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濫用,北方禦寒大壩難守,整個東陸都會被寒雪席捲。且御軍臺為整個斯伯捷大陸最強的軍隊,是不容分散的大軍。如果被打散,斯伯捷將如履薄冰。
“我是斯伯捷迪成的騎士,如若需要,艾米婭·溫桑永遠鞍前馬後。”艾米婭拄著長槍,掏出佩劍下跪。
太后看著看著艾米婭,沉默了半天才說:“你是武神,你有辦法殺了他嗎?”
艾米婭瞬間就知道太后說的這個“他”是誰。
“我會成為叛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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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幫迪成殺了他。”
於是,第二天凱特要求與太后會面,太后相約地點是聖水花園。
冬天的聖水花園寒冷無比,屋內與室外無異。斯伯捷迪成就一直坐在溫熱的火爐旁,苟延殘喘度日。
凱特來應約了。
或許他真的不知道,這裡已經被艾米婭調來的御守衛軍在暗地裡團團包圍。
迪成只需要一個拔刀的機會。
太后坐在窗下的沙發上,等待凱特到來。
她和迪成一直等到了下午,凱特才與塗戈還有艾米婭趕來。
“這是整個雀宮最冷的地方。”凱特搓著手,一直走到爐子旁,坐到了迪成的旁邊。
他正對著艾米婭,以至於艾米婭根本無法動彈。
“最冷的地方還不是這裡。”太后端起已經喝空的杯子,等待侍女蹲下倒滿茶。
“我來找你,是說正事的。”
“你來找我說事,還用帶著宰相嗎?”太后看向塗戈。
塗戈低了低頭,識相的離開了庭堡內。
“他很聽你的話。”
“是因為陛下在這,他才聽話。”太后看向眯著眼的凱特。
“艾米婭也出去。”凱特突然下令,讓艾米婭有些措手不及。她看了一眼平靜的太后,就低頭行禮離開了。
“說吧。”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雀宮沒有你不知道的事。”凱特望著坐在地上,倚著壁爐緊緊的盯著火苗的迪成,對太后說話。
太后站起身,伸手讓侍女們都下去後,道:“想讓斯伯捷愛賀離開御軍臺,根本不可能。沒有他,御軍臺鎮不住,那麼全陸也很難被鎮住。”
“御軍臺不是非要有愛賀,那裡只是需要一個有權威的統領。”
“難道你能勝任嗎?”太后不由的仰頭笑起來,等笑夠了,她把熱茶放進迪成的手心,然後對凱特冷眸相語:“沒有任何一個非正統人,可以領導我丈夫的軍隊。”
“什麼你丈夫的軍隊,那是斯伯捷的軍隊。”
“可你是庶子。”太后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繼續道:“不要得寸進尺,我丈夫把兵權給我,不是叫我幫你這樣的叛國者的。”
“你覺得你做的了主嗎?我可以下旨,而你不可以。你是後廷之人,就算握著兵權,我奪回來也輕而易舉。”
“你要我的兵權,我要你的鐸城。”太后冷冷一笑,接著言:“綺羅大橋被我控制,均天城和克亞城都要為我辦事才能有永久通行權,你應該知道封氏家族的本事,遠近聞名。”
凱特聽到這裡,忽然發瘋了一樣掐住了太后的脖子,憤怒的瞪圓雙眼,咬牙切齒的喊:“你個毒婦,看來是你想做這個皇帝!”
見到凱特要置自己母親於死地,迪成瞬間恢復了理智,拿起茶杯就摔在了凱特頭上,大吼著讓凱特鬆手。
而太后也在努力掙扎,她知道鐸城是凱特的底線,那是他唯一名正言順的,且是父親讓自己的兄長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凱特十分看重鐸城,他認為叫斯伯捷愛賀去往鐸城就是讓其自進墳墓,如今用鐸城激他,就是為了讓他失去理智,好給迪成機會出手。
但她沒想到,凱特突然扔下了自己,忽然面向迪成,猙獰的面孔朝迪成好似餓狼一樣撲過去:“你就是我兄長的孩子!可惡的正統,你也想奪走我的東西!這都是我應得的,我自己得來的!”
他抓住迪成的肩膀,一把將他扔到了牆上,撿起地上的長劍,甩開要抓住自己的太后,抬手就將劍插入了迪成的肚子!
血花亂飛之時,太后眼前一黑,尖叫著大哭起來。
被滾熱的、飛濺到自己冰涼面板上的血液所喚醒的凱特,踉蹌兩步,跌坐在沙發靠背上。
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哭成淚人的太后,又看向推開門,卻驚愕的止步不前的艾米婭。
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