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變成犯人的侍衛。
“他是怎麼讓玉獸退避三舍的?”
“玉獸怕鐵,這裡到處是鐵。”
馬克忽然想起來自己的鎧甲還有寶劍,頓然醒悟。
他扔下手裡的柴火就往回跑,結果一進屋就被兩個有禦寒皮草的男人攔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
“我的東西……”
“你的什麼東西?”鐵叢自屋內走出來,看著馬克一身髒兮兮的衣裳,然後讓攔著馬克的兩個人讓開,走到馬克面前說:“鐵叢屋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鐵叢看了看馬克的身板,說:“的四隻蹄子。”
“你知道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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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是誰?”鐵叢轉過身,年老使他的步伐沉重又歪曲:“沒選對驛道的人走不出森林,走到鐵叢屋的人,沒有我,也走不出森林。”
接著就見鐵叢抬了抬手,兩個神色惡戾的男人就拿著鎖鏈走過來,捆住了馬克,任他如何掙扎,捆住他的那個男人都拉著他往外走去。
走出屋子時,馬克正好看到撿柴回來的秦藍思,但是秦藍思救不了他,甚至都不知道這是要帶馬克去哪。
馬克被綁在了遠處的一棵樹的樹幹上,任由他憤怒的抓狂,也沒人理會他。
秦藍思被同行的人提醒,如果偷懶,就會和那個人一樣,被捆在樹幹上當誘餌。
“什麼誘餌?”
“傍晚會有人去給他放血,血腥味將引來野獸,然後那些穿獸皮的人會去捕獵。”
秦藍思聽的很愣,不由得放下了手裡的湯勺。
馬克如果死了,他就不會被當成俘虜去和克飛亞做什麼交換,但是自己也永遠離不開河間叢林了。
再一個理由,如若克飛亞不和東陸合作,或許真的會腹背受敵。西陸如此強大,根本不是克飛亞可以抵擋的。
於是,傍晚秦藍思看到有人往馬克那裡去的時候,他立刻放下了手裡的活計,跑進屋裡就要見鐵叢。
攔他的男人根本不是秦藍思的對手,三兩下撂翻幾個人後,就徑直衝到了鐵叢面前,告訴他不能殺馬克。
“為什麼不能殺?”
“他可不是普通的金銀袍!”
“那是誰?”
“他是御前護衛長馬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秦藍思怒拳砸在了鐵叢的桌子上。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還想用他做誘餌?!”
“我沒想讓他做誘餌。”鐵叢看了眼門外,就見到那個男人已經把馬克帶了回來。
馬克正在燈光下站著,疑惑的望著正勃然大怒神色緊張的秦藍思。
“但是我好奇,這位御前護衛長胸口的兩封信,是什麼內容。”鐵叢看向馬克,那個牽制住馬克的人就打算掏出馬克衣服裡的信封,卻被馬克一腳踹倒了。
然後馬克走上前來,皺著眉頭說:“皇家密函的規矩天下皆知,信戳只有兩種人可以破壞,一是收信人,二是叛國者。”
秦藍思看著馬克義正言辭的樣子,又是無奈,又是感慨。
“你告訴我,你要押送這個西陸人到什麼地方,我今晚可以不投放誘餌。”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那就老老實實的做事,兩不相干,就相安無事。”鐵叢的表情瞬間凝重,眼瞳內的刀鋒幾乎能割開馬克的喉嚨。
“我們必須離開。”
“那你就告訴我,皇帝的命令是什麼。”鐵叢站起身,緊緊的盯著馬克。
“你是東陸人,難道你想叛國嗎?”馬克毫不讓步。
“但我要知道,我的鐵叢屋還安不安全,我的森林,還安不安全。”鐵叢低吼的聲音,就好似森林裡的野貓。
“沒人敢動陛下的流放地。”
鐵叢點了點頭,然後又坐下:“我不會殺你的。但是這個犯人不一樣,他是個犯人。”
秦藍思無奈的聳聳肩,看向馬克。
馬克沒有說話,但他清楚的知道,絕不能讓秦藍思成了哪一天的誘餌。
又觀察了一天後,夜裡馬克從衣服裡面掏出來了那兩封皺巴巴的信,遞給了秦藍思。
“你這是幹嘛?”秦藍思有些不知所然。
馬克讓低聲說話,然後觀察了一下外面已經睡著的看守,才說:“我會想辦法讓你逃走,我把信交給你。”
“你瘋了……”馬克的忠誠度已經讓秦藍思覺得這個人是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