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默語倒是有些意外白空雨這麼快就問完了,她看了看屋內奇怪的陳設,又聞到那種若有若無的香氣,也就明白個大概了。見連一行眼睛直直的盯著地面還沒有清醒,廖默語不由得有些不甘心,如果讓連一行在這種情況下受折磨那就太便宜他了。可自己受了這麼多年的苦,不好好折磨一下連一行如何能解心頭恨。
“把他弄醒。”廖默語回頭看了看白空雨,並從柺杖裡面拔出了一枚鋼釘,她準備用這枚鋼釘伺候一下連一行。
白空雨看著燈光之下的廖默語心裡有點不寒而慄,陰陰的目光,如同死人臉般乾枯的面板,披頭散髮的樣子太他媽的像個厲鬼了,活脫就是那些鬼怪傳說裡面的鬼婆婆的樣子。關鍵後面還跟著一個不言不語的白臉年輕人,陰陰的像個小鬼,也是傳說裡鬼婆婆的標配。
“前輩,想如何收拾這個人?”白空雨道。
“哼,你趕緊把他弄醒,剩下的事你少管。”廖默語沙啞著喉嚨說道。
“晚輩當然不敢過問前輩的事,只不過在處理人這方面晚輩還是有一些經驗的。”白空雨恭敬的說道。
廖默語陰鶩的看著白空雨,自己活了這麼大歲數了,有心計又狠毒的人見過太多了,可眼前這個年輕人總能出乎自己的預料,有點像當年的古月中。
這麼多年寥默語與古月中偶爾聯絡,他倆也算是同道中人,都與連世冠有仇。幾個月之前古月中找到寥默語,說連世冠有個兒子叫連一行還活著,如果寥默語想報仇可以殺了他,寥默語當然求之不得。按照古月中的指點在連家莊設下陷阱等了一個月終於等到了連一行,但沒想到連一行比他老子連世冠還厲害,寥默語失手了。前幾日古月中又找上她,這次讓她在溫須也家裡陪著溫須也給連一行唱出戲,以連世冠的牌位幫著溫須也騙取連一行的信任,事成之後答應把連一行交給她,讓她折磨一番出出多年的怨氣。寥默語不愧為萬妙仙子,戲子演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不瞞前輩,晚輩有一個仇人,曾經在這間屋子裡待了三十天,將歷朝比較出名的酷刑都用了一遍,我記得當我要結束他生命的時候他滿懷感激,我看得出他是真心的。”
白空雨邊說邊撫摸了一下右邊牆上的一道劃痕,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出裡面發黑的血漬,白空雨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只可惜只有這淡淡的劃痕才能見證。
“哼,那你說一說,怎麼樣才能讓他最痛苦?”老太婆也來了興致。
“如果讓一個人身體痛苦,有很多方法,比如你可以在這面牆上栓一根細鋼線,然後從他肚子的肚子上穿過,在固定到牆的另一邊。線要繃緊,這個人站在中間,四肢用鐵鏈固定住。”白空雨說起這件事就來了興趣,邊比劃著邊說。
“但是這條鋼線離地的高度很有講究,前面高後面低,讓這個人微微蹲下身從肚子上穿過,這樣他站著也不行,坐下也不行。當然穿過肚子的鋼線也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傷到內臟,這樣一來只要他微微一動就會牽動鋼線,那種滋味真是無法形容。最妙的就是在上滴上我獨門秘製的藥液,沿著鋼線慢慢的流到他的腹中,這種藥奇癢無比,他想不動也不行。如果還覺得不夠,可以在鋼線上放上西域產的毒蛾蚋幼蟲,它也會沿著鋼線爬到到他的肚子裡,這種幼蟲會吸附肝臟周邊以血肉為食,用不了幾天就會羽化,那時他會睜著眼睛看著一隻只美麗的蝴蝶從腹中飛出,當然道最後從嘴裡和耳朵裡也會飛出一些。”
白空雨說起這些事來滿臉放光,彷彿又看到了上一個在這間房子中的那個人,飛舞的蝴蝶之中那人絕望的眼神。
白臉年輕人聽著白空雨的話頓時來了精神,居然還有如此新奇狠辣的手段。他看著連一行,想起了上次在連家莊被他無視的感覺,這一次他打算親自上手,看一看連一行還怎麼狂,求饒的時候他這張英俊的臉是什麼表情。
老太婆也很震驚,她雖然被仇恨充斥一生,也沒有狠毒到這個地步,畢竟天賦不同,白空雨這種天賦可不是尋常人可比的。
見廖默語沒有反應,白空雨接著說道。
“當然,這只是其中的一種,如果前輩不滿意,我還有其他方法,比如你可以將這個人下半身塗上蜂蜜埋入地下,在其周圍挖上一些洞,放一些毒蟲,當然毒性不要太大,那麼他們就會嗅著香氣鑽到這個人的身邊,慢慢啃食。同時在從嘴裡給他灌入大量摻雜著香料的蜂蜜,這樣一來,毒蟲就會鑽入他的身體。他看不見毒蟲,卻知道毒蟲早晚要進入他的身體,這種煎熬豈不妙哉。”
廖默語和年輕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