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州大陸的正東方、東野震州,東野震州的西方邊城、西關城,西關城的正中央黃金地帶,一座氣勢雄壯、色彩絢麗,五層木質建築的高樓,就是馳名天下的天下樓。
據說:這座東野震州、西關城的第一樓,也是東野震州的第一樓,更是五州大陸的第一樓。是由五州大陸上最富有的第一大財富家族,西臨蠻州第一大勢力家族、白家。白世家族的親家、西臨蠻州第二大勢力家族、金家,金世家族的家主、金天下,二十多年前被困東野震州時所建造著。
但是,至從金天下離開天下樓之後,天下樓每個月都有兩天特殊的日子。這兩天特殊的日子,就是每個月的月初和十五,天下樓的現任樓主,也就是金天下的兒子、金滿樓,都會在這兩個特殊的日子裡,親自接待一位特殊的神秘客人。
正巧,今天就是這個月的月初第一天,也是天下樓那兩個特殊日子裡的一天,天下樓的大門前,竟然有兩輛相向而行的馬車,堵在大街上聊起天來了。
天下樓站在門口等待那位神秘客人的大總管、樓二白,見到這種清況可就不幹了。
直接帶著身後的兩夥計,怒氣衝衝地就衝了過去,想要把那兩輛攔在自家酒樓門前的馬車給驅趕開。
但是,還沒等樓大總管、樓二白張嘴,剛瞧清楚面前那兩輛馬車上的主人,就灰溜溜的帶著那兩個夥計,悄悄的又偷摸地返退了回來。
原來,就在樓二白剛靠近門前那兩輛馬車的時候,吳逸飛所駕駛的那輛馬車,正巧蕭少傑的腦袋從車廂內探出來,一邊說著話,一邊望向旁邊的天下樓。
天下樓的大總管、樓二白,在見到馬車上坐著是老混蛋、蕭少傑,還有旁邊那輛馬車上坐著那位滿頭白髮的吳逸天
當時,天下樓的大總管、樓二白就,就被嚇著也沒有聽清楚蕭少傑說些什麼,像個傻子是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最後還是跟隨在自己身後的那倆位夥計,撞到樓二白的後背上,才把樓二白給撞著醒過來。
然後,樓二白就急忙地帶著那兩個夥計,偷摸地靜悄悄的後退了回來,緊怕打擾到那兩輛馬車上的人。
蕭逸飛的父親、蕭少傑,在聽到兒子、蕭逸飛的話之後,頓時體內的酒癮就被勾引起來了。
所以,蕭少傑一邊急著探出頭來察看,一邊順著兒子、蕭逸飛話的意思,在相勸的兒媳婦、凌飄雪,饞涎欲滴地說道:
“飄雪、你看小蕭凌還小,我們都趕了這久的路了。
現在已經踏入西關城的城內,我看也不差這一時半會,要不咱們就聽逸飛的休息下。”
此刻,正坐在馬車內抱著孩子,蕭逸飛的夫人、凌飄雪,在聽到夫君、蕭逸飛的父親,也就是自己公公、蕭少傑的話之後。
當時,凌飄雪心裡就明白公公、蕭少傑,這是體內的酒癮又犯了。
雖然,凌飄雪很清楚自己的公公、蕭少傑,每回喝酒都誤事。
但是,此次好不容易脫離婆婆、北月萍的管控之下,又趕著這多天的路,公公、蕭少傑也夠不容易著。
凌飄雪也十分清楚,自己的這位公公,除了武道之外就好喝點小酒。
現如今即然都趕到西關城的城內,當前也不會耽誤什麼大事,頂多就是喝多,耽誤點時間晚一天趕路,不如就滿足下公公、蕭少傑的這點小愛好,讓公公、蕭少傑喝上一口,也好緩解下這幾天趕路的疲勞。
所以,凌瓢雪就順著公公、蕭少傑的意思,強忍心中的笑意,裝做很勉強地回道:
“那好吧!
我們就依公公的意思,在這休息一下吧!”
其中,依公公的意思,這幾字凌飄雪特意格外地加重了下自己的語氣。
蕭少傑、蕭老爺子在聽到兒媳婦、凌飄雪回應的話之後,老臉很不自然地就紅了一下。
但是,蕭少傑很快就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然後,蕭少傑就催促起來兒子、蕭逸飛,以此來化解自己的尷尬。
蕭逸飛在聽到夫人、凌飄雪最後定音的話,才長長地撥出憋在胸口的那口氣,然後感慨地暗道:
“還好老子腦子反應的夠快,總算是有驚無險平安地應付過去此次的魯莽,不然一頓罵怕是又跑不了。
自從老子有了兒子以後,老子的智商,在父母和夫人的壓破之下都增長了不少。”
最後,蕭逸飛在老父親、蕭少傑不斷地催促下,率先吳逸天一步,首先駕駛入天下樓的院內。
白髮、吳逸天看見蕭逸飛駕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