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和你聊了,早早睡吧。五爺那身子當年你是仔仔細細查過的,被注射的藥劑只有pASE,等等…”子雅京墨眯了眯眼,身上的毯子不知何時也掉落下來,“或者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東西?一直沒有誘發?”
不乏有這樣的可能性存在,她知道的不多,只知道當時沈北安被注射了藥劑,可具體被注射了什麼藥劑是完全不知道的。
當時顧南晏和沈北安兩人一個被顧修煌帶走,一個進了京城第一醫院昏迷了近十天。
顧南晏當時出來後,子雅京墨去照看,顧南晏在細胞修復器裡躺了一天不到就去了沈家。
在沈家發生了什麼,子雅京墨不知道。
她再被叫去的時候便是催眠沈北安。
至於沈北安的身體情況究竟如何,她是一概不知的,完全是聽後面顧南晏所言。
子雅京墨很相信顧南晏的醫術,而且就顧南晏那狗性子,也不願意讓異性接觸自家夫郎的身體。
顧南晏的變化有多大,他們這些人是最清楚的。
顧南晏的手緊緊地握著那酒壺。
“子晏!”子雅京墨猛地起身,聲音猛地拔高,看向那邊的顧南晏,那酒壺已經被她捏碎,不多的酒液與鮮紅的血液交織,青花瓷的碎片掉落在地發出碰撞的聲音。
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眼眸猩紅,聲音沙啞卻飽滿殺意,“如父親所言,是我太過廢物了。”
這些年來顧南晏從未忘記過那件事,她原本想要隱藏一輩子的,可發生了那樣的事兒,再加上沈北安對她的無比排斥,讓顧南晏改變了想法。
子雅京墨定在原地,身子微微發顫,顧南晏這話她都不知該如何去接!
“夜深了,早早睡吧。”狹長的鳳眸瞥了她一眼,關了全息影像。
語氣太平靜了,平靜的有些不似真人。
那邊的子雅京墨癱在床上,微微閉眸,大喘氣,太…太危險了。
這樣的子晏,太危險了…
這樣的子晏,子雅京墨只見過一次
六年前
碧落小築
顧南晏沒有管右手手上的傷口,直接給顧行蕭去了電話。
那邊的顧行蕭幾乎是秒接,“主上。”恭敬中帶著幾分不清醒。
這個時候一般都入睡了,顧行蕭自然也是被這一通電話叫起來的。
作為顧南晏的下屬,顧行蕭自然給顧南晏的資訊特殊備註了音樂,保證他第一時間接到主上的訊息。
“醫學交流會上,安安會進行直播,我希望你們做好這邊的攔截工作。”她的聲音冰寒刺骨,帶著濃濃的血腥與殺戮。
顧行蕭也算是自幼跟在顧南晏身邊的人了,自然清楚自己的主上是個什麼性子的人,瞬間清醒過來,麻溜換衣袍,“是!主上您請放心,必會萬無一失!”
跟在顧南晏身邊工作的人都清楚,她不喜歡模糊不清的詞語,對於她而言要的是準確無誤的資訊!
“還有安保工作,我不希望任何一個人離開扶雲島。”聲音很輕、很淡。
“您請放心,花胤閣下與風幽閣下也都過來了,必定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離開扶雲島,執法司那邊屬下也已經安排好了。”
品階上來說,顧行蕭雖然是顧家旁支的人,可因為風幽和孟昭君這兩人是顧南晏的執事,在顧南晏屬下之中,這兩人自然是最高的。
至於花胤,也是顧家的家養子,但怎麼說顧南晏也喚過兩聲“師兄”,地位自然也是比較高的。
“嗯。”顧南晏頷首,聲音依舊很輕,“我給你張藥單,讓人照著藥單做適量的藥丸,明日清晨便要。”
這邊的人自然也都是二十四小時候命。
“送臺全身檢查儀器過來。”
“是。”顧行蕭沒有絲毫猶豫領命。
顧南晏捏了捏眉宇,關了電話,看了眼自己血跡斑斑的右手,直到此刻,烈酒刺激傷口的劇痛才有所感知。
她面無表情用自己的左手拔出右手上的碎片,從旁邊取出一個藥箱,開啟燈,在燈光的照射下,取出一些很小的碎片,將手放在小型細胞修復器中,左手熟練地摁下按鈕。
左手五指飛快動作,打好了一張藥單給顧行蕭發了過去。
右手恢復如初,顧行蕭也帶著人將全身檢查儀器送過來了。
看到陽臺的碎瓷片與液體,顧行蕭將頭更低了幾分。
“主上,藥丸需要明早才能送過來。”藥丸製造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