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風的師父留給他的唯一物件,手柄用一種名為金剛藤的藤條編織,此藤生長在高山懸崖,色澤烏青但卻堅硬無比,前端的軟毛雖是普通的馬尾毛製成,但經過清風師父幾十年的祭煉,此物早已有了靈性,在其師東渡無邊海時留與清風,並將拂塵的法門一一傳授於他,雖在清風的身邊時日不長,但無論是降妖除魔還是驅邪鬥法,清風都會使用,漸漸地已成為他的一件利器。
石狐吃過拂塵的虧,現在臉上的疤痕猶在,見那青年道士上來二話不說便動手,那柄拂塵再次襲來,連忙取出受損的矩直抵擋,心頭卻暗暗叫苦。
因為石狐在見到餘一丁三人站在道觀門口時就知事情不妙,這次前來的人算上他也只有十六人,剛才到了此地他想起這裡還有一座道觀,雖然已經廢棄了數月之久,但是萬一餘一丁三人在此歇腳也說不一定,他是清楚那驢車的速度的,而且在溝前集他也打聽過餘一丁三人行蹤,所以才派出五人前來檢視,誰想僅僅過了一炷香的工夫,這五人已經橫屍當場,而他們在官道上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動靜,可想而知眼前三人的手段是多麼犀利,不過他若是知道這幾人全都是被餘一丁一擊斃命的話,那絕對不會在這裡再與他們廢話,直接掉頭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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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石狐就算是青炎門的副掌門,他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更因這些年在河口郡的地面上作威作福慣了,餘一丁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比較厲害的男人帶著自己的兩名美嬌娘罷了,哼哼,走在河口郡的地面上你還敢讓自己的漂亮女人露面,而且又要給鄭培雄瞧見,這不是自己找死嘛,雖然上午同餘一丁鬥法看似以他撤退告終,那是因為餘一丁有可能有援手,石狐不想因為那樣再次傷到自己,特別是矩直已經受損,為了拿下餘一丁而讓自己的法器休眠甚至損毀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現在不僅自己的法器威能大減,而且對方除了這青年道士和餘一丁,另外那名醜陋的中年道士不知還有怎樣的手段,若不小心自己這十幾人可能真會全部折在此地,所以剛才同餘一丁答話時他已在尋思著退路了,誰知這青年道士根本就不給他思考的時間,上來便悍然出手。
念及於此,石狐一面取出矩直抵擋拂塵的襲擊,一面低喝一聲,“動手!注意那老牛鼻子!”
其餘十人除了三人是他從大澤之地帶來的同門師弟,其餘七人都是在來到河口郡後新招納的門人,這些人全部抽出腰間的鋼刀,一起翻身下馬衝向餘一丁三人,而那三人則是取出自己的法器,雖然下馬但並不靠前,反而又各自退後了數步,那是因為青炎門的功法適合遠端攻擊,接著才開始催動法器施法。
天殘道人除了佈置陣法以外使的是一柄青鋼劍,衝上來的七人中有三人手中的鋼刀向他劈來,那是因為石狐要他們注意天殘,於是幾人便認為他是最厲害的一個,道人見狀連忙抽出道劍就與三人遊鬥起來。
其餘四人兩兩攻擊餘一丁和清風,清風手中雖然再無兵器,但是他能在石狐一隊人的圍捕中逃脫,肯定還有手段,所以那兩人的鋼刀還未遞到眼前,清風根本不去管已經射向石狐的拂塵,只任它自行攻敵,直接提氣縱身,一個旱地拔蔥就已越出丈許高,雙手在懷中一掏,兩張符紙便被他捏在手中,餘一丁根本看不清楚清風在半空中的動作,只覺得他指訣翻飛,瞬間便已催動符紙,雙手分別一彈,那兩張符紙猶如兩道黃光瞬間激射那兩名大漢的面門,二人只能邊撤身邊用鋼刀去擋符紙,一時間顯得手忙腳亂哪裡還有工夫去砍清風。
而餘一丁只是輕輕抬起手臂,兩道氣指“嗤嗤”射出,然後便是兩聲“叮叮”脆響,衝向他的兩名大漢手中鋼刀應聲折斷,隨後便見到二人仰頭後倒,待二人躺倒地面時才看見他們的額頭各有一個小洞,鮮血此刻才順著那小洞噴出,一下就將那兩人的臉龐染了個通紅!
餘一丁這一手立刻鎮住了所有人,剩下五名持刀的大漢連忙抽身退回到石狐所騎駿馬的旁邊,稍稍遠離石狐的三名青炎門弟子還未來得及施展出法術,而清風的拂塵在這時也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回到他的手中,再看石狐已然是目瞪口呆地手舉矩直僵坐在馬背上,那矩直由於同拂塵再一次對撞而顯得紅光更甚,這是法器受到重創即將休眠的徵兆!也是法器的一種自我保護,休眠的法器透過溫養祭煉可以再次甦醒,但是如果此刻再繼續應戰則會令法器完全損毀,那將是法器的死亡與終結!
短短數息之間雙方已然交手一個回合,可是攻擊餘一丁的兩名大漢根本就不是他一合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