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地從其中湧出。
餘一丁趕緊將無形罡氣催至極致,左手持火把,右手的手指不停對著眼前的毒蟲發出氣指,同時還要揮舞火把抵擋已經衝過來的毒蟲。
此時另外有兩名舉著火把的軍士也已擠到隊伍前面,一左一右與餘一丁並排站在臺階下,每人都是一手執盾牌一手持火把協助餘一丁防守。
而凌雲子江寒淵和林嘯天早已用各自的武器對付那些已經衝過餘一丁三人防守的漏網之魚,這些毒蟲中除了巫蛇以外還有一種帶翅的巴掌大的蠍子,這兩種東西都可以或彈或飛到半空中發動攻擊,而地面上主要是蜈蚣和四腳蛇,那兩名軍士手中有火把和盾牌,或燒或擋毒蟲們根本近不了身,很多都被火把燒死或被盾牌擊打在地,而餘一丁的無形罡氣對付這些毒蟲根本不在話下,就算近身了也被紛紛彈開,他除了用火把以外氣指也不停射出,剩下不多的能穿過三人間隙的毒蟲也被身後幾個武藝高強的人眼疾手快地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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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一丁在消滅毒蟲的時候還抽空瞟了一眼被三名軍士保護的鐘離宇,直到此時他仍然沒有出手,但是眼中卻沒有任何驚慌的表情,只是沉著地望著眼前的戰局,這讓餘一丁不禁大感驚奇。
漸漸地,臺階上活著的毒蟲越來越少,遍地都是蟲屍,一刻鐘後終於不再有任何活著的毒蟲了。
眾人都鬆了口氣,餘一丁小心避開地面的蟲屍上到剛才出毒蟲的那層臺階,現在那兩個活門依舊敞開,只是裡面不再有毒蟲出來。
餘一丁很奇怪大家的身上都抹的有驅避毒蟲的藥粉,為什麼這裡的毒蟲沒有一點畏懼的跡象,全都悍不畏死地發動攻擊,難道是藥效快過去了?於是便對眾人說道,“再拿出些藥粉抹在身上。”
凌雲子沉重道,“餘小友,不是藥粉失效,這些毒蟲是疾風閣專門豢養的,它們都不懼藥粉,可能接下來只有大家各自小心了。”
聽到此話眾人心頭皆是一凜,餘一丁知道老道不會胡亂說話,他會如此講肯定是看出了什麼,便不再說話,又仔細檢視了一下臺階上的觸發機關,隨後回頭說了一句,“注意腳下的臺階,只要有凸起的地方千萬不要去踩。”
說完他便順著臺階緩步而上,一路上又發現了三處這樣的凸起後終於到達了石階的頂部,這才回頭看向眾人招了招手。
等眾人全部走完了臺階後才發現來到了一個大廳一樣的平臺上,頭頂上方三四丈的地方是個一丈多寬的大窟窿,一道天光從那個窟窿處透射進來,可以看見那上面似乎有幾棵大樹的枝葉,而另外有三條兒臂粗的鐵鏈從上面垂了下來,這一頭分別固定在地面的三個鐵環上。
餘一丁在等待大家爬上來的時候仔細檢查了一下這個大廳的地面和四周石壁,再也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似乎接下來就是要藉助這三根鐵鏈爬到洞口了。
這一回凌雲子沒有跟餘一丁商量,上了平臺後他直接使用御風術拔地而起,可是也只能飛起兩丈左右的高度,只得在半空中抓住一根鐵鏈借力後再次使出御風術,這才飛出了洞口。
眾人都抬頭眼巴巴地望著洞口,卻半天不見老道的身影出現,也沒有聽見上面有任何響動,正在大家焦急之時,江寒淵已經有些耐不住想要爬鐵鏈了,老道突然從洞口探出頭來對著下面的眾人揮了揮手道,“還是餘小友先上來,其餘人等一下。”
聽見老道的聲音餘一丁急忙拉住江寒淵說道,“江賢弟,還是我上去吧。”
鍾離宇和林嘯天並沒有因為這一路都是餘一丁和凌雲子打頭陣而有什麼不好意思,此二人的能力本事他們都是見識過的,特別是剛才餘一丁身無長物但所有毒蟲都不能近他的身,心頭除了佩服就是震撼,所以鍾離宇也一把拉住江寒淵道,“江賢弟,還是等餘兄先上吧。”
江寒淵被兩人一邊一個拉住手臂,雖是年輕氣盛,但終究鍾離宇是郡王之子,他都沒意見江寒淵就更不好說什麼了,於是只得悻悻地鬆開已經握住鐵鏈的手說道,“好,餘兄請。”
餘一丁也不多說,抓著鐵鏈就一點點爬了上去,到洞口時凌雲子搭了把手將他拉了上來,等他剛一爬出洞口老道就將他按在地面趴下,餘一丁四面環顧了一下,這才明白剛才老道為什麼半天沒有動靜。
這裡的地面哪有什麼樹木,剛才在底下看見的樹木枝葉根本就是生長在山壁上的一些藤蔓植物,而那三根鐵鏈也分別拴在這些藤蔓植物的根部,他們趴伏的位置是一個只有不到兩丈寬的小平臺,這個平臺正處在一座懸崖的半山腰,無論是繼續向上還是往下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