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控制明月的言行來對玉玄道長進行下毒。
至於對方使用的是何種毒藥,其作用和藥理如何那就不是餘一丁所能知曉的了。
於是現在就出現了一個問題,玉玄道長的體表既無外傷,也無體內的病灶,餘一丁實在無法瞭解玉玄道長具體的中毒情況,治療氣流並非萬能,他並不清楚對方下毒的方法到底是採用飲食手段,還是像那名神秘女子使用的針灸一類的醫術,畢竟現在可以確定女子與謀害明月的修行者是同一夥人,那麼她在住持居所二樓對老道進行針灸就說不一定是治療還是加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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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得餘一丁相當鬱悶,剛才還誇下海口說自己可以對老道進行治療,結果實際操作了一番之後才發現需要面對的是一個自己完全未知的情形,這下該如何是好?
“那居士又是如何僅憑一觀之下便可判明住持乃是受傷而非得病呢?”月靈子仍然有些疑惑地問道,之前餘一丁可沒有給玉玄道長進行過任何治療,而且二人也是第一次見面,餘一丁居然就能那麼肯定老道是受傷而非生病,這一點做不得假,足以說明餘一丁是有真才實學的。
“呵呵呵……”
餘一丁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不瞞道長,我確實知曉一些岐黃之術,但卻沒想到住持的傷情居然如此棘手,足以說明我們的對手實在是一夥厲害的人物,不得不說……,唉……”
餘一丁說到最後重重地嘆了口氣,眼前的局面實在令他無比鬱悶,也相當尷尬。
月靈子聞言卻點了點頭,他只需從那名神秘女子的實力就可得知,上清觀絕對遇到了強敵。
該女子的遁速奇快,而且所使用的武器也相當罕見,能將一根輕若無物的緞帶發揮出如此威力的,絕非尋常武者,若不是將真氣灌注於緞帶之內,哪裡可能傷得到他的兩名同伴?
而且從之前的種種跡象所見,此女定是與那名謀害明月的修行者是一夥的,並且還很有可能是此人的一名協助者,說不定功力應該還在那人之下,由此便可得知那位至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修行者到底有多強悍了。
“居士無需自責,以貧道觀之,居士僅憑片刻的把脈,就已令住持面露舒適之色且酣然入睡,實乃神乎其技啊,著實讓貧道佩服,至於那些敵人,或許我等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月靈子打了個稽首客氣道。
餘一丁自知對方是恭維之語,況且月靈子最後一句話也是眼下的實情,現在敵人已無跡可尋,若想要繼續追查,大概真的只能守株待兔了。
“唉,眼下的情形或許只能如道長所言了。”餘一丁嘆息著答道。
月靈子轉頭看向仍舊躺在床榻之上熟睡的玉玄道長,也是神情沉重地點了點頭,正待開口,卻見躺在床榻之上的玉玄道長已經有了動靜。
“唔……”
老道輕輕呻吟了一聲,立刻驚動了正在一旁交談的二人,趕緊來到床前檢視。
此時玉玄道長已經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卻沒有去看月靈子,只是凝視著床前的餘一丁。
餘一丁見狀連忙又上前一步道,“不知道長現在感覺如何?”
玉玄道長眉眼間帶著微笑對餘一丁道,“居士果然是神醫啊,貧道自覺傷情已經好了許多,多謝,多謝……”
餘一丁微微低頭,不禁有些汗顏,剛才診查了半天他都沒有找到老道的傷情到底根在何處,就更不用說對症治療了,現在老道居然對他致謝,這明顯是要保住他的顏面嘛。
餘一丁的心中滿懷感激,有些心虛地介面道,“道長如此說實在令在下汗顏……”
正說著又見老道掙扎著想要坐起身,餘一丁連忙按住他的肩頭接著道,“道長這是何意?以您現在的傷情還是臥床調養為好啊。”
月靈子也在一旁答話道,“餘居士所言極是,還請住持保重身體,切勿再輕易起身了。”
玉玄道長看了看餘一丁,又望了望月靈子,有些莫名其妙地答道,“你二人這是怎麼了,貧道確實感覺好了許多,看來餘居士確實是一名岐黃高手啊。”
這下輪到月靈子有些莫名其妙了,剛才餘一丁明明跟他說自己醫治不了玉玄道長的傷病,他實在想不出餘一丁說假話的理由。
但是此刻老道的表現也不似作偽,很明顯他臉上的氣色比剛才上樓之時好了不少,老道的傷病又不是絕症,這也並非迴光返照的症狀,那麼此時的情形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僅是月靈子,就連餘一丁也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早已不是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的