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之聲打斷了肖紅煉的思緒,肖紅煉眉頭一皺,這麼晚了誰還有事找來,平緩的敲門之聲又響起,看來來人是不見肖紅煉不會罷休的。
“進來。”
一陣冷風隨著來人吹進屋內。
清秀的面龐帶著些許風霜,淡淡的笑容看著肖紅煉,雙眸在昏暗的房間之內依舊發亮。
“丁風?”
肖紅煉臉色一變。
不是因為來人是丁風,而是傳說中固若金湯的海清幫居然一點聲息也沒有的讓人進來了。
“肖兄。”丁風的聲音和笑容一樣,聽著很舒服。
但肖紅煉可不這麼認為。
“丁兄可真沒沒禮貌,半夜三更的亂闖別人家。”
丁風笑了笑。
肖紅煉的眼角微微掃了掃丁風的手,丁風的輕功讓他想起了那晚的黑衣人,雖然丁風的身材很瘦,那個黑衣人很胖,江湖中人會易容術的大有人在,這都不是什麼問題。
丁風的手乾燥,手指修長,看得出來這是一把用劍的手。
那晚黑衣人的掌法讓他到現在心有餘悸,黑衣人會不會是丁風?清風口來來往往的陌生人很多,但這個丁風好像對海清幫格外感興趣。
“不知道丁兄這麼晚來寒舍,有什麼重要的事嗎?”肖紅煉的臉色冷得如同外面的天氣。
“沒什麼事,只不過想找人喝酒。”
“我這裡沒有酒。”
“我有。”
丁風手腕一翻,一個酒壺出現在手中。
肖紅煉有些奇怪,奇怪的是丁風利落的青衣之下怎麼看也不能放下這麼大的酒壺,更奇怪的是這個人居然深更半夜帶著酒壺找自己喝酒。
酒永遠是浪子的寄託,不是因為酒好喝,而是因為酒能夠勾起溫暖的回憶。
但有些人會想起痛苦的回憶。
酒是好酒,丁風喝酒很講究,就:()風行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