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父親偶然遊覽此觀時被那位道姑一眼相中,並收為俗家弟子,四年時間勤而不輟,等林忠澤換防他處時林夢瑤已經習得一手好劍法。
而小女兒林夢玉卻是至陰體質,從小體弱多病,林忠澤輾轉多地為官時也找了不少郎中醫館,卻始終沒有將小女兒的身體調養過來,雖然姐妹倆都生就了一副國色天香的姿容,但小女兒整日裡病懨懨的樣子卻總是林忠澤的一塊心病。
兩年前林忠澤被朝廷派至平西關任守關將領,在此地又認識了北街的韓神醫,從他口中得知大梁西部與阿古達木草原接壤一帶的碧雲山區中有種奇物,名為五色果,可以強健體魄亦能延年益壽,據說對至陰體質之人大有裨益,只是有一點,找到此果摘取之後必須在十日內服用,否則效果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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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忠澤卻犯了難,他是大晉守城將官,肯定沒有時間千里迢迢跑到大梁去為女兒尋找五色果,而且此果找到後必須在十日內服用,平西關距離碧雲山區何止十日的路程,那就是說如果前去尋找此果林夢玉也必須一同跟隨,否則時間上根本來不及,所以為了此事林忠澤也是左右為難,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和合適的人選來辦此事。
而林夢瑤無意間聽見父母談論此事,又偷偷跑到北街向韓神醫詢問,只打聽到了五色果的功效和所在位置,也沒弄清楚此果只有在夏秋之際才會開花結果,便回家和妹妹商量後就自作主張地偷偷給韓神醫留書一封,又用父親的印章自己出具路引,在城門口遇見守關軍士也是偽稱姐妹二人出關遊玩,待到神醫發現書信並交給林忠澤時已是第三天的事,那時姐妹倆已經過了河口郡進入大梁境內,隨後便是林夢玉在臨雲縣郡隆豐鎮附近被疾風閣劫持。
兩名女兒的失蹤可把林忠澤急壞了,特別是韓神醫在第三日拿來書信交於他,這才知道姐妹倆是去大梁尋藥,林忠澤也知道冬季黃河河面凍結時可以通行車馬,但是再往後春暖花開河道逐漸解凍,反而會有大量的浮冰,到了此時黃河航道便會封渡很長一段時間,於是這位父親在惶惶不安中渡過了此生最為漫長的一個多月時間,終於在黃河解凍開渡後第三日等來了女兒們的迴歸,可惜面對的卻是小女兒更加嚴重的病情。
林夢瑤早已知道自己闖下大禍,可是父親卻沒有過多地指責她,因為她畢竟是為了幫妹妹尋藥才如此冒險,但這更加劇了她的內疚以及對疾風閣的仇恨,所以回到平西關後的這些時日也主要是她在將軍府和北街藥鋪之間來回跑動,只是一心想著怎樣協助韓神醫救治妹妹,也省得爹孃過多操心。
可惜十多日來阿玉的病情依舊不見好轉,也不知道疾風閣的人給她服下了怎樣的藥物,這些天阿玉時而清醒時而昏睡,而且就算清醒時也渾渾噩噩,根本認不出姐姐和爹孃,她的這個狀態令全家人愁眉不展,林夢瑤也因此而更加寢食難安。
今天一早她又去了韓神醫的藥鋪,再次同神醫交流了一陣,但卻因為阿玉中毒的時間太長,神醫至今也判斷不出她體內到底是何種毒素在起作用,依舊只能開些安神醒腦的藥物,雖然不能指望藥到病除,但總是可以對病情稍作緩解,也算是保守治療吧。
而在街道上林夢瑤與餘一丁的偶遇,令她不禁又驚又喜,自從回到大晉以後,她壓根兒沒想過能在平西關遇見餘一丁,更令她驚喜的是餘一丁曾對她講過要去探查疾風閣峽關分閣,既然他能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此地,說明他的探查至少是成功的,能夠全身而退的話也很有可能得到疾風閣毒藥的相關資訊,因此才讓衛士去請餘一丁。
當林夢瑤得知鍾離雪也被疾風閣擄去並被迫服下過毒藥,又見到眼前的女子就如同一個正常人一般時,欣喜之下連忙派人將父親請回家中。
林忠澤從衛士口中聽說了一切,大喜之下立刻放下手中的公務趕回府中,剛剛回來便聽餘一丁說要立刻趕路,本來還在疑惑,這下又聽女兒說眼前這名狀似正常人的姑娘便是臨雲郡王之女,又是疾風閣毒藥的受害者,立刻明白了女兒的意思。
於是他連忙對餘一丁說道,“餘公子請勿心急,你是小女的救命恩人,既然路過平西關,怎麼也要給本將一個答謝的機會,這樣吧,中午本將命人在酒樓擺下一桌酒席,還請餘公子莫要推辭,權當本將聊表謝意,等酒宴過後,本將會派人護送公子等人出關離開河口郡地界,絕不會耽誤公子的行程,不知餘公子意下如何?”
餘一丁一直就沒弄清楚這位林姑娘請他來府中到底是何用意,又見這父女二人提及鍾離雪和林夢玉,隱隱有些明白了其中關節,但仍舊沒有想的太清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