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了。”
查理笑了笑說:“我知道。”
“你怎麼沒有反應?”
“又不是我的孩子。”查理冷笑了一聲,然後接著說:“也不是外面那個酒鬼的。”查理話音剛落,麗莎就緊張的上前捂住了自己兄弟的嘴,擔心的道:“你要是讓盛德聽見了,我們都得死。”
“可你連個兵符都傳遞不了,還害死了一個侍衛!”查理扒開麗莎的手,氣惱的說話:“王宮是太后的地盤,你知道安插在這裡一個自己人多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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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明是我自己爭取的!”麗莎低聲和查理爭辯。
查理搖了搖頭,笑道:“可他還是死了。”
“別說廢話了。”麗莎揉了揉眉心,繼續道:“太后也知道我懷孕了,四大家族也是,他們有什麼看法?”
“多簡單,大多人認得還是卡倫氏,烏太后到底是個女人,還是烏氏的,你覺得,她能牝雞司晨多久?”
“你能聯絡其他家族的人嗎?”
“風宴是個詭計多端的傢伙。淩氏是個牆頭草,烏氏是不可能了,只要收攏了風宴,凌家也會追隨我們。”
“外面的事,還要靠你了。”
查理笑了笑,就問麗莎孩子還有多久降生,麗莎說還得很長一段時間。
在查理的協調下,他和風宴最後見到了面,並交代了來意,比起屈居於太后手下,或許小王子更適合當這個王者。
畢竟他們四大家族曾經害的烏氏那麼慘,如果不是太后已經跟隨族姓卡倫,她也難免死罪,所謂叛變是欲加之罪,但說多了就成真了。
如今太后掌權,運籌帷幄,並不知道她哪一日會紅了眼,想要向四大家族動手復仇,南陸的女人心狠手辣,用血洗刷王宮的事都能做出來,像四大家族對烏氏那樣,烏氏也可以給四大家族隨便按一個名頭,讓他們死的極其難看。
一日不推下太后,一日他們四大家族都不得安寧。
“可孩子還要很久才能出生,難道現在,要讓盛德繼位嗎?”
“我去囚宮看了,他現在就是一個酒鬼,酒鬼早晚會把自己害死。”
“萬一,他要扮豬吃老虎呢?”風宴仍然有些擔憂。
查理卻不以為然:“酒喝多了腦子會壞掉,豬演的多了,也就成真的豬了。”
最後風宴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比起太后,盛德更容易被掌控,他又在麗莎·魯奇的手心裡,就會有幾方勢力束縛她,那這個南陸王,也就是個傀儡罷了。
風家和魯奇家勾結之時,凌家也很快得到了訊息,深夜拜訪查理,選擇加入了魯奇和風家。
只有跟著勢力和能力更高的人,才有勝算。也不排除意外可能,可那些意外,大部分時候,都是不會發生的。
然而沒過多久,就有望樓的細作傳來訊息,告知查理說,太后的一隻信雁飛去了北方。
沒有人敢攔截太后的信雁,最後他派了一名騎士追去了北方。
這舉動雖然荒唐,但越荒唐的事,騎士往往越執拗無比,一定要做。
這名騎士一去不復返,他自然不知道信雁去北方聯絡了一位殺手,讓這個殺手,前往地瓦國,追回那四把刻著四大家族姓氏的劍。
信雁跨越了南部的暮夏,來到了中部的夏秋之交地——均天城。
亞達收到了這封委託信,他握了握信紙,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均天城,朝地瓦國而去。
信紙上只寫著讓亞達去地瓦國,尋找讓南陸飛雪不再的關鍵。
落款是,你的姐姐——烏瓊·卡倫。
亞達看到這個落款時,就閉上了眼睛,眼前的戰火紛飛,染紅了黑夜,那樣一望無際的戰場,讓他永遠都忘不了。
他從屍體堆裡爬出來,雪阿城飄起大雪,覆蓋在昨夜的屍山遍野,烈火熊熊的噩夢。
他永遠都忘不了,當自己被死亡包裹時,自己的生存是那樣的罪惡和不齒。
他本這輩子都不願再看見“烏”這個字。
如今是他洗去罪惡和不齒的機會,他的姐姐找到了他,又給了他一個不再流浪的機會。
亞達睜開眼睛,他能視物之時,就已經坐上了自己的馬,一路朝西北而去了。
渡過了綺羅運河,就是克亞城。
他沒有在這裡看到馬克的身影,也沒有敢向當地人打聽馬克的訊息,然而或許馬克在克亞城真的很有名氣,距離他放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