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連一行看著溫須也,他下意識的抬了抬手。
“不錯,你想一想,是不是有什麼人,或者有什麼物件可以證明你的身份。”溫須也點了點頭說道。
“肖前輩,即使我有能證明的東西,恐怕也無法證明。”連一行道。
肖煌候一愣,雖然連一行從他渾濁的眼神看不出來,但從他的表情能夠看出來肖煌候並沒有聽懂他這句拗口的話。
“我的意思說,就算我拿出什麼東西,您也不確定這個東西是不是連家的,連家當年到底有沒有這個東西。”
“既然這樣,那你走吧。”肖煌候面無表情的說道。
“可是。”連一行有些急,但他沒有說完,溫須也攔阻了他。
“賢侄別急。”溫須也拉著連一行又坐了下來。
“肖兄,咱姑且先不要下定論,畢竟事關重大,如果連公子是連世冠大哥的後人,我們這樣對待他,如何能夠心安啊。”溫須也說著語氣有些激動。
肖煌候嘆了口氣,神色有些黯然。
連一行還想說什麼,溫須也擺了擺手。
“肖兄,你與連世冠大哥交情莫逆,想必知道他的很多事情,只有連家後人應該知道的事情,只要連公子能說出來一二,拿出來一些東西與你知道的一樣,不就行了嗎?”溫須也想了想說道。
“你說呢,賢侄。”溫須也回頭看向連一行。
連一行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點了點頭。
“那麼,肖兄,你還記得當年連兄跟你說過最重要的事情嗎?”溫須也問道。
二十年了,這個老人是否還記得當年的事情?連一行盯著肖煌候沉思的表情,心裡也在疑惑。
“想必溫兄也知道,當年連兄與我是至交,要說關於連大哥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個,這個秘密不但牽扯到連家,也牽扯到洛中澤,如果你真的是連家的後人,不用我明說,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吧。”洛中澤抬起頭,
連一行從來是一副冷漠的表情,除了憤怒之外很少有表情變化,但今天他的表情卻一直在變化,從期待到疑惑,從急切到遲疑,如今他有些震驚了。
他沒想到肖煌候居然知道他的秘密,母親臨終前反覆告誡他,連家這個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這個秘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連大哥曾告訴我,他有一張藏寶圖。”肖煌侯道,說完他與溫須也二人同時看向連一行。
連一行身體微微一動,抬頭看向肖煌侯半響沒有說話。
“不錯,據說是有一張藏寶圖。”連一行道。
肖煌侯和溫須也神色一喜,但卻也疑惑連一行話語中“據說”是什麼意思。
屋內頓時變得特別安靜,午後的陽光穿過密林的縫隙,照到了茶几之上。
“這個藏寶圖也可能是古月中處心積慮謀害我連家的原因,百餘年前漠北王墨佛可雄踞漠北,後來漠北群雄並起,墨家傳了幾代之後就家道中落。白連兩家先輩本是墨佛可的兩員大將,後來移居白連山,不過那時候白連山還不叫白連山。傳說當年墨佛可搜刮了半個漠北的財富藏於某處,並繪製了一張藏寶圖,而這張圖最後下落不明,江湖傳言最後可能落在了白連兩家手裡,白家早已銷聲匿跡,所以知道古月中就找上了我們連家。”
“真的有這張圖麼?”溫須也聽完連一行說的,驚訝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連一行搖了搖頭。
“連大哥當年的確跟我說過此事,但可不是這麼說的。”肖煌候道。
連一行臉色一變。
“他說連家祖上傳下此圖,如果你真是連家後人,怎可能不知道。”肖煌候的聲音有些冷。
連一行遲疑了一下,他看著肖煌候,從這個老人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肖前輩,這怎麼可能,是不是您?”連一行欲言又止。
“你是說我老糊塗記錯了?”肖煌候沒等連一行說完就反問道。
“晚輩並非這個意思。”連一行忙道,看來溫須也說的真對,這個老人獨自生活了二十年,性格的確孤僻。
溫須想了想,他示意連一行先不要說話。
“賢侄,要說藏寶圖這麼重要的東西肯定會特別儲存,你母親當年有沒有給你什麼東西或者物件之類的。你知道我愛收藏一些物件,我覺得如果這麼重要的東西,肯定應該藏在什麼東西里面。”溫須也道。
連一行此時忽然想起來什麼,他一抬手中的劍,忽然拔了出來。溫須也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