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簡單吃了些東西,又拿出兩錢銀子交給掌櫃的,作為房費和繼續看管馬匹的費用,然後就到客房內休息等待天黑,順便好好計劃一下晚上該如何行動。
……
如意夫人正在賭坊三樓大發雷霆,她也沒坐在那張躺椅上了,此刻正站在一堆瓷器碎片的旁邊,那堆瓷器明顯是個破碎的茶碗,絡腮鬍大漢王君泰和那位曾經領著餘一丁去密室的四哥則是小心地站在她的面前,而那位峽關官軍尉官龍雷卻大大咧咧地坐在她對面茶几邊的椅子上喝著茶。
,!
“昨夜小七失蹤後我就已經告誡你們千萬小心戒備,不要以為龍將軍派了官軍上街巡邏就萬事大吉,那個餘一丁和他的同夥非常厲害,臨雲郡王府的勢力我們惹不起,現在我們峽關分閣正是缺人手的時候,結果呢?小七失蹤了不說,現在居然在自家錢莊門口眼皮子底下遭人暗算!”如意夫人氣哼哼地說道。
“夫人息怒,只因事發突然,而且行兇之人又是這段時間常在錢莊露臉的熟客,弟兄們防不勝防啊。”王君泰低聲說道。
“哦?”如意夫人意外,“兇徒是何人?”
“回夫人話,就是前些日子常去賭坊糾纏七姐的那位張公子。”四哥低著頭答道。
“居然是他?”如意夫人低頭沉思,她對這個張公子的印象還停留在有餘一丁參賭的那晚,感覺就是一個好色的富家子弟而已,而且第二天七七就告訴她已經打發走了,不曾想今日竟然會在錢莊門口傷人,此人難道會是餘一丁的同夥?
“君泰,此人的底細可有調查?”
“屬下已經問過老沈,他說此人兌換銀兩的信物來自咱們疾風閣在京師的錢莊,總共可兌換白銀五百兩,應該是京師的大戶人家。”王君泰沉聲答道,他口中的老沈就是順興錢莊的掌櫃。
如意夫人蹙眉沉思,餘一丁是臨雲郡王府的人,而此人有可能是京師的大戶人家,莫非兩人不是同夥?或者此人故意將銀錢存在京師的錢莊以引開疾風閣的眼線?但是僅憑這一點卻無法推斷,於是追問道,“被刺傷的兩位兄弟怎樣?”
“一死一傷,傷者被我營中的醫官救治後應無大礙。”沒等其他兩人說話龍雷就搶先淡淡地答道。
“妾身謝過龍將軍。”如意夫人連忙道謝。
“死的是小七手下一等弟子‘猴子’,傷的是錢莊三等弟子李青,此人出手時沒有一點徵兆,使用的兵器也不常見,是一把扇子,扇骨可伸出作為劍尖。”王君泰又補充說明了一下。
如意夫人想起那晚張公子確實是一直搖著一把紙扇賭錢,本以為他是故作風雅,沒想到原來還是一把兵器,想了想又對龍雷說道,“不知龍將軍的手下抓捕結果如何?”
龍雷淡淡一笑道,“呵呵,本將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上午我就與張大人商量過,也派出了五隊官軍在順興附近巡視,只是此事來的太過突然,而且事發時並無官軍在場,那人又只顧逃命,所以負責追捕的弟兄未能將其抓獲,請夫人見諒。”
如意夫人連忙說道,“將軍多慮了,妾身並無責怪之意。”
說著她就給老四使了個眼色,老四點點頭從懷中摸出一個布包恭敬地遞給龍雷,面對尉官疑惑的眼神如意夫人笑道,“將軍勿疑,官軍弟兄辛苦,只是一些茶水錢。”
龍雷遲疑了一下後還是收下了布包,接著說道,“夫人,本將與你們疾風閣也有幾年交情了,雙方過往相交也甚為愉快,但是本將過不了多久就將離職卸任,轉調他處,我勸夫人還是不要同臨雲郡王府作對,本將也不想因此而毀了自己的前程。時候不早了,本將也不便在夫人這裡久留,告辭。”
說完起身便走,王君泰和老四也不好阻攔,只得看著他離開。
如意夫人看著龍雷離去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過了好一陣才說道,“哼!一個小小的邊關校尉,便宜佔盡,遇事就躲,居然還口口聲聲‘本將’,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
王君泰和老四也相視苦笑,這時如意夫人的丫鬟小九急匆匆推門而入,沒等如意夫人開口訓斥就急道,“夫人,夫人!七姐回來了!”
如意夫人聞言忙問道,“小七回來了?她人現在何處?可否安好?”
“七姐在弟子居,只是有些腹瀉,並無大礙。”
“哦?走!我們快去看看。”
……
餘一丁躺在客棧房間的床上雙手枕著腦後打盹望著屋頂思考,這趟下山首要任務就是再想辦法弄點醒神丹,以便鍾離雪可以儘快回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