一樣,一個不留神再弄出一個來。
顧南晏笑著親了親他的唇,“乖乖怎麼不說是自己愈發誘人了?”
“別叫我小字!”沈北安“哇嗚”咬了一口顧南晏的脖頸,臉龐都在發燙。
“好好好,不叫,喚安安就是了。”顧南晏伸手揉了揉沈北安的發頂,“走吧,他們已經過來了。”
說著,手裡不知從哪兒拿了個似束腰一般的東西。
“安安,展開袖子。”
沈北安展開雙臂,任由顧南晏將那東西貼自己腰上,是按摩用的。
沈北安已經用過很多次了。
外面再套上一件衣衫就完全看不出來了。
“呦呦呦,兩位這是又在房中做了什麼羞人的事兒,這個點兒才出來?”剛到大廳,就聽到了某華公子賤賤的聲音。
沈北安毫不客氣地懟回去,“呦呦呦,這哪家公子被放出來了?看來是自家夫郎沒管好啊。”
華公子:這是不是在說本公子是狗呢!
周致一把拽住想要“撒野”的華公子,“快坐,王嬸準備了些點心,你最愛的荷花酥。”
說著將一盤精緻的荷花酥推到沈北安面前。
和沈北安相處的時日長了,對於沈北安喜歡的東西也難免就記在心上了。
也難怪子晏喜歡寵著,雖性子驕縱了些,可也不是個不講理的,還是個心極善的主兒。
那點子驕縱在較為親近的人眼中反而是可愛了。
沈北安朝著華月璃翻了個白眼,拉著顧南晏坐下,捻起一塊荷花酥,“謝謝周老闆。”
聲音甜膩柔和,完全不似對華月璃的夾槍帶棒。
華月璃震驚地望著自家夫郎,何時自家夫郎也向著他了!
“行了啊。”傅沐謙開了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爭寵呢,見面非要嗆著兩句才願意。”
“太白,你要是想出去喂蚊子就直說。”華月璃接過周致遞過來的茶,臉色本來好了不少,被傅沐謙這麼一道,臉色又不甚好看了。
當然也只是同窗之間的玩笑話。
“錯了錯了,給華公子賠個不是。”傅沐謙連連舉起茶杯,“以茶代酒,以茶代酒。”
一杯飲盡。
“哼,今年新下的碧螺春讓你這麼喝,牛飲牡丹。”華月璃只抿了一口便喝出這是今年最新下的碧螺春。
老一輩的都愛茶,他們這一代也多是喝茶。
可顧南晏那狗東西,在這方面根本絲毫不在意,但是畢竟是世家公子出身,品茶、茶藝都是必學的。
而且沈五爺又是個喜茶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