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父親,即道:“父親,雖然兒子並不會武功,但若以兒子的這十幾年研習伏羲大帝的造詣加上荊鄴祖深不可測的武功,衝破我慕容家五大護法的天羅地網,還是有可能的!”
“卓侄兒,這話可不能亂說!”慕容寬這話明顯是在袒護慕容卓,令得宣夫人有些不解,不知這慕容寬心中到底是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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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這天羅地網的厲害,你是最清楚不過了,若伏羲大帝在此掌控,無論天上地下所有一切都無所遁形。但可惜的是,現今的天羅地網雖威力無窮,但也有疏漏可鑽。”
“不錯!我研究天羅地網幾十年,差的就是一個可力敵慕容家五大護法的人。卓侄兒,你若幫這惡人的話,那可是要被打入永世不見光日的暗牢之中的喲”慕容寬這話一出,一方面明顯地道出了荊鄴祖實乃一個難得的奇才,但另一方面,那“暗牢”二字就令得在場之人皆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似乎慕容寬口中的暗牢是個令人聞之喪膽的地方慕容寬自己也趕緊穩了穩心又接著道:“可若這力敵慕容家五大護法之人也懂得如何破開天羅地網的話,闖進天一書院便是如入無人之地。”
荊鄴祖聽後冷笑一聲道:“最終的罪人還是我!”說了跟沒說一樣嘛。
“三公子,你無須為他辯解了,不然會引火上身。”赤珠站於車渠之旁,那車渠也是搖頭擔憂地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慕容卓,多謝你的一番好意,沒想到慕容家還有你這樣一個君子。先前的偏執之見是我荊鄴祖錯了,我荊鄴祖在這裡向你陪不是啦。”
“荊少俠果然是個臨危不懼爽快之人,怪不得大哥如此以性命相保,慕容卓相信你是無辜的,能為你說句公道話,也是我慕容卓的榮幸!”慕容卓說完此話向荊鄴祖以笑致意,在這殺氣騰騰的清樾臺之上,他的笑意如同輕風淡雲,輕揚著他那一身白錦袍衣,帶走了一片陰霾,令人頓生舒暢之感。
荊鄴祖也報之以笑,爾後回頭看向慕容琛,意味深長地笑道:“慕容大哥,你我相交不過三日,你的情義,鄴祖無以回報。今日之事與你無關,請默言不語,日後你方可知曉頗胝迦的用意。”
正在默唸頌經的頗胝迦聽到此話猛地睜眼抬頭,看到荊鄴祖狡黠地望著自己,心中凜然一動。
“將這二子都押入暗牢!”慕容煥一聲令下,慕容卓及慕容琛皆被押下清樾臺。其餘之人皆倒吸一口氣不自覺的都後退幾步讓開。而那押著這二位公子的護衛們也都顫抖不已。
慕容琛與慕容卓二人心中任誰也不想抬腳向前,就連那“暗牢”二字也不想聽入耳中,但此時已無法違逆父親之命,只好任由被押走下去。婉夫人與宣夫人一同上前邊攬著各自己的兒子邊嚮慕容煥求情,那琉璃輕輕蔑地嘲道:“喲,還真是頭一次看到如此齊心的兩位夫人喲。看來以後可要多多地花心思在這兩位公子的身上啦!”
“伯父,這暗牢從未有人進去過,請伯父三思。”慕容長空急切地跑嚮慕容兄弟二人之旁懇切地朝伯父慕容煥道。
“請莊主三思!”阿溼摩揭與車渠也都相繼求情。
荊鄴祖忽然亮聲道:“慕容煥,你家事難斷,這天一書院一案,我荊鄴祖拿命來賭,你如同困獸猶鬥任人擺佈,奈何不得半分!”
“押下去!”慕容煥是徹底地被荊鄴祖這句話所激怒了。
宣、婉二位夫人早已是淚流滿面,眼望著兒子被護衛一階一階地押下去,似是將自己的魂兒也割去了一般,心中已被掏空,婉夫人臉色頓時刷白,而宣夫人早已承受不住暈倒在地。
眾人皆氣憤地怒向荊鄴祖,慕容煥竭力拍打胡床虎頭,虎頭一陣爆破,慕容煥也早已是血湧上頭,一口鮮血噴出口外,令得墨攻連忙將他扶穩,掌心對準他的後背心,以真氣將他穩住。慕容煥早已是雙目通紅,低吼一聲,將墨攻推開,面向觀星塔即道:“我慕容先祖受伏羲大帝天命,世代衷心看護天一書院,集天下名典珍籍謹藏於此未免世事無情更替而遭毀於一旦,以教後人仰天敬地,不忘聖典教誨,領略其中博大內涵,代代相傳…”慕容煥說到此,眾人皆默首不語,全然滿臉敬畏慕容煥猛然回頭,目光驟冷:“荊鄴祖,你毀我天一書院便是毀了前人的嘔心瀝血之作、斷了後世的正統傳承、更是置慕容家族於護法不周之不義,愧對人王伏羲大帝,愧對慕容家列祖列宗,更是愧對天下人的厚望!我慕容渙今日若不將你碎屍萬斷,誓不為人!”慕容煥說完整個人向前傾,似是那股怨恨已將他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