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此刻的他又如何再能因為沒有及時查到異寶玉如意及其已經生出器靈一事而責罰於靈松道長呢?
“靈松,隨我一起上樓吧。”
餘一丁再次吃驚,他沒想到靈松道人的本名居然就叫靈松,他還以為是個化名呢,難不成這位老姬的手下真的還是一名道士?
不過這個問題老姬不會告訴他,餘一丁也懶得追問,或許只能留在他的心頭變成一個疑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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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倉庫小樓的外觀形狀和玉玄道長的居所幾乎完全一致,除了在一層沒有看見窗戶以外,樓梯的位置以及二樓的走廊也與住持的小樓如出一轍。
來到二樓後餘一丁一眼便看見走廊朝向房後一側的牆面上有兩扇窗戶,現在已是白天,上午的陽光透過貼在窗框上的白紙照射在走廊內,使得走廊內的一切都一覽無餘,從投射到牆面以及地面上斑駁的一道道光線,可以看出窗紙外還裝有一副兒臂粗細的格柵,看樣子就算是有賊人想要打這座小樓的主意,也不可能輕易就從這兩扇後窗鑽進來。
走廊的另一則也同玉玄道長居住的小樓一樣有兩扇緊閉的房門。
經過第一扇門時餘一丁就已經注意到門環上並未掛鎖,等他們到第二扇門前,玉玄道長輕輕掙開了餘一丁的手臂,上前一步在門板上一推,果然,那道房門應聲而開。
雖然走廊上有陽光,但是房間內還是比較昏暗,就在玉玄道長推開門的瞬間,餘一丁便察覺到屋內有光影晃動,他連忙伸著脖子朝屋內望去,右側的牆邊有一個小小的供桌,一個香爐和一對燭臺置於其上,此時不僅看得見香菸繚繞,燭臺上還有一對蠟燭閃著昏黃的燭光。
再仔細一瞧,餘一丁又看清供桌上方的牆面上掛著一副古香古色的畫像,描繪的是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提著三尺長劍,頭頂挽著道士髮髻,身上是一襲灰白色的道袍。
餘一丁猜測這位畫中人可能就是上清觀的老祖,而且從香燭點燃的情況來看,必定有道人隨時在此地看守,可是令餘一丁奇怪的是,從他們進了這棟小樓後就沒有看見過再有其他的道人出入,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方便開口詢問,餘一丁只得按捺住那份好奇心繼續觀察房間內的擺設。
等他完全適應了屋內的昏暗後,這才看出這是一間只有兩丈半左右長寬的小房間,正對房門的那面牆上被一座佔滿整面牆壁的書架佔據,整齊擺放的書籍幾乎將整個書架塞滿。
而在房間左側的牆邊擺放著一張八仙桌和一對椅子,房間正中的地板上還有兩隻蒲團。
除此之外,整個房間內便再無其他的東西了,不過即便如此,便已經令本就不算很大的房間顯得陰暗逼仄。
玉玄道長開口道,“這間屋子不大,還請餘居士的家眷和靈松在走廊稍候,可好?”
老道用的是詢問商量的口氣,餘一丁卻明白他說的是實情,於是點頭,轉身吩咐二女就在屋外等候。
姬凌風和接引道人也對視一眼,靈松道長皺著眉頭急道,“主人……”
姬凌風卻沒說話,只是盯著靈松的眼睛重重地點了一下頭,靈松道長意會,低頭後退一步便不再言語。
等餘一丁和姬凌風進入房間,玉玄道長已經來到八仙桌前,取過桌上的一盞燈臺,用火摺子點燃後便走到書架前,一邊走一邊頭也沒回地吩咐道,“煩請餘居士關門。”
隨後就藉著燭臺的光亮在書架中仔細地翻找起來,片刻之後才從第四層中抽出一本封面已經微微泛黃的書籍,轉身回到八仙桌前,將燭臺放在桌上,指著桌邊的椅子對餘一丁和姬凌風道,“兩位居士請坐。”
餘一丁二人落座,玉玄道長捧著那本線裝書翻開來瞧了幾頁,又開口問道,“敢問姬居士的家傳。”
姬凌風沉聲道,“我乃姬門十四代不孝子孫姬凌風,祖上名諱姓姬名沛,字德豐,乃是前朝國師,因保舊主,在烏蒙山區力戰殉國,本命法寶也被大晉的高手奪走,後大晉立國,據說搶走先祖本命法寶的虛如道人辭別晉皇后跑到這上清觀來做了住持,並在此地羽化昇仙,那件異寶從此便杳無音訊,雖然先祖和虛如道人先後故去,但先祖法寶遺失在烏蒙山區一事卻被姬家後人代代相傳,只因姬家子孫作為前朝舊臣的後代,豈敢輕易暴露身份,只得暗中查訪此件異寶的線索,箇中緣由還望道長體諒。”
姬凌風緩緩地述說著,玉玄道長也不住地微微點頭,最後道,“嗯,居士所言分毫不差,果然就是姬家的後人,可是……”
說著老道又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