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塵和江南呆望著這個隊伍,一直走向街道盡頭,領頭羊在那裡拐了個彎……
那是什麼方向?周塵再熟悉不過了。
萬晴宮殿!
他們手裡拿著各式各樣尖利的東西,有摔碎的花瓶碎片,吃飯用的餐刀,女人心口前的胸花別針……
這次並不是衝著腹部,而是手腕。
周塵來不及多想,立刻就朝萬晴宮殿趕去。
天光漸漸朝著黃昏時間趕去,夜色降臨之後,危險就會再加一分。
等周塵和江南趕到萬晴宮殿時,周譯添他們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周塵向父親和姑姑叔叔解釋了之後,才知道原來他們對這種“幽靈”事件一無所知,毫無辦法。
“我們應該做什麼?”周譯添無奈的攤開手:“就像你們說的,不能碰他們,不能阻止他們。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看著……”
“總會有辦法的。”
聽到周塵這樣說話,周譯添身後的阿骨,鮮見的露出微笑:“沒錯,總會有辦法。”
就在這時,門口一陣撲騰的聲音,周譯添連忙拔出劍來趕過去檢視。
一開啟大門,就看到自己家門口兩個奴徒拿著長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隨時就會自刎而死。
當然,不會是出於他們自願的“自刎”。
周譯添嚇壞了,他小心翼翼的撤回來,然後抬頭看著院子裡站著的那個男人。
“你好啊,雲山家主。”
周譯添瞬間攥緊了劍柄,怒眸而視這鳴修。
“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鳴修慵懶的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向周譯添。
“我在做你做過的事。”
周塵聽到這,下意識的看向了周譯添。就見周譯添難以掩蓋住他神色的變化,緊緊的抿住雙唇。
“你胡說什麼,家主從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少血口噴人!”周翎憤怒的走到周譯添身邊,指著鳴修大喊。
“那我今天又為什麼要廢這麼大力氣,去惹得整個城市都不快呢?”
“這就是你的目的不是嗎?”江南舉起火銃,對準鳴修:“我是江南警長,我現在會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選擇投降!放了那些人!”
鳴修哭笑不得,裝作無辜的撇著眉毛:“我沒有強迫那些人,是那些人自己自願的啊,自願,染紅我身後這片湖水。”鳴修一邊說話,一邊轉身來到庭院中央的池塘岸:“啊,很久沒有換水了吧?”
“我們天天都有在維護的。”阿骨還一本正經又云淡風輕的向周譯添回答鳴修的問題。
“今天這裡,可能會溢位來,然後,會淹了整個城堡。”鳴修狡黠一笑,轉身就要離開。
江南連忙衝了出去,大喊:“你最好,儘快解除那些操縱!”
“怎麼可能……”鳴修可笑的搖搖頭,繼續向前走。
“真夠歹毒的。”週期憤恨的啐了鳴修。
“會被操縱的,都是心智不堅的人。”
周塵回頭看向阿骨:“你怎麼知道?”
阿骨聽見周塵問自己,則淺笑回答:“少爺您不知道嗎?任何會被別人操縱的人,比被利用還要慘。他們缺乏自我,所以空洞如行屍走肉,任何操控術都十分容易掌握他們。”
“現在該怎麼辦?”
“我去找文如警長,或許還需要用幾個幫手。”周譯添低了低頭,下定決心後,說完話就往外走。
而周翎則一把抓住了他:“注意安全。”
週期站在一邊,看著周翎的動作,有那麼一瞬間的鄙夷,但又很快被現下重情給衝散了這些多餘的情緒。
周譯添離開萬晴宮殿後,在去往邇周警司的路上,就遇到了幽靈隊伍。
他怖懼的望著狹長而又無邊的那條行屍之線,竟然束手無策,毫無頭緒。
來到警司發現很多司警都出去維護秩序了,而文如,也不在警司。
烏思寧告知周譯添說,文如現下應該在避難所。
這叫周譯添有些糊塗,他不知道文如為何在變異者消失蹤跡,鳴修胡作非為的時候,去了避難所?
他思索著這些疑點,跳上馬就飛馳去了避難所。
暮夜之中,大馬穩穩的停落在了避難所門口。
周譯添從馬上跳下來時,正看到裡恩拿著劍,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而他的對面,則是一個變異者。
“嘿……”周譯添上前扶起裡恩,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